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詭異了,這男人,什麼時候跑到她身後的?
“我,我餓了,去找點吃的……”慕如一眨眨眼睛,信口編了個謊話。
“王媽,把燕窩送進來!”皇甫烈低沉的吩咐一聲。
“是,少爺!”
外面居然有人應聲了,慕如一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在看看那扇門,不是半夜嗎,居然還有人在值班,傭人不需要睡覺的嗎?
果真是萬惡的資本家!讓傭人連覺都沒得睡!慕如一憤恨的瞪了男人一眼,冷冷的說:“我不吃了!你讓那人睡覺去!”
皇甫烈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卻有意板起面孔:“這不是你指手畫腳的地方!”
呵,這個小傢伙,還挺會體貼人的嘛……
幾分鐘功夫,有人在輕輕的敲門了。
“少爺,燕窩燉好了……”
“進來,門沒鎖!”
什麼,門沒鎖,這個男人睡覺都不鎖門的嗎,難怪,那天,撞見他在迷迭酒吧和一個女人都不關門的,敢情是習慣所致!慕如一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愣什麼,快吃!”皇甫烈瞥了一眼放在牀頭櫃上的燕窩。
慕如一的頭卻搖動的像撥浪鼓,她可不敢吃,誰知道里面有沒有放什麼藥粉之類的東西。
“不吃!”
“爲什麼?”
“誰知道你沒有往裡面下藥!”慕如一說的很直接,眼神戒備,跟這種禽獸一般的男人,根本用不着客氣。
“我若想要你,用的着下藥?”皇甫烈眸中,盡是譏諷。
慕如一雖然很同意他的話,卻還是警覺的護胸,瞪大眼睛:“你別亂來……我不餓了,我說着玩的。”
皇甫烈邪魅一笑,逼上前:“我明白了,你所說的餓,不是肚子餓,還是那裡餓……”
看着男人意味深長用手指劃過薄脣,慕如一弄明白他的意思後,小臉騰的紅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猥瑣,長得很好看的一張臉,怎麼盡說些卑鄙下流無恥的話!
“你下流!”慕如一警覺的護着胸,後退了幾步。
“知道下流是什麼意思嗎?”皇甫烈有意戲弄她,脣角勾起似笑非笑。
“嗯?下流就是你這樣子的!”慕如一想都不想就回答,這男人就是下流的絕好詮釋,用不着查字典了。
慕如一秀眉輕瞥,小手揪住衣襟,等着男人關於下流的答案。
“我告訴你,下流就是……”皇甫烈眸中陰冷着,涼薄的脣,卻吐出令慕如一臉紅心跳的話。
“你,無恥!快閉嘴!”慕如一再也不想耳朵受這男人的荼毒,小手將耳朵蓋住,衝着男人大喊。
皇甫烈的嘴巴閉上了,眼睛卻不老實了,眼前的這個小女人,美的像個瓷娃娃的,而且是出自名家之手,凹凸有致,玲瓏畢現。
眼睛水靈靈,秀挺的鼻子,肌膚雪白,嬌嫩的一掐就能出水來,胸前的風光沒了小手的遮掩,若隱若現……
慕如一發覺不對勁了,驀地看到那男人的眼睛一直落在她胸前,小手趕忙放下來,將胸前的衣服揪扯起來,直接提到脖頸,哼,這樣這個混蛋就看不到了吧?
誰知,那男人的眼神往下移了,慕如一隨着她的眼神向下,媽呀,怎麼沒發現這睡裙夠短,只是勉強蓋住膝蓋,被她這麼一揪扯,白皙修長的大腿顯露無疑。
再差那麼一點點,就顯露端倪了……慕如一窘迫了,面對一個色狼,該怎麼運用這有限的布料遮風避雨,是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眼睛滴溜溜一轉,前面風光太盛,切,我甩個後背給你看!慕如一將胸前的衣服放下,迅速轉身,睡裙前後高度是一致的,而且,後面一馬平川的,看就看唄……
而皇甫烈的眼神,愈發暗沉,這個小傢伙,不知不覺間,就那麼一轉身,睡裙下襬隨之旋起漣漪……
圓潤小巧的肩,光潔的背,垂感甚好的睡裙,遮掩不住那微微挺翹的臀,而那一頭烏黑的秀髮就那麼慵懶的披散着,讓這小傢伙的身體猶抱琵琶半遮面,欲說還休!
這一轉身,分明是無言的挑逗,將女人完美的身姿從各個角落展示給他看!這……不是挑逗,是什麼?
“看不到了吧,該死心了吧,趕緊回牀上睡你的覺去!”慕如一小手護胸,煞有介事的嚷嚷着,那口氣像是姐姐訓斥弟弟。
空氣很安靜,本是冷清的,卻時不時的有火花閃過,挑動了兩個人的敏感神經……而且,那一點點火花,漸漸蔓延,形成燎原之勢……
慕如一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如鍼芒在肩,男性氣息猛烈的襲向她,她驚惶的正欲回頭,一雙大手箍住了她的腰。
“喂,色狼,拿開你的髒手!”慕如一小手猛抓,男人的大手上頓時出現幾道血痕。
“說,你想要什麼,兩百萬你不要,嫌少,我可以多加一倍!”皇甫烈低頭嗅着女人的髮香,聲音低沉黯啞,掩着濃烈的情慾。
怎麼,這個男人又在跟她談條件?兩百萬甩他臉上還不夠明確表達自己的意思嗎?你以爲姑奶奶稀罕你的臭錢嗎?
慕如一怒火上竄,猛烈掙扎:“皇甫烈,不要以爲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齷齪!”
“不說實話,好!我會讓你現出原形!”皇甫烈涼薄的脣,在女人頸間吻噬,帶着懲罰的力度。
沒有不喜歡錢的女人,只有各種裝的女人!皇甫烈對這點深信不疑。
“痛!”慕如一縮了身子,這男人真是變態,把她當做飲料了嗎?他真的要把自己吃掉嗎,連骨頭都不剩一根?
皇甫烈沉溺於這種感覺,光潔的肌膚,他有意用力,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用力彰顯對一個小女人的所有權。
“混蛋!你放開我!”慕如一受不了這種懲罰,痛感與異樣的感覺交織着,從那涼薄的脣下傳遞出來,一波波傳輸給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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