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恬抽了抽額角,這男人吃起醋來那傲嬌的樣子真讓人哭笑不得,她只好給了他一個,你贏了的表情!
看了一眼一旁已經快石化了的莫毅,推了推黑框眼鏡,只能給他一個,節哀的表情!
烈夜見安恬現在眼中還有看別的男人,臉立馬繃了起來,嘴角的寒意立馬聚攏起來,渾身都被一股寒氣所包裹着,挑眉看着莫毅:“你還愣住做什麼?難不成一天的時間也多了?那就……”
“老……哦不,我馬上就去!”莫毅剛想再說什麼來着,可在見到烈夜張了張嘴好像又要說話的樣子,他這才收住,像兔子一樣逃跑了。
嗚嗚,喀什的業務,七天都未必能最完好不好,現在居然又縮短了六天,老大這真是要要他的老命啊!
看着莫毅逃跑的地方,再看看烈夜得意的樣子,安恬努了努嘴,白了她一眼,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現在總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不行!”烈夜說完抱着安恬朝房間的方向走去。
很快他們就到了烈夜的房間,烈夜一把將安恬扔到軟綿綿的大牀上。
跟着烈夜開始脫衣服,看着安恬的眼神笑眯眯的,嘴角揚起壞壞的笑。
之前烈夜的話再一次迴旋在安恬的耳朵裡,她大驚,他不會是認真地吧?她現在還沒準備好好不好。
連忙縮到牀的最裡面去,一把拿過牀上的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看着已經脫掉衣服露出肌肉線條恰到好處的完美身材的烈夜,正向她一步一步走進,她不禁嚥了嚥了口水,好好的身材啊!
當他越走越近,她戰戰兢兢的看着烈夜,再次嚥了一口口水,開始結巴道:“你你你,你千萬別亂來,我我我,我還沒準備好。”
“沒關係,咱們來一起準備!”安恬驚慌的樣子看的烈夜眉眼彎彎,嘴角上揚的弧度也越來越高。
調戲調戲老婆,這種感覺其實也挺好的。
一把將裹在被子裡的安恬拽了出來,由於慣性她一個轉身就倒向烈夜的懷裡,他身上滾燙的感覺讓安恬心狂跳不已,整個神經都繃了起來,掙扎的力氣也相對大了一些。
自從安恬昏迷生死不明半個月以來烈夜根本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現在他不過只是想單純的摟着她睡覺,卻看到她可愛害羞的樣子忍不住想調戲一番她罷了。
卻沒想到她的反應居然這麼大,幾下子就掙脫掉了,見她要逃離自己的懷抱了本能起身伸手去抓她,結果用力多大拉的安恬不偏不倚一屁股坐在他的跨間的凸起來的小帳篷上,隨即傳來烈夜痛苦的悶聲後。
安恬感覺到身下的異樣連忙擡頭看向烈夜只見他痛的呲牙咧嘴的好像整張臉都扭曲在了一起,額頭泛起星星點點的汗珠。
壞了!她闖禍了好像……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休地從烈夜身上起來,還沒來的急問他有沒有怎麼樣了只見烈夜雙手捂着跨間,在牀上蜷在一團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遭了,她這禍闖的好像還挺大。
要是烈夜被他這一坐就這麼斷子絕孫了的話,那她豈不是成了烈家的罪人?!
而且她都還沒和烈夜生孩子呢……不對,她現在想這些幹嘛?現在最重要的是打120好不好!
“夜,你忍着啊,我馬上叫救護車。”說着趕忙跳下牀去拿手機打電話,只是她剛起身就被烈夜抓住了胳膊,因爲疼痛聲音低沉而沙啞,“你去哪裡?”
“你等着,救護車馬上就來了。”安恬一臉歉意,若是真的出就這樣把他的小兄弟撞壞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補償他。
“等救護車來了就晚了,不過我想到一個好辦法……”烈夜雙手依舊捂着跨間,眼睛卻時不時打量着安恬,眼裡閃過一抹狡黠。
“什麼?”安恬楞楞的還沒反應過來,想也不會沒想下意識問。
只要有辦法挽救就好了,她可不想做烈家罪人。
烈夜趁安恬發愣不注意,快速的一把將她拉了過去,霸道的壓在身下,貼在她耳邊道:“我們試一下看看能不能用不就好了!”
刷!安恬的間刷的紅了!
看着烈夜嘴角那壞壞的笑,根本屁事都沒有的樣子時這才明白原來她又被烈夜耍了!
“無恥!”安恬氣的牙齒咬的癢癢的,輪起拳頭就朝烈夜揮去,她擔心的要死,結果居然被烈夜這個無恥之徒給耍了。
叔可忍,嬸兒不能忍!
“唔,看來恬兒真的還沒見過什麼叫真正的無恥呢!不過,沒關係,我教恬兒就是了。”
烈夜起身輕鬆多開一把接住她的粉拳,接着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拉她就順向他倒去,接着安恬又揮出另一隻拳頭,結果又被烈夜抓住控制了起來,隨後她便穩穩落在他的懷裡,臉緊緊貼在他滑膩的胸膛,耳朵裡傳來他強勁有節奏的心跳,接着鼻尖傳來屬於他的味道和令她有安全感的氣息,她像是中了蠱毒般沒有反抗靜靜趴在那裡聆聽,感覺這是世界上最好聽最美妙的旋律。
直到……
“喂!烈夜你幹什麼?”她衣服的鈕釦被烈夜解開了,接着她就開始各種補腦一些不健康的限制級畫面,撲通撲通她感覺頭暈目眩,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心跳聲了。
“如你想的那樣啊。”
安恬雙眸不斷放大再放大,卻忘記要幹嘛,彷彿時間就這樣定住了。
直到從窗口捲進來的一絲冷風,吹在她的臉上鑽進她的脖子,秋末的微風都帶着絲絲寒意,她覺得身子突然一陣涼意。
“我我我,我沒想什麼!你,你千萬別亂來啊。我我我……”反應過來的安恬已經倒在烈夜的懷裡了,條件反射的護住胸口,撇開臉眼神遊離不敢去看他,矢口否認她剛剛的確想了不該想的,也許是心虛底氣有些不足,說話也結巴起來。
“乖。來,咱們來睡覺覺。”烈夜將她的一切都收在眼底,嘴角的笑越來越深,摟着安恬一手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了起來。
“我我我,我還沒準備好。”他這樣算不算霸王硬上弓呢?如果今天他真的把她吃了,她到底該不該生氣?
心裡突然出現兩個爭論的小人兒,分別是生氣派和不生氣派。
生氣派:當然要生氣了,他這樣在你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經過她的同意的情況下就把你吃幹抹淨了,這麼可恥的行爲必須生氣!
不生氣派:你是他的妻子,行夫妻之禮理所應當,這有什麼好生氣?!
兩個聲音都說的各有道理,聽着兩個爭吵的聲音安恬覺得頭都快炸了!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時,突然頭頂飄來烈夜疲憊的聲音,“老婆,睡覺吧!”接着腰間被他橫過去的手臂緊緊扣住了,隨後便聽到均勻沉穩的呼吸聲。
安恬挑眉,烈夜居然睡着了?!
小心翼翼的擡頭看向烈夜,只見他雙眸輕輕合上,濃密長的睫毛安靜的在眼臉下投下一層好看的月牙疏影,微抿的薄脣還帶着彎彎的弧度。
完美的臉部線條,配上那些精雕細琢的五官……這哪裡是人,簡直就是一妖孽嘛!
而這妖孽現在就呈立體圖全方位完美的展現在安恬眼前,心裡有點吃味兒的撇了撇嘴,老天真是偏心。
不過好在這隻妖孽是她的。
跟着心情好了起來,像小貓似的在他懷裡蹭了蹭,伸手輕輕摟着他結實的腰際,也跟着睡覺了。
在她沒發現的角落,只見烈夜的脣角越揚越高,接着緊了緊手臂,滿足的摟着她繼續睡覺。
花園的裡,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拿着修枝剪有一下沒一下的修剪着枝葉。
這人正是梧桐。
只見梧桐眉心緊的擰,原本渾濁的眸子現在異常的清澈,一副掉魂般失神的看着修剪樹,手機械的不停修剪着樹枝。
耳邊盤旋的全是在客廳聽到的那熟悉的聲音,腦子裡也是客廳戴眼鏡丫頭的容貌。
聲音明明就是安恬小丫頭的沒錯啊,可她的臉……
除了整容能快速改變容貌外,以她的經驗她能完全肯定那女孩沒有整過容,她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完全改變自己容貌的方法,除非……
梧桐眼前一亮手突然停了下來,難道是人皮面具?不可能!雖然人皮面具異常難得,但是要是她戴了人皮面具,她肯定能夠看得出來纔對!
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想,手又開始修剪樹枝,繼續沉思。
那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只是因爲她聲音和安恬那小丫頭的聲音像嗎?而真正的安恬是真的死了?梧桐再次搖了搖頭。
“天哪,你這是在做什麼?!”突然一個女僕走到梧桐身邊見她把一棵枝繁葉茂的樹愣是修剪成一根樹棍,不由驚呼出聲。
額!梧桐這纔回過神來,跟着女僕驚訝的視線看去,便看到自己的傑作,一下子慌了,說話開始結巴起來,“這,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管家來了。”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梧桐更加慌了開始不知所措起來,嗚嗚,要是他待會兒見了對我印象不好了怎麼辦?怎麼辦!
急切的抓着一旁女僕的手,希望她能幫她想想辦法,“怎麼辦管家來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還是自己去向管家解釋吧!”女僕嫌棄的掰開她的手,狠狠甩開,“真是個掃把星!”
她纔想哭好不好,來這裡上班一年多,她從來沒有受過什麼懲罰,可自從這個人來了之後,加上這次她都被連累遭殃兩次了好不好?!她多冤枉!
“我我……”梧桐委屈極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她該怎麼辦?現在少夫人不在了,萬一小兢兢不念舊情一怒之下把她開除了怎麼辦?
嗚嗚,小兢兢,她好不容易纔混進來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