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一,那個林敬澤,有沒有碰過你?”皇甫烈動作溫柔起來,低低的發問。
慕如一咬着脣,眼神飄忽着,腦海裡混沌一片,沒有聽到男人的問話。
身下的小女人不說話,皇甫烈自然會認爲她這是默認,眸中射出狠戾的光芒來,猛地加快動作,帶着懲治,帶着怨念。
他將上身向下一壓,將小女人的雙腿壓到胸前,慕如一沒有料到他會這樣,如此一來她被摺疊起來,幾乎要窒息了。
“慕如一,林敬澤有沒有我厲害?嗯?”皇甫烈狠戾的問,脣角冷魅的勾起。
“什麼……厲害不厲害……”慕如一張開小嘴,急促的呼吸着,小臉緋紅一片,對男人的問話一知半解。
“小東西,上完你,我就叫人把林敬澤廢了,我的女人他也敢碰!”皇甫烈惡狠狠的說,幽深的眸子裡,一簇藍色的火焰在燃燒。
“不要!皇甫烈,他根本就沒有碰過我!我……”慕如一焦急的解釋,她明白了皇甫烈的意思,深深爲男友抱屈。
她明明是林敬澤的女友,不能被他碰,一旦碰了就會被身上這個皇甫烈懲罰,這是什麼世道?黑白顛倒?乾坤倒轉?
皇甫烈依舊是冷漠的表情,眸中的眼神卻開始呈現一絲暖意,這麼說,從始至終,這個小女人的身體,只被他佔有過,從始至終,她都是他的人!
“皇甫烈,我本就是林敬澤的女友,你爲什麼不許別人碰我?”慕如一強忍住哭泣的衝動,淚光閃閃的問,委屈至極。
她真的感覺到無助,更讓她絕望的是,她居然無法抗拒這個男人勇猛囂張的肆虐,反而,會被他卷挾着,深深的淪陷下去……
“慕如一,你聽好了,只要我皇甫烈對你寵幸一天,別的男人就不不能碰你,不管是你的男友,還是未婚夫!除非,哪天,我膩煩了你!”皇甫烈瞳孔收縮,語氣冰冷至極。
“憑什麼!爲什麼?!”慕如一委屈的哭喊出來,劇烈的掙扎,用盡全身力氣抗爭。
“憑什麼?就憑我是皇甫烈,而你,是我中意的女人!”皇甫烈聲音低沉,卻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力,他深深的挺進,霸道的彰顯着對身下女人的主權。
慕如一一陣扭動,她本是抗爭,卻不知道她這樣的動作帶給男人的,是極大的歡愉。
“唔”皇甫烈低呼一聲,眸子暗沉無比,他定住不動,只是向前,向前,一直硬硬的抵住,那股狠勁似乎隨時準備將小女人的身體貫穿。
慕如一這一動作,只覺得腿心裡攪擾起更紛繁複雜的情緒,異樣的感覺涌遍全身,而她再也停不下來,似乎,還貪戀上了那樣前所未有的感覺……
“慕如一,告訴我,你是我的……”皇甫烈貼着她的耳際低語,身下輕柔緩慢的動作,不似方纔那麼狠戾,繾綣纏綿。
“皇甫烈……我……”慕如一根本說不出話來,雖然她這一刻也認同男人的話,可是僅存的羞恥心,讓她根本不能發聲。
這對男友,已經很不公平了,她怎麼能親口承認,她就是皇甫烈的女人……
她不能……她不能……除非,她死在皇甫烈的身下。
“好吧,不承認是麼,那我,將會無止無休的佔有你,直到你有一天,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爲止!”皇甫烈將小女人調轉過來,背對着他,大手霸道的擒住她胸前的柔軟,用力揉捏,豐滿在五指間腫脹變形。
“皇甫烈,等到我承認了,然後牀上又會出現另一個女人對嗎,你就是這樣貪得無厭!”慕如一憤怒的問,像他這種不把女人當人的女人,怎麼配做他的男人,
“慕如一,那又怎樣,即便如此,我的女人依然無窮無盡!”皇甫烈也不否認,反而倨傲無比,這就是他一貫的風格,那又如何?
“做我的男人?你不配!”慕如一咬牙切齒的說。你大爺的,不要以爲天下的女人都要主動貼着你,起碼她慕如一就是個例外。
“是嗎,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小女人的話,真的把皇甫烈氣炸了,眼睛猩紅,他恨不得將小女人囫圇吞下肚子裡去,看她還能這麼囂張!
幾番動作,小女人手上的紅墨水染紅了她身下的座位,弄的她身上的衣服也是,而男人的身上手上,卻沒有沾到一星一點。
慕如一多次想報復性的將兩隻小手往他身上貼,終是無果,都被男人輕而易舉的避開去。
“慕如一,我要讓你認識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皇甫烈冷魅的道,大手在小女人的身上掃蕩一番,所到之處,盡是戰慄。
慕如一心底抗拒着,而身體對男人的渴盼,赤裸裸的迎合着,讓她自己都倍感羞愧。
皇甫烈對她生澀的渴求,沒有章法的迎合,心中一陣悸動,這和多少女人都不同,不矯揉造作,而且,是那麼的惹人憐惜……
接下來的動作,不只是侵略性肆虐那麼簡單了,皇甫烈顧慮起小女人的感受來,以他豐富的經驗,給予小女人更愉悅的享受。
他樂得如此,這是一種自發性的舉動,無需經過深思熟慮。
初經人事的慕如一,如何承受得了這樣的款待,不一會就潰不成軍了,快意讓她升騰,男人的動作讓她高高飄浮在雲端,久久不願落下來。
小臉緋紅,紅潤的脣微微啓開,粉紅色的小舌時不時的伸出來舔弄一下充血的脣,惹得男人一陣心旌盪漾。
將她的小手反壓到頭頂,一低頭狠狠噙住嬌嫩的脣瓣,長舌直驅而入,準確的挑弄出甜美的丁香小舌,用力吮吸。
“唔”男人一聲低吼,將所有的灼熱釋放。
慕如一身體緊繃到極點,到最後徹底癱軟下來,像是渾身骨頭都被融化掉那般柔軟。
皇甫烈迅速起身,抽出紙巾將自己收拾乾淨,衣服上沒有一絲褶皺,他隨手丟給小女人幾張紙巾,將車門重重一關,一語不發的走了。
乾淨利落,一身凜冽的朝着辦公大樓走去,根本看不出他剛剛從一個女人身上下來,眼神冰冷,看不出一絲雲雨的痕跡。
“皇甫烈!你混蛋!把領帶給我解開!”慕如一可沒有那麼優雅從容,她將快要散了架的身體挪動到窗口,只看到男人俊婷冷傲的背影,誰曾理會到她說什麼?
手上的紅墨水已經幹掉了,衣服上也是紅墨水,鮮紅的痕跡提醒着她此行的目的是什麼,她是來尋仇的,讓皇甫烈出醜的。
卻沒有想到,弄巧成拙,被皇甫烈直接拖進車裡,連車門都不關上,把她壓倒吃抹乾淨了……慕如一看着滿收的紅墨水,止不住嗚咽一聲。
前襟的扣子盡數崩落,這個混蛋,讓她這樣怎麼出去,怎麼見人……
挪動着身子,悲催了,連後座上都染了紅墨水,拽過長褲一看,你大爺的,正好屁股後面也是星星點點的,不知道的,以爲是生理週期弄上的血跡。
沒有什麼辦法解開領帶,只能用牙齒咬,而皇甫烈捆綁得太緊這就加大了她解開的難度,費了半天勁,慕如一纔將領帶解開來。
手腕上,一道深深的血痕,都是被領帶捆綁所致。
透過車窗往外一看,她那可愛的HELLOKITY包包,被紅墨水弄的污穢不堪,那麼手機呢,錢包呢,是不是都不能用了?
慕如一用紙巾用力擦拭着自己,整個閉塞的空間裡,都是男人的氣息,讓她頭暈腦脹。
將就着把長褲穿起來,底褲被撕爛了,根本不能穿了,小手緊緊揪住前襟,也只是勉強遮住些許春光而已,稍不留神便會春光乍泄。
她正嘗試着從另一側打開車門去查看包包情況的時候,聽到另一側的車窗被敲了下,驚嚇的她一回頭,看到一個清潔工冷着臉。
“把車窗打開,給你五分鐘換衣服,我要清洗車子了……”女清潔工長得五大三粗的,傲慢的揚了揚手中的包裝袋子,那語氣,像是最後通牒似的。
你大爺的,皇甫集團的清潔工而已,用得着這麼牛逼哄哄的嗎?慕如一心裡咒罵一句,卻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她需要那個袋子啊,總不能穿成這麼狼狽的出去。
打開車窗,清潔工手一甩,整個包裝袋從還沒開全的窗戶裡飛進來,清潔工還特意提醒了她一句:“五分鐘,只有五分鐘!”
你大爺的,你是閻王派來催命的麼?才只給五分鐘而已……
慕如一隻不過心裡埋怨一下而已,哪裡有時間爭論和質問,火急火燎的把袋子打開,都是嶄新的衣服,連標籤都沒有扯掉。
什麼,香奈兒?這可是名牌,皇甫烈這傢伙,在公司裡備着這種女人的時裝,是經常撕爛女人的衣服?這嗜好真變態!
慕如一將衣服穿戴好,卻發現裡面還有厚厚一疊百元大鈔,你大爺的,把她當什麼,不良職業者嗎,上完了就甩錢?她纔不會要!
惱火的將包裝袋丟到一旁,她將包裝袋子裹着那疊鈔票隨意一丟,從紙巾盒裡抽出來很多紙巾,她需要這些紙巾清理染了紅墨水的包包。
打開車門下了車,清潔工已經冷冷的等在一側,當她剛下車便鑽了進去。
慕如一撿拾起包包查看情況,將裡面的東西抖落到地上,又抖落了一地的紅墨水,悲催了,手機被染的紅彤彤的,錢包更不用說了,上面的圖案根本就被紅色覆蓋了。
嗖的有個東西撞到她腰間,然後又落到地上,原來是那個裹着鈔票的包裝袋子,她惱怒的回望,清潔工這是要幹嘛。
“這是皇甫總裁給你的錢,別忘了!”清潔工頭也不擡,冷冷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