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去。”這還是慕如七從進入楚莊到和楚桓領證辦婚禮以來,第一次主動的和對方說話。
楚桓身體一滯,“你就那麼愛他嗎?”說完伸手抓住慕如七的秀美柔荑,狠狠的掰開,就見那嫩白的手心血跡斑斑,在那姣好的肌膚上分外的明顯。
“帶我一起去。”沒有回答楚桓的問題,慕如七固執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楚桓恨恨的甩開慕如七的手,這次慕如七沒有之前那麼幸運直接摔倒在地上,那大理石鋪就的地板,分外冷硬,讓慕如七白皙的小腿上又出現一道青紫。
男人冷冷的看着了眼,閃過一絲不忍,可是隨即想到她爲了另一個男人,心中刺痛難忍,那被倒刺掛滿的心,根本無法擊退那些荊棘。
眼前一片漆黑,還穿着大紅色的旗袍,這般摔倒,有些慌亂的去摸所有能依靠的東西,她是一個瞎子,一個沒用的瞎子。
心底的絕望一點一點的往外蔓延,比那身上的疼還讓人窒息。
楚桓站在那裡就那麼冷冷的看着慕如七做着徒勞的掙扎,心中滋味難辨,那雙曾經微微一瞥就能放倒一大片的漂亮的女人讓他憎恨不已,怨念她的花心風情,可是真真看着那雙美眸沒了生氣,竟比看見她對別的男人拋媚眼還壓抑的難受。
“扶她起來。”對着後面的人說道,小李聽此立馬上前,卻被楚桓一個冷厲的目光又逼了回去。
男人長指一伸,點了點最近的一個女傭。
小李暗自對楚桓的小氣嗤之以鼻,卻不敢表示異議,聰明如他可不想在老虎頭上拔毛,何況還是頭髮怒的老虎。
女傭扶起慕如七,那旗袍卻大腿處卻被扯開,幾乎露到了大腿根,光滑的肌膚散發着淡淡的光澤,女人有些許的狼狽,可是臉上倔強不改,楚桓無意識的喉結滾動了下,猛地靠近女人,將那春光擋住,“我可以帶你去……”
慕如七聽此並不激動,她料定他後面還有話,果然楚桓頗有趣味的看了看慕如七那被旗袍襯托的更加玲瓏有致的身體,“先履行下妻子的義務怎麼樣?拜了天地,拜了高堂,也行了夫妻對拜之禮,焉有不洞房之說?”
在這樣難堪的時刻,楚桓再次變臉,一臉戲虐的調戲起了慕如七。
慕如七早就料到對方不會輕易的答應自己,對於這樣的要求也早有心理準備,“隨你。”
如果身體允許,她有什麼所謂?即便是她不同意他就會罷休嗎?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學會怎麼尊重別人,何況他若是真要這具行屍走肉給他便是了,呵呵……
“呵呵,你還真肯,是不是隻要爲了給他報仇什麼都可以呢?”楚桓不但沒有因爲慕如七的回答而心情轉好,反倒更加的生氣,捏着慕如七的下巴也不自覺的用了力。
慕如七不說話,只覺下巴越來越疼,本以爲楚桓的脾氣會因爲愧疚收斂一些,沒想到這婚禮才一結束便又如此,心底不覺冷笑,俗話說的好,狗怎麼能改得了吃屎。
楚桓越是霸道慕如七愈是倔強,兩人便這樣無聲的抵抗着。
“少爺……”小李見情形不對,趕忙上前。
“閉嘴。”楚桓不待小李將話說完,就冷聲打斷,一把將慕如七抱起,大步走近他們的婚房!
偌大的臥室,掛滿兩人的照片,因爲慕如七拒絕拍婚紗照,所以大部分都是楚桓自己無意中拍攝的,只是慕如七看不到也感受不到這一屋子的濃情蜜意,她能體會的只是這個男人的多變和殘忍。
不顧慕如七身上的傷痕,楚桓狠狠的將其摔在他特意定製的牀上,而這裡正是之前慕如七被楚桓虐待的地方,原本就是爲了設置婚房而重新裝修,卻因爲聽到女人住進了陳天南的家而怒火中燒。
“唔……”雖然木製的大牀上換上了軟墊,但是被這樣摔下去,牽動了慕如七身上的傷口,還是疼的讓她倒抽了一口氣。
楚桓隻身壓在慕如七的身上,一臉痛苦之色,對上女人聲音卻格外的狠厲,“慕如七,我警告你,從今天開始忘記那個男人,明白了嗎?忘記那個男人,他已經死了,已經死了……”
慕如七身體僵硬,聽到楚桓的話,臉上表情恍惚,這輩子她欠了那個男人的,算是永遠也無法還請了。
心中憋悶不已,還要去理會這個粗暴無禮的男人,讓慕如七覺得分外的累,或許她從一開始就不該做這個決定。
可是心中的恨意再起,當時楚桓明明可以阻止那個女人的,可是他沒有……這個想法讓慕如七心中的怨念更重。
如果說來殺她的人是害死陳天南的儈子手,那麼楚桓也是儈子手的幫兇。
“想讓我忘記他,好啊!那你讓他活過來,要麼你死!”戾氣積聚,慕如七冷冷的扔個楚桓一句,那冰冷的聲音好似又回到陳天南中槍的那日,女人也是用同樣的語氣對他說,爲什麼要死的不是你?
楚桓身體微微發顫,再也受不住對着慕如七的脖子就狠狠的咬了下去,這一刻楚桓恨不得自己是那傳說中的吸血鬼,可以將身下的女人身上流淌着的愛着別人和怨恨着自己的血全部吸乾,然後換上和自己同樣的鮮血。
“啊……”慕如七想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可是男人狠了命的噬咬,根本是想致死她的力度,老遠小李就和一衆傭人聽到慕如七尖利的聲音,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少爺這是越來越變態了。
“你們全部退下,還有若這莊內發生的任何事情走漏風聲,後面你們可知道?”小李本就面癱,對人一向淡漠且話少,如今這凌厲的話一出,衆人嚇得連臉上同情的表情也收了回去。
他們都是在楚家供職多年的人,又怎麼能不懂這些規矩。
見此小李才臉色緩和了些,將其他人全部打發出主宅。
“哎……”末了小李嘆了口氣,對於少爺的喜歡人的方式完全無法恭維,如果不是心裡變態能喜歡上少爺纔怪。
室內。
慕如七剛纔還白皙完好的脖頸處赫然鮮血淋漓,楚桓剛纔那一咬,雖然沒有咬到血管,可是還是讓慕如七身上見了血。
看着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楚桓才反應過來,倉惶的幫慕如七去舔,可是他讓她疼的時候,慕如七還沒有什麼反應,這突然的溫柔一下子讓女人的身體僵硬起來,那是身體對這種親密動作的一種條件性抗拒。
楚桓也是一愣,驀地伸手捏住慕如七的下巴,“原來你喜歡重口味的,那好說。”接着啪的一下打到慕如七的翹臀上,慕如七驚慌的去躲,男人卻趁機掰開她的大腿。
“不是說隨我嗎?既然是隨我你躲什麼?”說着順着慕如七旗袍分開的地方用力一撕,那宛若美玉的完美胴,體便展露在了楚桓的眼前,因爲穿的旗袍,用胸貼代替的內衣,就連下身爲了不出現勒痕也是被服裝師逼着穿的丁字褲。
“嗚……”楚桓不是第一次看到慕如七的身體,可是每一次都有不同的驚豔,尤其是此刻,白嫩的肌膚上挺立的**,修長的美腿,那被一薄片布料蓋住的秘林處,讓楚桓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之前的傷口已經結痂脫落長出更嬌嫩的肌膚,如果不是小腿處那青紫和脖頸處的血跡,真可以稱的上完美。
慕如七隻覺身上一愣,自然看不到自己此刻有多麼的蠱惑人心,更看不到男人那癡迷目光中的瘋狂,這是他的女人,所以無論她的身還是他的心,他都要。
“七七,有沒有人說過,你美得像個妖精。”楚桓的話帶着微微的顫音,慕如七聽了嘴角升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有呢,死了那個人。”她知道這樣會觸怒他,會讓自己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可是她就是要讓這個男人痛苦,他不是愛自己嗎?那麼就讓他和他自私的愛一起沉淪在地獄裡,一起痛苦。
她現在是惡魔,要他和她一起痛苦。
“啊……”果然慕如七的話一出,楚桓那雙癡迷的眸子瞬間從淺棕色變爲了深色,毫不猶豫的貫穿女人的身體,慕如七疼的撕心裂肺,那心愈是冷。
“我說了,不要再提他,也不許你拿我和他比,聽到了沒有?”最後一句楚桓根本沒有給慕如七回答的機會,而是用一狠力的撞擊試圖讓女人牢記。
“啊……我就是愛他,你能把我怎麼樣?楚桓我告訴你,我一輩子也不會愛上你,一輩子也不會,你這個只會強迫女人的可憐蟲……啊……”慕如七的話刺激的楚桓再次更深入的撞擊,慕如七疼的尖聲叫道,整個人的身體都繃緊了。
“再說一遍。”楚桓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愛他,不愛你,愛他……啊……”女人的固執換來男人連本加利的殘暴,下身已經開始出血,卻沒有讓慕如七認輸,反倒更加的固執。
從失明之後慕如七身體的每個感官系統也似乎活了過來,比之前更加敏感,就連如今這疼也比之前更加真切,那雙失神的大眼此刻盈滿霧氣,卻固執的不肯掉落,倔強不認輸。
“女人,你非要這樣嗎?”楚桓看着自己下身帶出來的血跡,聲音終於有些軟了,她是他的新娘,她是他無論如何掙扎也無法往下的心中所愛,爲什麼要這樣逼她?
慕如七倔強的不流淚,可是身上那個行暴的男人反倒紅了眼眶,大顆的眼淚掉落,不知道是心疼身下的女人,還是內心的疼痛讓他已經無法承受……
感覺到胸口一溼,慕如七沒有任何感覺,即便知道那是男人的眼淚,在她看來也是鱷魚的。
“你忘了,我們結婚的原因了嗎?”疼到極致反倒笑的燦爛,這個男人真的以爲她是爲了和他在一起才結婚的嗎?
“呵呵……我怎麼會忘記。”
“啊……”楚桓冷冷的回答,下一秒動作再也沒有滯留,是啊!他幫她找出殺人的真兇,她嫁給他,彼此不過一場利用,他在奢侈什麼?他在疼惜什麼?
或者從一開始她要報復的就不止那個幕後主謀,還有他,她想報復的還有他!
有什麼不比娶一個口口聲聲愛着別人,自己卻愛得不可自拔的人更痛苦的呢!
慕如七痛苦的呻吟再也無法喚起楚桓的理智,他要她,狠狠的要她,讓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裡都是自己的印記,近乎偏執的念頭讓楚桓好似魔怔了一般,直到聽不到身下女人的呻吟,甚至連呼吸都聽不到。
“七七……七七……”楚桓一個用力將自己火熱的種子撒進那溼熱的甬道,才發現慕如七早已經不省人事,這才慌亂起來。
抽出疲軟帶出一絲一絲血跡,在哪白皙的大腿上顯得那麼的刺眼。
“七七……”楚桓聲音裡的恐懼是那麼明顯,伸手探到女人的氣息都若有若無。
“醒醒,七七……”無論楚桓怎麼叫陷入昏迷的慕如七都沒有任何的迴應。
那蒼白如透明紙片的小臉上,緊閉的雙眸,就連眼角未乾的淚痕都似在控訴這個男人的殘暴。
那快感之後的巨大空虛,讓楚桓自己差點兒摔倒在地上,他這是怎麼了?
“小李,叫醫生。”楚桓終於反應過來一般,緊緊的抱起那女人殘破的身體,那雙棕色的眸子赫然成了血紅,這一刻他那麼恐懼。
如果她死了,他該怎麼辦?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寧願承受他的殘暴,也不願說一句軟話,只要一句就可以,只要一句,他就願意心甘情願拔掉心中的荊棘,好好對她,可是爲什麼她就是不肯?
那個男人真的有那麼好嗎?
“七七……七七……”楚桓低低的呢喃,懷裡蒼白的小臉依舊沒有醒來的痕跡,甚至氣息也愈來愈弱了。
“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