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楚桓再次出現在慕如七的樓下,可惜樓上已經沒了人,那張俊臉冷冷的望着緊緊關着的窗戶,唯一能猜到的就是陳天南。
她和陳天南在一起。
沒來由的這個認知讓楚桓很煩躁,那張俊臉更加冷厲。
“讓你查那個陳天南查的怎麼樣了?”
“三代爲警,父親十年前殉職,母親兩年前死於心臟病,軍校成績優異,除過兩年前因爲慕小姐的案子被降職外沒有任何的不良違紀,只是其母親去世後有三個月沒有任何的記錄,具體的資料我已經發到您郵箱了。”小李一貫的謹慎。
楚桓聽完並沒有開口,這個男人的記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可是楚桓的直覺卻告訴他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抓緊調查他那三個月的動向。”
說完,楚桓打開隱藏的手機郵箱。
看着上面的資料眉頭皺得更深了,他們在兩年前相愛過?而且還愛得那般難捨難分,只是關於慕如七殺人的具體信息卻相當的少,裡面介紹說被連續追蹤,後因爲侵害慕如七被正當防衛,裡面並沒有說清楚是怎麼侵害又是怎麼防衛將人致死的。
而案宗中顯示,當初法院是以防衛過當起訴的,又爲何變成正當防衛?
楚桓完全想象不出慕如七殺人的樣子,一個蠟像的人頭都可以將她嚇成那樣,如果是真人呢?
握着手機好一會,終於撥出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吃完午飯,陳天南去上班,慕如七站在佈置的相當溫馨的房間竟有種恍若如夢的感覺,只是這種感覺並沒有保持多久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
小惡魔……
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慕如七有些猶豫,最後還是狠狠地按掉了。
不過對方顯然並不罷休。
慕如七又按了幾下,最後還是選擇妥協,她太瞭解這個任性的小男人。
“你在那個男人家裡!”楚桓一開口便是確定的語氣。
“是。”?慕如七毫不避諱的說。
“據我所知你現在應該是案子在身,你待在那個男人家裡就不怕對他有什麼影響嗎?”楚桓儘量的剋制着自己心裡莫名的火。
“那也是我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吧?”慕如七淡淡的說,語氣平靜。
“哦……我是不是該爲那個姓陳的可惜下,聽說他是本市最年輕的大隊長啊?”楚桓熟悉的語氣讓慕如七立馬警惕了起來。
“你想幹嘛?”
“你猜!”
“姓楚的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覺得這樣糾纏我有什麼意思嘛?既然你覺得我下賤我髒,麻煩你能離我有多遠就走多遠嗎?你就不怕給自己惹上病,你這樣有意思嗎?支票我已經收了,求你別來打擾我。”慕如七急急的吼道。
以楚桓的身份想整一個陳天南簡直易如反掌。
“你是在擔心那個男人嗎?”楚桓不怒反笑,沒想到慕如七真的這麼緊張陳天南。
“跟他沒有關係,楚桓你能男人一次嗎?”慕如七否定道。
“慕小姐不是說喜歡玩雙飛嘛,我這可是特意來給你介紹客人的。”聽到慕如七護着陳天南的語氣,楚桓驀然將話題一轉。
慕如七一愣,沒想到楚桓會將自己昨天說的話當真,“抱歉,我現在沒空,還有我有未婚夫了。”
“你這麼賤你未婚夫知道嗎?”所謂的未婚夫是指陳天南嗎?女人你可真有本事。
“哪又如何?他樂意娶。”慕如七恨恨的說完將電話掛掉,只是一分鐘後手機滴答一聲提示有短信進入。
慕如七打開手機整個臉色一片慘白。
楚桓你到底要怎麼樣?
半個小時後,慕如七站在十字路口,不一會楚桓的車停在了她面前。
“照片給我。”
“上車。”男人冷冷的命令。
慕如七盯着楚桓的臉,真想從這張俊臉中看出些什麼。
“上車。”這次楚桓沒有任由慕如七站着,而是將車門打開一把將其拽了進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慕如七完全搞不懂了。
楚桓不說話,把弄着手裡的照片,赫然是慕如七情動時的豔照,尺度極大,這要是流出去她就真的可以去賣了。
“照片刪了。”慕如七冷冷的說,已經完全無法用常理和這個小惡魔溝通了。
“着什麼急?不是說了給你介紹客人嘛。”見到人了,楚桓反倒不緊不慢起來。
“你這個瘋子。”慕如七有些慌亂,因爲她知道楚桓理智的時候說不糾纏自己是真的,但抽起瘋來可以完全當放了一個屁,但若是說折磨她的話,那絕對是認真的。
“瘋子?我是瘋子你是殺人犯不正好?”楚桓毫不避諱的說道,慕如七原本就蒼白的小臉瞬間更加的蒼白透明,好似一觸就會跌倒一般。
“你……你怎麼知道的?”慕如七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知道的可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對了他是怎麼碰你的?從這裡?這裡?還是這裡開始?”楚桓不但沒有因爲慕如七的反應有所收斂,反倒更加的變本加厲,極爲情,色的用手輕觸慕如七的身體,嘴裡說着讓慕如七羞憤難當的話。
“你以爲別人都跟你一樣無恥嗎?”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這個變態。
“是嗎?我無恥?那你又是爲什麼殺人?被跟蹤還是被強,奸?哦,難道是輪,奸……”愈是看到慕如七這種怨恨驚慌的表情,楚桓愈是興奮,就算他不娶她,就算他以後不要她了,他也不允許她跟另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尤其是那個陳天南。
想到上午那兩人擁抱的畫面,楚桓那佈滿荊棘的心就彷彿長出尖利的刺,讓他面對慕如七的時候渾身都注滿了毒液。
慕如七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桓,她知道對方厭惡憎恨自己,可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對自己說出這樣惡毒的話,殺人?如果一個人不被逼到絕境會選擇殺人?輪,奸?也虧得楚桓這種大家少爺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沉默,慕如七完全不想再跟眼前的男人說一句話了。
極度的失望和心內最陰暗處的傷疤被這樣**裸的揭起,那隱匿着的疼痛尖銳的叫囂着,慕如七甚至懷疑自己會在下一刻昏厥過去。
偏偏人這頑強的動物愈是在關鍵的時刻愈是清醒。
而慕如七這種故作的堅強看在楚桓的眼裡,卻是一種無所謂,我殺人怎麼了?我被輪,奸又怎麼了?關你什麼事?
這種冷靜的模樣越是讓楚桓覺出慕如七的不堪。
破罐子破摔?那我就讓你使勁的摔。
“小李,去楚莊。”冷聲的命令小李,慕如七靠在一旁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抗拒這個男人,那就看他究竟能變態到什麼程度?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如何?
將頭轉向別處,甚至不願意多看楚桓一眼,這個小男人在一點一點的打破她的底限,心底的溫情已經所剩無幾。
楚桓卻並不罷休將慕如七的下巴捏住狠狠的拽過來,看着女人的漂亮臉蛋,那眸子裡盡是冷漠,而就是這種冷漠讓楚桓更加的不甘心,想到她前幾天的行爲是爲了讓他徹底的不再糾纏她,就戾氣大盛。
“你很討厭我?”
“你有值得別人喜歡的地方嗎?”聽到楚桓的問題,慕如七有些譏諷的回答,她又是不是五行缺虐,別一個男人這樣對待還能不討厭?
“呵呵……那你喜歡姓陳的?”楚桓輕笑,卻讓慕如七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放開我。”下巴被捏的生疼,她不知道男人爲什麼都有這種壞毛病,喜歡捏人下巴,趁楚桓不備狠狠的襲擊對方的下身。
楚桓怎麼都沒想到慕如七會這麼狠,要他的命根子,猛地一躲一把將慕如七甩過去,那纖弱的身體撞在車上,疼的慕如七眼淚在眼眶打轉,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真的不想再和楚桓糾纏。
“你敢對我動手?”要不是他反應快,剛纔慕如七那一高跟鞋,他就是不廢也得要半條命,整個人快速的欺身過去,將慕如七壓在玻璃上。
慕如七剛纔撞得重了,這會被狠狠的壓着,整個後頸都貼在了冰涼的玻璃上,感覺脖子都快斷了一般,連話話都說不出來,就這麼看着楚桓。
“恨我?就算是恨也比什麼都沒有好。”說完楚桓一把揪住慕如七的頭髮,讓對方不得不面對着他。
“姓楚的你就一心理變態。”頭皮疼的發麻,卻沒有辦法掙扎,反倒越是掙扎,疼的越是厲害。
慕如七自己都能感覺到此刻眼底的怒意,她憑什麼要承受這個男人的羞辱和折磨?如果這就是對方的愛,那會不會太可笑。
楚桓手上的力道更大,慕如七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碎了。
“繼續說!”滿眼戾氣的看着慕如七已經青紫的小臉。
“楚桓你就真當這地沒法了,你就真當楚家可以一手遮天?”慕如七疼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就是不肯掉下來。
“哪又如何?你覺得法律會保護一個殺人犯嗎?”打蛇打七寸,楚桓算是抓住慕如七的要害了。
“姓楚的誰告訴你我殺人了?誰告訴你殺人了?你纔是殺人犯,你全家都是殺人犯,放我下去!”慕如七真的火了。
可是慕如七越是火,楚桓卻越是暢快,她要的就是她的憤怒,她的失控,這樣才能掌控在自己的手裡。
嘶……
慕如七越是生氣,楚桓臉上的笑容越發邪肆,伸手扯掉慕如七的長裙,那白嫩的嬌好肌膚霎那露了出來。
前面的小李目不斜視的開車,恨不得連耳朵都屏蔽起來,少爺真是瘋了,瘋了……
“姓楚的……”慕如七驚慌的捂住胸口,可是下巴還被捏着,疼的根本做不了大的動作,只能試圖用腳去踢,但是男人早有預備,一條大長腿就將慕如七的雙腿固定在那裡,那力道根本不是一個女人可以掙脫的。
慕如七臉上的淡定漸漸被疼和恥辱感分崩離析,看着楚桓的眼睛都帶上了恐懼,看着外面車來人往,內心的恐懼漸漸襲上心頭。
“告訴我,他是怎麼上你的?恩?”楚桓放開慕如七的下巴,那處已經因爲過度用力留下男人的指印,幾乎不用猜測很快會變成青紫色。
“楚桓,那不關你的事。”慕如七要瘋了。
“是不關我的事。”楚桓笑得越發讓慕如七恐懼,可是身體卻退無可退,“只是哪又如何?”男人再次開口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慕如七的臉上,最初相遇時那純淨的氣息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慕如七有些悲憫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的確是悲憫。
“楚桓,如果愛一個人讓你這麼痛苦何必呢?如果只是不甘心折磨我你快樂嗎?”慕如七有些蒼涼的問道。
“女人,你這是在同情我嗎?”慕如七的話不但沒有讓楚桓覺悟反倒更加的暴戾,他最是恨慕如七這樣的態度,所有的一切都好似他一個人的事,折磨的也只是他一個人,而她勾勾手指他便不由自主的被牽動,她揮揮手他只不過她所有男人中的一個。
他要毀了她!
是不是隻有如此纔可以讓心中所有的荊棘停止生長,纔不會被那尖銳的疼痛折磨的日夜不安。
身體內所有的戾氣被激發,楚桓手上的力道也沒了譜,狠狠的捏着慕如七的胸前的豐盈,用力的蹂躪,裸露的肌膚貼在冰涼的玻璃上,刺骨的難受,加上身上的疼,讓慕如七覺得無處可藏。
“不要……”車子正經過繁華區,若有人稍微注意下就會看到車裡的情景,慕如七極度難堪的貼在車窗上,羞恥感和怒火讓慕如七看着楚桓滿眼都是恨。
嗤……
楚桓扯開慕如七的裙角,不知何時已經勃起的硬物抵在慕如七的下身,那姿勢是攻擊的姿勢,慕如七太瞭解對方那種惡劣的懲罰方式,能讓人疼到骨髓裡,比之更疼的是身體的反應,這一年的糾纏與折磨,他清楚她身體裡的每一個敏感點,他可以讓她疼到恨不得去死,也可以給她最極致的愉悅。
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摺磨纔是最讓慕如七難堪又難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