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還真是美味!真想再狠狠的要你幾次!”皇甫烈走過來,蹲在她的旁邊,勾起她的下巴,眯起眸子看着她狼狽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男人的肆虐之後,由下身傳來一陣陣疼痛,深刻的提醒着慕如一,剛纔遭受了什麼。
慕如一一把甩開他的手,放下長裙,整理下被男人弄的凌亂不堪的衣服,緩緩站起身。
那張牀上嫣紅片片,宛若盛開的花朵,她的處子之身,就葬送在這張罪惡的牀上。
身體上的疼痛,與心中的憤懣交疊,讓她萌生出滔天的憎恨來。
“你這個混蛋,我會告你的!”?倔強的昂着下巴,慕如一現在所能夠想到的、保護自己的方法似乎也只有這個了。
“小東西,大家都看到了,是你勾引我,想告我?證據呢?”男人眸子一陣幽暗,而小女人倔強的神色,讓他的心裡一陣悸動。
雙腿間的血跡已經凝結,不適感讓慕如一不由得夾緊,小手蒼白的護在小腹上。
“皇甫烈,你有夠無恥,強b都可以說成勾引!不管你是誰,我一定會告你的!”慕如一黑瞳噴火,倔強的說。
“好!那麼,我要對得起你的告訴纔是!”皇甫烈一字一頓的說完,緩緩逼近,慕如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目露驚恐,倉皇后退。
而她的退縮,根本無力改變即將發生的現實,男人長臂一撈,將她再次壓倒在牀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掠奪。
暈天暗地,波濤洶涌,百轉千回,又是一番靈魂與身體交纏跌宕的衝擊,慕如一簡直就要眩暈過去。
當男人起身,她還沒有晃過神來,眼神飄忽着,木偶一般仰躺在牀上,保持着方纔的姿勢,連咒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皇甫烈冷嗤一聲,收拾好自己,刷刷寫下一張支票,朝着小女人甩過去。
支票很輕,飄飄悠悠的落在慕如一臉上,對於男人進一步的羞辱,她怒不可遏。
“皇甫烈!我纔不要你的臭錢,我要告你,我要讓你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一百萬嫌不夠嗎?那好,我就給你兩百萬,像你這種……兩百萬已經是天價了!”皇甫烈刷刷刷在另一張支票上寫下了一串數字,以食指和中指夾着,傲慢的丟在女人臉上。
你大爺的,當她是什麼,他把自己當做天價嫖客,那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皇甫烈,把你的支票拿回去,我不稀罕你的臭錢。”
慕如一想很帥氣的將支票丟還他的臉上,就像他丟在自己的臉上一樣,然後再給他一個耳光,瀟灑的走掉。
皇甫烈並沒有理她,刷拉一聲拽開車門,隨意的一揮手,幾個彪形大漢衝上車來。
還沒等慕如一再咒罵出聲,幾個大漢已經衝到她面前,架起她的雙臂將她拖下牀,幾個人吆喝了一聲,她的身體被甩飛出去,重重的落到車外的空地上。
“啊!”慕如一一聲吃痛的呼喊。
本就虛弱的她,被摔的幾近分裂,半天爬不起來,努力揚了揚頭,只見得車門處飛出一張支票。落在她的身上。
刷拉一下,車門關上,車子猝然啓動揚長而去,落得她一個人躺在地上,看着那張支票兀自愣神。
車子一走,她很快被那些抱着覬覦心理的人圍起來,方纔受屈辱的時候沒人幫忙,而她被丟出車外,卻有了這麼多人看熱鬧。
“哎哎,你看看她,瘦不拉幾的,居然勾引烈少成功了?”
“是呢,是呢,還不是烈少看她可憐才寵幸了她,還給她支票,烈少真是大好人!”
“就是嘛,這個女人,真有手段,趁烈少參加公益活動捐款過來攪局,收穫還真不小呢……”
“得,又一隻小麻雀,因了烈少的寵幸,飛上枝頭了!”
聽着周圍人們的議論,慕如一眸底燃起熾烈的火焰,你大爺的,誰勾引誰?還寵幸,他皇甫烈是誰,當自己是皇帝嗎?
這是一羣什麼鳥人,憑什麼這麼詆譭她!
“滾蛋!都給我滾蛋!你們這羣王八蛋!”慕如一忍着疼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在人羣裡衝撞。
而人羣嬉笑的散去,似乎很嫌棄她的樣子,她衝突來去,卻沒有一個人和她正面交鋒,縱使她滿腔怒火,都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衣衫散亂,連長裙上都沾染了嫣紅的血跡,遭受皇甫烈肆虐後的慕如一,身心俱疲,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