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盈!”
看到何思盈遠遠地跑步而來,華夏特種兵高級組織龍組第五小隊大隊長一臉烏青,這個剛剛纔入龍組的女隊員真的一丁點兒都不讓人省心!上個廁所要二十幾分鍾,甚至需要自己派人去叫,這一點已經嚴重違反了部隊的紀律!生氣,怎麼能不生氣!
“到!”何思盈快步走到大隊長吳千雲的面前,行了一個很響亮的軍禮!
“軍禮很響,不過你知不知道,剛剛你上了多長時間的廁所?”吳千雲滿臉冷色,今年分配到自己手裡的新兵答子一共有五十多人,男四十三,女十二人,這麼多人當中,就只有這個小妮子最讓人不省心!沒事就要上廁所!
何思盈擡手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手錶,高聲回道:“二十一分三十二秒!”
“要是在戰場上……”
“報告隊長,我大姨媽來了,我也沒有辦法!”何思盈也很是生氣,以前在B市的時候只有“何思盈!”
看到何思盈遠遠地跑步而來,華夏特種兵高級組織龍組第五小隊大隊長一臉烏青,這個剛剛纔入龍組的女隊員真的一丁點兒都不讓人省心!上個廁所要二十幾分鍾,甚至需要自己派人去叫,這一點已經嚴重違反了部隊的紀律!生氣,怎麼能不生氣!
“到!”何思盈快步走到大隊長吳千雲的面前,行了一個很響亮的軍禮!
“軍禮很響,不過你知不知道,剛剛你上了多長時間的廁所?”吳千雲滿臉冷色,今年分配到自己手裡的新兵答子一共有五十多人,男四十三,女十二人,這麼多人當中,就只有這個小妮子最讓人不省心!沒事就要上廁所!何思盈擡手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手錶,高聲回道:“二十一分三十二秒!”
“要是在戰場上……”
“報告隊長,我大姨媽來了,我也沒有辦法!”何思盈也很是生氣,以前在B市的時候只有她呵斥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呵斥她了?
何思盈的一番話頓時讓下面的一行新入龍組的新兵個個憋住了笑。
吳千雲怒聲高吼,“兩個星期前你就用了這樣的理由!”
“報告隊長!我大姨媽不穩定,來了兩個星期還沒有走!”何思盈大聲喊道,一臉的無畏表情!
吳千雲差一點吐血!這什麼兵啊這是?
“去繞操場跑五十圈!”
“報告!”
“還有什麼事?”吳千雲有些無可奈何地看着何思盈,搞不懂這個白白嫩嫩的小女人怎麼就那麼難以搞定呢?
“不要以爲我是女人就看不起我,我自願繞操場跑兩百圈!”何思盈大聲喊了一句,跟着跑了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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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許久,見對方依然沒有反應,唐衣伊終於肯定,網絡那頭那個總是和自己針鋒相對的女人就是何思盈!那個陌生的女人據說是個警察,總是盯着自己老公的屁股後面,認爲凡會做壞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無聊變態的女人呢?你要是說張凡是色棍色鬼她說不定還會相信,但說他是壞人,說他是叛國賊,她一百個不相信!
“老公。”收起手機,唐衣伊擡臉喊了一聲正在打着瞌睡的張凡。
“怎麼了?”張凡正了下身,問道。豪車和普通的轎車就是不一樣,坐在這輛車子裡面,無論做什麼樣的事情前面駕駛座位上的人都不會知道。
唐衣伊欲言又止,她想要問關於摩黛絲提的事情,又想問關於凱薩琳的事情,還想問關於奧黛麗李柔以及何思盈的事情,這麼多想問的問題一到口,她自己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問了。最後這些問題都被另外一個問題給取代了下來,“老公,爲什麼我發現,現在的你似乎變得比以前有錢多了?而且好像還是什麼黑幫的老大似地?告訴我,你有沒有殺過人?”
“當然殺過,死在我這雙手上的人不計其數。”張凡笑着回道,同時伸手到唐衣伊的臉上輕輕捏了一把。
“我纔不信!”唐衣伊撲哧一笑,“就知道嚇唬我,我覺得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怎麼可能會去殺人呢。對了,不要告訴我這輛車不是你的?那個叫做曹建的傢伙好像是你的小弟吧?站在你身邊的時候就像是個保鏢似地。”
張凡擰了下唐衣伊的蔥鼻,“就知道瞞不住你,實話不瞞你,從小我就在京南市長大,在京南市正好我有一些朋友,所以就在這裡做了一點小生意。現在我剛剛在京南市開了一家夜總會,叫做天涯時空,場子不算小,每天賺的錢也蠻多的,伊丫頭,這下子我總能養的起你了,再也不需要傍着你了。”
“我就讓你傍,我願意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唐衣伊把小臉埋進張凡的懷裡面撒嬌,“對了,你的檔案資料上寫的你好像是H省H市吧?你怎麼會從小在京南市長大呢?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蕭家的老爺子好像也認識你,要不然這一次他不可能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我。”
張凡點頭,“蕭老爺子和我的父親是舊故,因此這纔會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放過你。H市只是我的第二故鄉而已,之後我的戶口便遷到了H市,而我的故鄉則是京南市,我就是在這裡長大的。”雙臂展開,張凡將自己的身體依靠在靠背上,無比地懷念道,“真是懷念過去的一切啊!只是可惜,過去的一切都過去了,再也不可能回來了。人生真的很悲哀,隨着時間的流逝,人一天天蒼老,那些曾經擁有的一切也就會從自己的手上一點點流逝殆盡,有時候我不免會想,人要是能夠長生不老那該有多好呢?”
“人要活那麼久幹嗎呢?”唐衣伊撲哧一聲笑道,“我倒是覺得,兩個人一起到老纔是對我們最好的獎勵,等到將來,夕陽紅,兩個人相依相伴,攜手黃昏,享受着這遲暮的幸福,這纔是老天給我們最好的恩惠,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浪漫。”
“衣伊,除了你之外,我還有其他的女人。”張凡平靜地說道。
“我知道。”唐衣伊微笑,“華夏大學大二學生,摩黛絲提小姐,我應該沒有說錯吧?”
“你都知道了?李柔告訴你的?”張凡詫異地扭頭看向唐衣伊,“你不生氣?”
“你跟我說實話,所以我不生氣,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相互坦白相互信任纔是最重要的。”唐衣伊依然笑容滿面,但是眼睛裡面已經冒出了豆大的眼淚,“老公,能夠碰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要不然我就會像我嫂子那樣嫁給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甚至會一輩子孤老終生,是你讓我看到了生的希望,是你讓我看到了對未來的憧憬,是你給了我對未來的希望,所以我不怪你,我只希望你能夠和摩黛絲提小姐在一起的時候不要忘了我,呵呵呵。”
張凡疼愛無比地抹掉唐衣伊眼睛上面掛着的淚水,“我以爲你會怪我。”
“在你的腦海裡面,我難道是那種善妒的女人嗎?”唐衣伊皺了皺鼻子,“我只是覺得很難過而已,因爲我是個老女人,和年輕的女人比起來,我根本沒有去相比的本錢,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
“別這樣定義我,如果我這樣的男人都優秀的話,那世界上沒有多少男人不是優秀的了。”張凡打斷了唐衣伊的話,“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做錯了,你可以對我進行呵責,可以痛毆我一頓,可以罵我一頓,千萬不要不生氣,這樣的話會讓我覺得很自責。很久之前,我本以爲除了陳婉君之外我不可能再喜歡其他的女人,直至遇到了你之後,才發覺自己已經死去的心又甦醒了過來,雖然平時的時候你蠻笨的,但不可否認,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比你還要在乎我愛我。”
“知道我是最在乎你的人,爲什麼還要染指其他的女人?”唐衣伊捧起張凡的胳膊,將她兩排素潔的牙齒咬了上去,同時用她的手去掐張凡的腰,之所以這樣做,只是爲了讓張凡能夠緩解心中的內疚而已。
“因爲那個傻小妞很傻,等了我五年,來華夏國找了我整整五年的時間,世界上沒有比她還要傻的小妞兒,所以我心動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摩黛絲提小姐應該是一個非常知性達理的女人了?這麼說的話,她不會跟我搶你了是嗎?”唐衣伊鬆開嘴,看着張凡問道,“我想知道,她知道我的存在嗎?”
“知道。”張凡點頭。
“那就夠了。”唐衣伊點了點頭,“我不介意和她一起共用你一個男人,我想,這件事我需要去B市和她商量一下。”
“你打算去首都?”張凡詫異道。
“是的,我想去見見你的小老婆,難道不行嗎?”唐衣伊哼了哼,“還有一件事,你得實話告訴我,除了我和摩黛絲提之外,你還跟多少女人上過牀?”
“不說可以嗎?”張凡苦笑。
“不可以!”唐衣伊飛了一記白眼給張凡,“別以爲我還是你之前認爲的那個白癡女人,人家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相處時間長了,我的智商也提高了,我敢肯定,除了我和摩黛絲提以外,你還有其他的女人!”
張凡無奈苦笑,“確實,那個女人你也認識。”
“是凱薩琳吧?”唐衣伊噘着嘴問道。
“是李柔告訴你的?”張凡反問,這個小妮子膽子真的不小啊,自己沒去警告她,是因爲自己相信這小丫頭不敢亂說,沒想到,她還是把這一切告訴給衣伊了。
“是我猜的,不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李柔的身上,告訴你張凡,現在柔兒是我的乾妹妹,你要是敢把她怎麼樣,我可有的你好看!”唐衣伊咬着牙齒惡狠狠地威脅道。
“是是!遵命,我的老婆大人。”張凡舉手作揖。
唐衣伊翻身往張凡的腿上一坐,手搭在張凡的肩膀上面,邪邪笑了一下,“張凡,現在我才發現,你這小子口味倒是蠻重啊,搞了兩個婚外戀對象,竟然一個個都是洋妞,我看那個叫做奧黛麗的漂亮洋妞可能也將會是你婚外戀的對象吧?”
“奧黛麗只是我的朋友而已,你不要多想。”張凡矢口否認,“還有洋妞和咱們華夏國女人不是一樣?都是女人。”
“洋妞的胸部普遍大,我看你喜歡大胸脯是吧?”唐衣伊邪笑,小臉搭在張凡的耳朵旁邊吹氣,“好巧啊,我嫂子的胸部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雄偉的,我想,我嫂子纔是你的終究獵物吧?”
張凡暴汗,“我什麼時候喜歡說過自己喜歡大胸脯了?”
“你總是偷瞄我嫂子,別以爲我不知道!”唐衣伊氣哼,“我倒是不介意和我嫂子分享你,但是你不允許再花心了!知不知道?”擰着張凡的耳朵,唐衣伊湊到上面吼了一聲。
“是是,以後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張凡連忙舉手投降。
就在這時候,正在行走着的車子忽然停了下來,接着窗戶被人從外面敲響了起來,透過窗戶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此時站在車外敲窗戶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蕭琴!在蕭琴的身後,是蕭家的一對活寶蕭南南和蕭北北。
從車窗戶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張凡摁開窗戶,外面的那張臉頓時就貼了過來,“小侄子,你這是準備上哪呢?”
“蕭姨,你怎麼來了?”張凡忙將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唐衣伊抱着放到了一旁,蕭琴的眼睛則貼在了張凡的大腿根部位置,剛剛車內這兩人的動作姿態實在不難不讓人誤會,蕭琴也本能地以爲他們這兩人在做什麼事,看到沒有,蕭琴的視線又立刻收了回去。
“我只是來告訴你,比賽還沒有結束,你現在忙着回去幹嗎?”蕭琴笑道,視線則從張凡的身上轉移到了一旁的唐衣伊身上,看到蕭琴一直緊緊盯着自己的臉,唐衣伊連忙將自己的小臉轉了過去,有些羞澀,不知道爲什麼,唐衣伊總是覺得,她所見識的這麼多人當中就屬眼前這個女人最是不好惹。這個女人的眼神太邪惡了,有時候看的自己忍不住毛骨悚然。
“比賽還沒有結束?”張凡詫異,“你說的是華夏全能王的比賽?”
“不是這個比賽還能是什麼比賽?”蕭琴眼睛一眨,“不歡迎我到你們車子裡面坐一會?站在大馬路上曬太陽可是很累人的事情哎。”說話之間,蕭琴撥了一下她的圓頂帽子,同時掏出一隻白色的手絹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臉,看上去有些風塵僕僕的意思。
說來也是,能夠在這條高速公路上把車子給攔下來,足可見這女人的威力所在。開車子的人是曹建,對這位蕭家來的女人脾氣那是再熟悉不過的了,在蕭家,你可以得罪蕭家的老爺子,可是千萬不要得罪這位姑奶奶,那都是不成文的約定俗成。
張凡忙把車門打開,蕭琴順勢坐了進來。
“這輛車不錯,應該花了不少錢吧?”坐進車子後,蕭琴就朝着車子四周觀望了起來,“前排駕駛和後排位置隔音,這車子真的挺適合你們的。”
張凡一臉無語,眼前這位貌似從小就有點“爲老不尊”,到了現在,似乎還是這樣。
“華夏全能王知識競賽都已經過了二十多天了,不是應該早就結束了嗎?”收了下自己的情緒,張凡忙問道。
蕭琴笑道:“華夏全能王總決賽需要元旦之後纔會進行,這段時間都是海選賽而已,作爲這一次蘇江賽區最大的贊助商,我想自己還是有這個能力讓比賽暫停延後舉行的吧。”
“蕭小姐,你的意思是,比賽推遲延後了?”自從李柔出事之後,和其他所有人一樣,唐衣伊都一直沒有去關注過華夏全能王的賽事,在他們的意識裡面,本能地認爲比賽已經結束了。
“是啊,確實延後了。”蕭琴看着唐衣伊笑了,“衣伊,我想你最好還是和張凡一樣,稱呼我爲蕭姨,我可不是什麼小姐,你看,我這樣的女人像是那種賣身的女人嗎?”
張凡和唐衣伊心裡面同時點頭,嗯,不錯,像你這樣妖精的女人確實天生像賣身的,沒辦法,長得跟妖精一樣,說話的語氣和強調和妖精根本沒有任何的差別,像你這樣的女人不賣身,還真沒有多少人相信。
對方兩人的表情讓蕭琴忍不住得意忘形,笑意更加茂盛,妖精的程度也更加的明顯,此時此刻的她,那神情,那動作,和古代技院裡面的那些花魁有的一拼。這女人的妖嬈程度確實讓見過她的男人忍不住要上前去非禮。
“小侄子,知道這一次我爲什麼要這麼做嗎?其實我就是想讓你欠我一個人情而已。”蕭琴手掩着脣角輕笑,“你搶走了我家侄子天成的媳婦,我怎麼着也得找些東西回來平復一下自己失望的心情吧?好了,今天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就不打擾你們繼續恩愛了。”長長伸了一記懶腰,蕭琴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小侄子,記住了,你可欠我一個人情了哦,好了,我先走了,還有,別忘了,五天之後,比賽會繼續進行,到時候別忘了讓李柔他們來參加比賽,對於李柔這個小女生,我可是很中意的,如果不出意外,我倒是想把她引薦到我的公司來上班。”直起腰,蕭琴用手比了個一字,接着轉身離開。
張凡不由得苦笑,這位給力的阿姨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啊,自己還沒答應她呢,自己就欠下了她這麼個人情,汗死,這以後要是還不起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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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老同學王芳春遭遇到了種種不測和各種古怪的事情之後,吳天企就一直惴惴不安,不過等了二十多天都沒有見到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吳天企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可能王芳春並沒有說出自己串通他去偷拍那個小姑娘的事情吧,想不到王芳春這傢伙倒還是蠻有義氣的嘛。
然而就在今天上午的時候,吳天企忽然接到了一通特殊的電話,電話那頭說話的人儼然就是自己的老同學王芳春,只不過平時不一樣的是,電話那頭的王芳春幾乎是殺豬一樣地叫着,他一邊對着那頭的人求着繞,一邊對着手機吼着讓自己報警去救他!聽到電話那頭的殺豬聲音,吳天企本能地想掛斷電話,可是……那頭的嚎叫聲就像是一把彎刀一樣割着他的喉嚨,讓他根本喘不過一絲兒的氣過來,更加沒有任何的力氣再去掛斷什麼電話!就這樣,他一直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在放聲嘶叫着,跟着,電話那頭傳來了王芳春撕心裂肺的尖吼聲,“不要……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吳天企心裡一咯,那幫人不會把王芳春的眼睛給弄瞎了吧?要不然王芳春幹嗎會吼叫自己的眼睛?
讓吳天企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過了一會後,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男人的陰笑聲,那聲音就像是魔音一樣,至今都在吳天企的腦海裡面迴盪着……
“王芳春的眼睛已經被我們挖掉了,接下來,就是你的了,吳天企,如果報警,就將會是你的死期!嘿嘿嘿!”
聽到這樣的笑聲,吳天企啪嗒一聲掛斷了電話,他不敢想象,電話那頭的人到底長的什麼樣子,但是不用質疑,那個說話的人一定是那種相貌兇惡無比的一類人!
這一個上午,吳天企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心開始再次翻滾無比,這一個上午,講課的時候他都不在狀態。上課的時候,他甚至把教科書課本給拿錯了!鬧出了不小的笑話,要知道,當時可有人在教室後面聽課呢,還好當時校長幫着他解決了尷尬,說吳老師上課已經上到了那種走火入魔不需要看課本的地步了。
“老吳,今天你到底怎麼了?”一下課,送走了聽課老師的興泰市一中校長馬文貴就走了過來,看着吳天企關心地問道,吳天企的得意門生張建慧等幾個學生也走了過來,很關心地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吳天企搖頭笑了笑,“可能是再過幾天就要比賽了吧,這幾天心神有些不靈。”
“這樣啊,老吳,我看不如這樣吧,這幾天你就在家裡面好好休息休息,不要再上課了,等休息好了再備戰華夏全能王,你看怎麼樣?”馬校長說道,吳天企是興泰市一中的活招牌,這位王牌老師要是出了什麼事,對於一中而言打擊自然不小,因此馬校長可不希望看到吳天企會發生什麼意外。
“是啊吳老師,我看你不如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反正比賽還有好幾天呢。”張建慧也說道,“吳老師,不過你放心就是了,這一次比賽我一定會努力的,就算拿不到頭一名,我也不會輸給二十一中那個弱校,至少要拿一個興泰市第一名回來!”
“張建慧,你能有這個決心,吳老師感覺很欣慰,不過這個忙你幫不了我的。”吳天企搖頭嘆息,心裡不由得有些後悔,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會想用那個辦法來幫助興泰市一中打敗二十一中!甚至用自己才十二歲的小女兒作爲籌碼!他想他一定是瘋了。
“吳老師,那你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張建慧道。
吳天企點了點頭,“那好,我就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馬校長,那我就先回家了,有什麼事你再打電話給我。”
“行。”馬文貴點了點頭。
上午十點多鐘,吳天企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今年五十多歲的他有着一個美嬌妻,漂亮豐腴,在別人眼中,他的事業有成,家庭幸福,然而吳天企卻不這樣認爲。他覺得自己的理想一直都沒有完成,理想是豐滿的,可是現實卻總是很骨感。他的理想並不僅僅成爲一名教師,僅僅只是做一個老師,那實在是太平庸了,他更希望自己能夠成爲一代名師,成爲一個可以培養出華夏國最厲害尖子生的老師!
吳天企之前一直很慶幸,在他的教學生涯中遇到了張建慧這個天才學生,然而自從在華夏全能王的賽場上遇到李柔之後,吳天企才明白,自己手裡的這塊王牌根本就不算什麼!不用猜測,吳天企都能算的出來,張建慧根本就不會是李柔的對手!縱觀整個賽場,能夠和李柔相比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其他人不可能是,張建慧更不可能是!
現在的吳天企很鬱悶,心情無比的沉重。他用自己的女兒做賭注,不惜用毀掉對方爲代價來幫助張建慧奪得華夏全能王蘇江省賽區的第一名,本來計劃很是順利,就不料半路之中出現了這麼多的意外。
“老公,你怎麼了?”小了吳天企十多歲的老婆走了過來,繞着吳天企給他按摩,細心呵護,按摩捶背,吳天企的心情這纔好了很多。
“叮咚!”就在這時候,門鈴響了起來,吳妻頓時站了起來,說道,“有人來了,我去開門。”
然而那鈴聲卻讓吳天企的腦袋忍不住地一懵,接着他一把站了起來,朝着自己的妻子大聲喊道:“不能開門!”
吳妻一臉遲疑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因爲此時的她已經把門打開來了,“怎麼了老吳?”
看到門外站着的一行人,吳天企一屁股從沙發上癱坐了下來!
吳妻一臉不解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同時扭頭看向了門外站着的幾個男人,遲疑地問道:“你們好,請問你們找誰?”
門外站着的一個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男人眯着眼微微笑了笑,說道:“我們找吳天企吳老師。”
“哦,你們是不是學生的家長啊?我們老吳就在家,請進吧。”吳妻本能地以爲門外的這些人是想請自己老公辦事的學生家長,因此很勤快地把門外的這些人給讓了進來。
“謝謝。”年輕男人輕輕一笑,接着率先走進了房間,在他的身後則跟隨着幾個高大個子,跟在男人的身後走了進來。
“老吳,你怎麼了?”看到自己的丈夫坐在地上,吳妻連忙走到丈夫的身邊接着把吳天企從地上扶了起來。剛剛看到丈夫在上班的時候回來已經足夠奇怪的了,現在看到丈夫忽然之間失常,吳妻感覺到了更加的好奇,自己丈夫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今天的他有些魂不守舍的?
吳天企好不容易纔坐穩了屁股,面前而來的這幫人讓他有些頭腦發熱發脹,“我沒事,你先到臥室裡面去吧,不要出來。”
“哦,好的。”平時有人來找丈夫幫忙的時候一般性情況下她都是迴避的,只要等到這些人走了,她直接數錢就行了。在給來人泡了一壺茶後,吳妻扭着她漂亮的屁股走進了臥室。
“尊夫人可真是漂亮啊。”捧起茶杯,張凡呷了一口茶,眼睛盯着吳妻的屁股,直到她走近了臥室關緊房門後這纔看着吳天企感嘆地笑了起來,“想不到像吳老師這樣的飛機場能夠討到這麼漂亮的美嬌妻,真是讓人羨慕啊。”
吳天企認得面前的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呢?這個人是誰?分明就是李柔的指導老師張凡!當時上舞臺直接把王芳春從嘉賓的座位上拖出來的人就是他!吳天企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當時偷拍李柔上廁所的事情這個人是不是知道,因爲警方至今沒有找過他,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這個男人可能已經知道了他偷拍李柔的事情!要不然他今天上門找自己幹嘛?不用說,找王芳春麻煩的那個人也是他了!
被人稱呼爲飛機場,吳天企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謝頂只是男人的正常生理表現而已,等張老師你長得像我這般年紀的時候也會變成像我這樣,說不定謝頂的程度還要誇張一些,要知道,當年我的一頭黑髮可比你烏亮多了。”
“知道我今天爲什麼要來這裡嗎?”張凡笑道,讓他有些沒有想到的是,吳天企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會變現的如此的鎮定。
“知道,找麻煩來的。”吳天企笑道,“不過沒有關係,因爲我根本不害怕,如果你們對我有什麼不利的地方,興泰市警方隨時可以過去保護我的安全。”
“你說的是守在樓道盡頭的那幾個警察吧?”站在張凡身旁的曹建哼哼笑了一下,“很抱歉,剛剛我們上樓來的時候順便讓他們睡覺了,警察同志上班可是很累的,睡一會好。”
“你說什麼?”吳天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們襲警?”
“很抱歉,他們並沒有看到我們的長相,而且,樓道里面的攝像頭也被我們不小心給弄壞了,所以沒有人能知道那幾個警察是我們弄暈過去的。”曹建聳了一下肩膀,神情無比淡然地說道。
“你們……”吳天企之前做好的計劃,想不到就這樣無情地被打碎了!吳天企發現自己說話的時候聲音已經開始帶着顫音了。
“很抱歉,我們做事的時候喜歡不給別人留以後路。”曹建聳肩笑道。
張凡倒靠在沙發上,神情舉止有些渙散和懶慢,“吳老師,我不喜歡說多少廢話,這一次來這裡,其實只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準備送你兩件禮物,毽子。”
“是的老大。”曹建點了點頭,然後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兩隻小盒子出來,兩隻小盒子一隻是紅色,一隻是黑色的,曹建看着吳天企嘿嘿陰笑了起來,“吳老師,你想先看哪一隻盒子?”
吳天企閉了閉眼,說道:“這個禮物我可以拒絕去接受嗎?”
“不能,如果你不接受的話,我想你應該會明白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張凡聳肩笑道,“我們這裡人多,尊夫人只有一個,到時候不知道一個女人能不能對付得了我們這麼多的男人,呵呵呵。”
“呸!卑鄙無恥!”吳天企無比激動,衝着張凡等人大聲罵了一句。
“老公,發生什麼事了嗎?”臥室裡面頓時響起了吳妻的聲音,吳天企連忙回喊了一句,“沒事,你繼續看你的電視吧。”
“哦,好的。”吳妻在房間裡面也沒多問,繼續看起了她的電視,對於男人的事情她一向很少去管,她只需要到時候負責收錢就是了。對於吳妻這個胸無大志的女人來說,數自己的錢是她最喜歡做的一件事了。
沉吸了一口氣,吳天企從曹建的手裡接過了兩隻盒子,放到面子的茶几上,吳天企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氣,他率先選擇了那隻黑色的盒子。打開……裡面放着的東西和盒子一個顏色,不過而摻了一點點的白色和血紅色。吳天企倒抽了一口涼氣……
張凡面無表情地笑道:“這是王芳春同志的眼睛,我的人手法不準,剜下來的時候還帶了點血上面,看上去是不是顯得有些恐怖?不過不要緊,這東西本來又不是藝術品,隨便挖一下就行了。”
吳天企渾身忍不住地冒着雞皮疙瘩道:“王芳春並不是主謀,你幹嗎要挖了他的眼睛?”
“這個人要眼睛幹嗎?靠一張嘴不就能活了?”張凡輕蔑一笑,“看他在比賽上的表現,那嘴皮子真的很厲害,隨便幾句話都能把人給堵死了,像這樣的人才,我本來應該毀掉他的嘴纔是的,不過我後來一想,要是廢到他的嘴,他以後還怎麼生活?索性了,挖掉他的雙眼以示懲戒,這樣以後他依然可以靠着他那厲害的嘴皮子繼續生存下去,不是嗎?”和吳天企比起來,張凡更加討厭的一類人反而是王芳春那樣的小人,那種靠嘴皮子來博取別人眼球的人顯然最是讓人感覺到噁心和憤怒。
“你們這羣瘋子!”吳天企瞳孔收縮,壓低了聲音低吼了一聲。
“和你這種出賣自己年幼女兒去博取比賽冠軍的人比起來,我們這羣瘋子可比不上你這個大瘋子。”張凡微微笑道,“和你比起來,咱們可真是小巫見大巫啊!好了,現在你可以打開第二隻盒子了。”
吳天企一下被堵的沒有了語言,是啊,比起變態來他似乎更加的變態!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策劃出來的,要是變態,根本沒有人能夠比得上自己。
沉吸了一口氣,吳天企就去拿面前的第二隻盒子,這隻盒子是紅色的,很上去很是精緻,將盒子放到手心中,吳天企接着緩緩打開了。和第一隻盒子裡面的恐怖東西不一樣,紅色的盒子裡面只放了一隻小孩子的東西,那是一個粉紅色的髮卡,髮卡的上面印着一朵梅花,吳天企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這枚髮卡!因爲這枚髮卡是自己的女兒的!
張凡微微笑道:“這枚髮卡是令千金的,雖然令千金被你當成了籌碼來博取比賽的冠軍,我還是固執地認爲對於女兒疼愛你並不輸於任何一個父親,現在,可愛的倩倩小朋友正在我們手上,我們的手段有很多……”
“你們贏了,你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吳天企肩膀瞬即垮塌了下來,表情黯然,現在他真的很後悔去用女兒來換取王芳春的幫忙!身爲一個父親,他的行爲已經不是失職了,而應該用禽獸甚至是禽獸不如來概括!
“很簡單,我想要買下整座一中。”張凡的回答很是乾脆。
吳天企大爲詫異道:“一中是公辦學校,怎麼可能會賣給私人呢?”
“就是因爲不可能,所以我纔想將他變成可能性。”張凡笑着道,“我想,吳老師你一定會有這方面的辦法吧,畢竟你可是興泰市一中的老人了,這點破綻應該還是可以找到的吧?”
“不知道你爲什麼想要買下一中?如果是爲了報復我的話,你儘管可以殺了我或者也挖掉我的雙眼,興泰市一中跟我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