進門來的有四個人,兩個光頭大個子,一個小卷發的黑人,還有一個滿臉大鬍子長頭髮整得像披頭士一樣看起來很奇怪的胖子。反正四人加起來肯定有一噸左右的體重。就他們這體型,不拿槍也夠嚇人的。何況他們手裡的傢伙都是制式的格洛克。這種塑料衝壓的手槍,殺傷力還是相當強的,警方用的就是這種槍。
餐廳的服務員真給力,國外的人沒有什麼保護弱者,保護國家財產的概念。他們只求自己別受傷,生命第一。所以這四人一進來,所有人就都配合地舉手投降了。一個光頭大漢指着他們,讓他們都靠牆站着。所有人就都聽話地靠牆了。
小男孩被嚇得不行了,我也坐在那裡沒動手。我只看着他們,盯着那些槍。結果,這四個人還真有意思。控制了羣衆後,竟然四把槍同時對着我,把我圍住了。
“你,怎麼敢帶着這個孩子?”光頭用英語問我。
我反應了一下,還好外國人說話總愛帶着動作,我沒太聽清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起身醞釀了一下用英語說道:“不知道。”
一句Idon’tknow吃天下,愛誰誰。光頭以槍指我,威脅着讓我別動。隨後,他們架起孩子就走。男孩嚇得哇哇直哭。我受不了了。怎麼能這麼欺負小孩兒呢?我看準機會一揮手,啪啪啪!一連打了三下,對方根本沒有反應。
眼看三人手裡的槍都飛了,那個光頭擡頭看着槍,生怕走火。可這時,一隻手捏住了他的手。他連忙想開槍,再動了動已經開不了了。我的手指頭塞在了扳機的後面,累死他也按不動槍了。
“草!”我罵了一聲,一腳踢中了這光頭的褲襠。
因爲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剩下的三人這才反應過來。我出手如電,能讓他們得逞麼。三人剛出一招,就已經被我打趴了。四把槍都被我歸弄到一起,我拍了拍手,這才叫了服務生點了食物。老闆到了我身邊,笑着道:“Onthehouse.”
我不明白他啥意思,只能點頭陪笑。等我們也吃完了,我要給錢了,老闆擺手我才知道不要錢了。而這時,門外警笛響了,警察來了。進來調查了一下情況後,警察把我和男孩帶上了車。
過不多久,我們就到了小鎮上的警察局。進警察局後,我纔想明白一件事。一個棕發女警察問我話時,我反問了一句:“你們怎麼沒把那幾個暈倒的匪徒帶回來?”
女警察的臉色就是一變。她站起身來,突然拿出個手銬就把我銬上了。我也沒躲,就任她動着。過了一會兒,又有兩個警察來了,把我推着扔進了關犯人的臨時關押處。我隔着鐵欄看着他們,聽着,大概明白了一點兒。
過了好一會兒,纔有人走到了鐵欄前。我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人。白人,又是銀髮的。看起來年紀不太大。這人穿着大花襯衫,沙灘褲,腳踩拖鞋,一看就像是在島上渡假似的。他一伸手,就有人給他遞上了一支雪茄。警察拿出打火機來點,他卻躲開了。有人專門拿出一盒火柴來點,他這才抽了起來。
“你知道
我是誰麼?”那銀髮的男人問着。
我聽懂了這句,搖了搖頭,然後問道:“你特麼是誰?”
其實到這時,我已經心知肚明瞭。這個男人,相當有手腕。我也知道了爲什麼教堂被人拆了都沒有人報警,看來在這小鎮上,這人手眼通天,連警察都特麼給他服務。怪不得他啥也不怕呢。我這一看,我這算是進了賊窩了。
“亨特,你來了也不打聽一下,在這個鎮上,誰不認得我?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那麼你註定要吃大虧了。”銀髮人說了一大堆,他身邊有個會中文的用很奇怪的語調翻譯了過來。
我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那人說的意思,然後我笑了。我用下巴一指上方牆角,那裡正有一個攝像頭照着這裡發生的一切。我的意思很明顯,這裡可是警察局,你還能把我怎麼地?難道你們眼裡真的沒有法律了麼?可讓我想不到的是,這貨明白了我的意思後,竟然笑得更高興了。
他很囂張地命令警察把門打開,隨後,立即有兩人闖進來架住了我,嘴裡快速地嘟囔了幾句。他們慢慢說我還能猜猜,畢竟大學四級時我也勉強及格了。但這麼一快說我就啥也聽不明白了。可猜他們的意思就是說,我厲害,不能靠近。
那個亨特點頭後讓他們把我架住,我的手還銬在身後呢。看來那四個大漢被我打得不輕,他們也都害怕了。享特看了看我不能動彈,這才放心地走過來。他猛吸一口雪茄,對着吹了口氣。我憋住氣,眼睛還是被薰得發酸。
“你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我有什麼難耐,就敢來我的地方撒野。放心吧,沒人知道你已經死了,攝像頭早已經關了。在這裡,我就是法律。得罪了我,你就只有一條路。沒人能救你。到上帝那裡懺悔去吧,以後要記得我是誰。”亨特說着,伸手照我肚子上就掏了一拳。
這一個窩心炮打得,也真是賣力氣,把他累得都哼了一聲。可惜打在我身上,我都有心想笑了。就算不運內力抵抗,他也根本打不疼我。在這些普通人面前,我強得可怕。而他們所謂的嚴刑,弱得可憐。
我也沒打算怎麼生氣,就在那裡等着。總有要弄死我的時候吧?總要說個原因吧?可我沒等來。等到的是他們更惡毒的行徑。外面又來了一個大漢,他的腋下夾着那個小男孩兒。男孩掙扎着,可哪是他的對手。在大漢手中這小男孩就跟個小貓崽子差不多。
“你們想幹什麼?”我當時就怒了,瞪着眼喝問。
打我不要緊啊,我禁打,我還有超過十種方法讓他們打在我身,疼在他們心。但這小男孩不行啊,他這麼弱小,被這些人打一下還不終生殘疾麼?我晃動肩膀,掙扎出兩人的手來。這把亨特嚇的,立即叫一聲,從身後掏出了手槍。
接着,兩個大漢上來,一人一腳踢在我的膝蓋窩上,按着我把我按跪在地。亨特用槍指着我的頭,這才臉上的肉跳動着氣道:“幹什麼?我就要當你的面,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陽光之家的蘇,不肯給我面子。那麼,教堂就不能開了。你跟他有關係,你就得死。這小混蛋跟他有
關係,他就得死!”
說着,他一轉槍口,指向了男孩。我的氣血一涌,當時兩眼都紅了,血灌瞳仁我的內力一運,咔的一聲,手銬子就被我扯斷了。兩個按我的大漢就像按在了千斤頂上,眼看着我站了起來。我一甩手,兩手向後同時飛去,以手背甩他們的臉。只一巴掌,兩人被打得頭向後甩,撞在牆上就暈死過去。
十分之一秒後,我已經扣住了亨特的手腕子。我稍一用力,就掐得他手骨發出奇怪的響聲來。兩條臂骨都打了叉了。亨特疼得臉色慘白,身子歪着滿頭是汗地叫着。
“疼了吧?我幫你,馬上這隻手就不疼了。”我惡狠狠地說着。
“你要幹什麼?放手,這裡是警察局!”這時,邊上翻譯的警察纔想起來,用漢語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他剛一拔槍我就起腳把他的槍踢飛了。警察傻了,轉身要跑,我叫了一聲:“別動!”
警察嚇得舉着雙手站在那,抖成了一團。他們哪見過我這麼邪乎的角色?再牛比的被用槍指頭也害怕了吧?可惜,在我的世界裡,就是給他們炮也沒有用。我手上一用力,啪!亨特的手腕子直接碎了。當時他就不疼了,因爲太疼疼暈過去了。
我走到那個後來的大漢面前,比劃了一下。那大漢立即半張着嘴把孩子放了下來。小孩一看到我,就跑過來,抱住了我的大腿。我舔了舔嘴脣,看到孩子身上被掐紫的幾處。我一直以爲國內的黑社會挺黑的。現在我才知道,到了國外才特麼是無法無天啊。真正的警匪一家親,在警察局裡都敢殺人。這麼小的孩子也不放過。
臉色一陰,我開始動手了。先是一腳踢得那大漢瞪着眼跪在那。我沒下太重的手,只是踢破了他的肝而已。一半會兒他死不了,但肯定疼得要命。警察剛要說話,我一轉身一個神龍擺尾掃在他的嘴巴子上,把他也踢得撞在鐵欄上,暈了。
最後我才點人中把那個亨特救醒。他疼得直哼哼,看到我就嚇得坐地上往後退。退到牆角了,他哭了。我伸腳踩在他的小腿上,稍一用力啪,他的嘴就斷了。這亨特疼得跟殺豬時的叫聲差不多了。
我捂着孩子的眼,將他抱在懷裡,看向亨特用英語說道:“現在,你特麼認識我是誰了麼?”
“我,我認識,認識了。”亨特急忙像狗一樣點頭討好。
我踩向他另一隻腳,把腳骨踩碎了。這貨疼得又要翻白眼,我一掌拍在他胸口用內力讓他暈不過去。亨特忍着劇痛,叫罵起來:“殺了我,混蛋,殺了我吧!”
“讓你死太便宜你了。你這種人就適合這麼活着。”我狠笑一下,起腳連踢。
啪啪啪,一連三腳我踢斷了他身上三處主脈的要害點。從此之後,他只能躺在牀上靠別人喂粥喝了。而剩下的幫兇,也都多少受了些傷,今後量他們也不敢再出來。我這纔出門找到了別的警察,打飛了他們的槍,逼問出蘇神父的下落,這纔出了門。
我找了輛警車的鑰匙,開着警車就上了路。到一家酒吧門前停車後,立即有兩人向我的車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