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語說一物降一物,慕如一可以收拾得了那幫女人,便有人可以收拾得了她,大抵就是這個意思,這是不可違抗的自然規律。
慕如一輕而易舉的將那幫醋意橫生的女人們趕走了,而當男人一臉邪魅的站在眼前,她便收斂了鋒芒,別說反詰了,只想着奪路而逃……
事實勝於雄辯,如果她沒有看到男人腿心的帳篷,她還能勉強耀武揚威的蹦幾下,而看到那貨真價實的東西,她哪裡敢!
“慕如一,你的胸衣掉了……”
她倉皇跑到門口,身後傳來男人邪魅的聲音,她慌亂的撫了一下胸口。
不對,還在啊,好好的,他怎麼說掉了呢?
你大爺的,這混蛋男人故意詐她!慕如一氣的一頓足,卻不敢停下腳步,飛快的伸出小手去拽金色的門把手……
手指剛剛觸碰到一點冰涼,一雙大手從腋下繞過來,向前交叉覆在她胸前……
胸前一對挺拔的峰巒,瞬時成了男人掌中的玩物。
身子猛地一僵,慕如一黑漆漆的雙瞳閃現了慌亂的瀾光,這男人下手太狠了,怎麼一下子就命中目標,讓她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小老婆,怎麼,你怕了?”
皇甫烈將伸長的手臂回縮,將慌亂的小女人拖入懷中,小女人很不想被拖回來,拼命去夠那個門把手,卻怎麼都觸碰不到。
“我,我,纔不怕……爲什麼要怕你……”
慕如一聲音明顯在發抖,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際,讓她的心一陣陣痙攣,說不出的異樣感覺迅速涌遍全身。
“慕如一,你記得出門前我們的約定麼?”
皇甫烈輕輕舔了舔小女人晶瑩剔透的耳垂,聲音低沉黯啞,透着無可比擬的蠱惑。
“什麼,什麼約定?我……不記得了……”
慕如一怎麼會不記得,她只不過想找藉口罷了,她只是不甘心明明在男人給了她機會的情況下,結果還是一團糟,費盡力氣卻什麼都沒拍到!
“你說過,如果這次你失敗了,以後要心甘情願的服侍朕……”
皇甫烈伸出一根長指,挑起她耳邊一縷秀髮,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清幽的香。
“不,不對,皇甫烈,你找的這羣女人不正常,分明就是故意拆臺的!”
慕如一被男人禁錮的很不舒服,雖然男人一隻大手離開了胸前,而另一側的峰巒還在他的掌心之下,危險至極。
“慕如一,我皇甫烈的女人全部是這個樣子……你信麼?”
“呸,我就不是!”
話一出口,慕如一便深深的後悔了,趕忙伸出小手來掩在脣上。
天哪,她在說什麼呀,她這麼不是承認了她就是這個混蛋男人的女人?黑漆漆的雙瞳裡盡是慌亂,她不安的掙扎。
“慕如一,你親口說的,你是我皇甫烈的女人,這次,我可沒有強迫你。”
“不是,不是的,我是說……唔……”
慕如一正在開口辯解,男人的大手將她的小臉一扭,涼薄的脣迅速噙住她嬌嫩的脣瓣,將她所有的抗議吞噬殆盡。
狂亂的吻噬,大手在胸前大力的揉捏着,讓她幾近窒息……而除了唔唔的發聲,她連辯解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大手在腰間摸索,將運動衣向上翻起來,從內衣裡鑽進去摩挲挑弄起胸前的兩粒桃紅。
她的身體是男人開發出來的,男人自然深知她的敏感點在哪裡,不一會她便嬌喘連連,那兩粒桃紅已經硬的像是紅豆一般,而身子僵直着,瑟縮着。
大手落在臀上,慕如一身子一緊,那樣溫熱的力度讓她既恐懼,又隱隱的渴求……好奇怪,好玄妙,好匪夷所思的感覺……
“小妖精,還說不想要我?”
皇甫烈將手探進她腿心,肆意撫弄,惹得春潮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慕如一已經半點招架的能力都沒有了,小手胡亂的在男人的大手抓撫,像是抗拒,而更多了幾分邀請的意味。
皇甫烈將她翻轉過來,一手抱着她朝着那張寬大的牀走過去,一邊走一邊撕扯她的衣服,將她拋落在牀上時,她已經是身無一縷的小綿羊了。
嬌弱的身子在牀上彈跳了幾下,牀單還是有些發涼的,慕如一皺了皺眉,飛快的從牀上爬起來,嘟着脣道:“這牀是她們睡過的,髒死了!”
這小東西,還真的是挑剔,皇甫烈脣角不經意的撇了撇,一把將小女人攬入臂彎,朝着門外的方向走過去。
他這個動作將小女人嚇的魂飛魄散啊,這個混蛋男人要做什麼?不會真的要帶她到公衆場合做那種事吧?
手足並用的掙扎着,她慌亂的喊着:“你大爺的皇甫烈,你要帶我去哪裡!”
“你不是嫌牀上髒麼,地上也被她們弄髒了,我們要到一個沒有她們痕跡的地方去!”
皇甫烈手下加重力度,小女人被他緊緊桎梏住,活動的範圍小而又小。
“皇甫烈,就算去別的地方,你也要把我衣服穿上啊!”
“不必!反正也是要脫的!”
慕如一絕望的閉上眼睛,只聽得一聲開門的聲響,一股冷意直襲而來,讓她緊張的顫抖,越是這樣也不敢睜開眼睛。
你大爺的皇甫烈,真的赤身,裸,體的將她帶到走廊裡來了,她以後該怎麼見人!
將身體縮了又縮,小手護在胸前,兩條纖細的長腿閉合起來,她只能儘量不讓關鍵部位露出來,小臉也深深的埋起來……
男人卻不打算讓她遮醜,大手猛然將她護住關鍵部位的小手拂落,將她一個調轉,迫使她背對着男人,胸和腿都暴露出來。
緊接着,她被狠狠的抵在了一側的牆壁上,身體被擠壓的變了形。
正欲咒罵,嘩的一股水流迎面澆下,毫無準備的被嗆到,咳嗽了好幾聲。
男人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大手扶正她的身體,從後面狠狠的撞了進去。
一切都來的那麼突然,讓她幾近窒息,猛然睜開眼,瞳孔卻瞬間失去了焦距……
“小東西,不是有潔癖麼,一邊洗澡一邊XXOO,你還喜歡麼?”
皇甫烈黯啞的低語,抵住幽深的盡頭惡意的摩挲,慕如一忍不住輕呼出聲,幾天來沒有經過雨露的潤澤,現在乾涸的身體驀地被撐開闖入,讓她既有久旱逢甘霖的欣喜,又有對男人侵犯的本能羞恥感……
惶惶然,她看清了這是個什麼地方,這分明就是在浴室,男人沒有將她帶出室外,只不過一拽門進入了浴室而已。
剛纔還害的她那麼心驚膽戰的,卻都不肯解釋一句,真是惡劣!
慕如一不滿的掙扎,小手和小腳同時用力,在牆壁上用力一撐,卻恰恰迎上了男人狠戾一撞,讓她頓時癱軟了,眼睛由於驚駭睜得老大。
整個身體幾乎被貫穿了,這樣下去,她恐怕要被男人撞擊成碎片……
“痛!好痛!”
皇甫烈聽到她的呼喊,眸中一寒,這個小東西,幾天不經歷就生疏了?看來以後他要好好寵幸她纔是,日日夜夜帶她溫習功課!
慕如一小手小腳總是在牆壁上踢打,使得男人幾次錯失了方位。
不由得惱火,暫時退出來,大手陡然一轉,小女人被迫與男人面對面,男人趁她錯愕的空當從前面撞了過去,使得她的後背整個貼在牆壁上。
雖然還是些微生澀,而感覺比剛纔好了很多,隨着男人一波又一波凌厲的撞擊,小女人下意識的環住男人的脖頸,腿腳緊緊攀附在男人腰間。
美麗的脖頸向後微微揚起,溫熱的水簾將兩個人籠罩起來,構成一幅原始而動感的圖畫,氤氳着朦朧的霧氣,唯美的性感……
慕如一神智飄忽了,男人時而狠戾,時而輕柔,讓她的身體和思維都跌宕起伏的。
她從沒有想過男人會萌生出這樣的創意來,能在水簾裡給她前所未有的體驗,無疑,男人的動作帶給她無限的歡愉。
身體鬆了又緊,緊了又鬆,無論張弛都不由得她,一切盡在男人的掌控之中,她所能做的,便是迎合,和承受……
“小妖精,舒服麼……”
皇甫烈英俊的五官在水霧間若隱若現,魅惑,而又散發着凜冽的英氣。
面對男人的低語,小女人臉頰緋紅,嬌嫩的脣瓣泛起致命的瑩澤,卻只是顫抖着,不肯應聲,她怎麼好意思承認……
“說!舒服麼?”
男人大力的摩挲了一下,惹得小女人一陣陣戰慄,小嘴不由得張開來,纖纖指尖深深的嵌入男人的肌膚,劃出道道血痕。
“舒……服……”
小女人喃喃的說道,聲音微弱,類似囈語,她的靈魂幾近出竅,除了承受男人的撞擊,她失去了思維的能力。
“說,你是皇甫烈的女人!”
男人狠戾的凝眸,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除了無條件的佔有着女人外,更是要求這小女人承認對她的所有權……
“我……我……”
小女人眼神渙散着,嬌嫩的脣瓣翕動着,卻說不出話來。
“說!你是我皇甫烈的女人!”
男人更爲凌厲的衝擊,小女人頓時驚叫連連,根本就沒有說話的力氣了,猶如波濤洶涌的一葉輕舟,起起伏伏全不由自己。
皇甫烈狠戾的將小女人的雙腿架起來,放在他的肩上,這樣更便於他動作。
小女人的身體被摺疊着,空前的壓迫感促使她向後仰落,而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牢牢的抱住她,開始了又一番凌厲的衝擊。
男人噴薄的岩漿迸發之際,也是小女人極端戰慄之時,她無法形容那種感受,只覺得整個身體輕飄飄的,靈魂出竅般輕靈。
內裡緊窒到極點,強烈的快意,讓她頓時失語。
眼前,只有男人英氣逼人的臉,清晰的映在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