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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集團內部,陳凱陽的辦公室內,豪華的辦公室,室內空間高六米有餘,裝修豪華不已,金色的牆紙上掛着古銅色的壁燈,偌大的真皮沙發是從意大利空運而來。澳大利亞羊皮地毯鋪在地面上,乾淨無比。
只是房間內煙燻霧繞,沙發上坐着幾個男子,手中紛紛叼着雪茄。
“凱陽,這回喬幫捅了大樓子了!”一個面龐凶煞的男子苦着兩條眉毛對陳凱陽說道。喬幫的事情在整個江都市傳的轟轟烈烈,陳凱陽早在第一時間便得到了消息,只是他直接被喬四的舉動給驚呆了,一個黑色勢力竟然敢和國家機器作對!陳凱陽險些沒被喬四給氣死。
“那我能怎麼辦!”陳凱陽笑了笑,手中叼着的雪茄被一杆玉器的叼嘴夾着,在衆人看來,陳凱陽如此表態似乎對喬幫的舉動一點也不關心啊。
“陳哥,你表個態吧!”另一個面色白淨,看起來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他對陳凱陽笑道:“總不能讓我們傻眼看着吧?喬幫若是被剷除,對我們一點好處也沒有!”
表面上看起來繁華的江都市,暗地裡卻波濤洶涌,稍有一個不小心便會被巨浪打的粉身碎骨,尤其是他們這些站在浪尖的人,若是不稍有不小心便會被吞噬的骨頭渣都沒有了。
“那是喬幫自找的,和我們沒關係,我管好自己就行了!”陳凱陽冷笑了一聲:“哼,喬幫,總是自以爲是,這次是該讓他們吃點苦頭,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可是……”白臉男子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沒有把嘴裡的話說出來。
“可是什麼?”陳凱陽仰頭看了看天花板,道:“江都市要變天了,是我們這些小人物無法改變的!”
“小人物?!”兩人並沒有聽懂陳凱陽話中的含義,不過算是弄清楚了陳凱陽所要表達的意思。
“喬幫雖然是我們手中的一張牌,而且是一張大牌,可是,比起我們的性命,犧牲一張大牌又有什麼關係呢?”陳凱陽無奈的嘆息道:“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所能夠阻止的,喬幫的事情震驚了省委,乃至中央,區區我們這些小人物,如何能夠影響到省委和中央?!”
兩人算是明白了一些,其實並不是自己不願意幫喬幫,而是自己力不從心,若是稍有不慎,恐怕不但喬幫沒有保住,反倒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此時,陳凱陽的手機嘀嘀嘀的響了起來。
“喂,爸!”陳凱陽立刻接起電話,那是他的父親,也就是江都市的市委書記陳震東。
“凱陽,喬幫的事情你暫時放手!”陳震東嚴肅的對陳凱陽說:“你不要插手進去了!”
“爲什麼?”陳凱陽皺起了眉頭,問道:“爸,喬幫是我們手中的一張主牌啊!若是沒有喬幫的支撐,胡應天那一邊隨時會把我們吞了!”
中國的官場從來不
缺乏鬥爭,從來不缺乏陰謀詭計,更不缺乏裙帶關係,和黨派之爭。江都市市長和市委書記不和早已經是江都市領導層裡面不爲人知的秘密了。而喬幫支撐市委書記一脈,炎龍幫則犄着市長鬍應天一脈。
在陳凱陽看來,失去了喬幫,意味着自己的派系便失去了一支肱骨,實力的降低,在黨派之爭中那是致命的弱點,你可以沒有高級的智商,你可以沒有雄辯的口才,但是你絕對不能沒有實力。
“呵呵!”陳震東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對陳凱陽笑道:“凱陽,我們沒有了喬幫怕什麼?那他胡應天還能保住炎龍幫不成?表面上喬幫和炎龍幫是對頭,暗地裡他們早已經結成了聯盟,放心吧!這一次打黑行動是由省委書記陳小川親自把關!若論起關係,他還是你的遠房表叔啊!”
“……”陳凱陽一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原來父親在暗地裡早已經把握了大局,那自己好*什麼心呢?隨即笑道:“呵呵,爸,既然你都打通了關係,那我還擔心什麼!喬幫的事情我不會插手了!你放心吧,我不會給自己惹一身騷!”
“那就好!”陳震東說完,掛上了電話。
“陳哥,伯父他老人家如何吩咐?”白臉男子急忙問道。
“我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陳凱陽吸了口煙,吐出了陣陣菸圈,道:“至於喬幫,讓他們自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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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市保安公司。
“幫主!”白衣男子立身在喬四的身旁,對喬四哀求道:“幫主,你還是先出去避一避風頭吧!”
“不用了,既然我喬四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就不怕得到報應!”喬四老臉一橫,嘴裡含着一支香菸,只是這支菸久久沒有點燃,白衣男子從口袋中摸出一個打火機想要給喬四點菸,卻被喬四拒絕:“小白,不用了,吸菸,不一定要點燃,煙會燒掉我的理智,會毀去我清晰的頭腦!”
“是,幫主!”白衣男子點頭。
“把毛三給我提來!”喬四吩咐道。
沒多久,一直被關在黑屋子裡的毛三被白衣男子提進了辦公室內,重大百餘斤的毛三,白衣男子竟然單手提起,似乎毫不費力一般的提着,毛三哀求道:“白少,您……您慢點啊,我……我自己能走!”
“撲通!”毛三直接被白衣男子丟在了地面。
“幫主……幫主!”毛三一看到喬四,立刻撲了過去,抱住喬四的腿,道:“幫主,我……我錯了!”
“你如何錯了?”喬四冷聲問道,一雙鷹目犀利的盯着毛三。似乎想要洞穿他的內心,毛三哪裡敢看喬四的眼神,嚇的渾身哆嗦,跪求道:“幫主,我……我不應該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更不該得罪李然!”
“這只是其一!”喬四冷聲站了起來,呵斥道:“其二,你不該如此興師動衆,
否則也不會惹來警察和軍隊;其三,就算他們來了,你不該坐以待斃,警察算什麼?軍隊算什麼?你幾百人和他們拼了!”
喬四說話時,蒼老的身體一顫一顫,似乎被這次的事情氣的不輕。白衣男子急忙安慰道:“幫主,事情已經發生了,生氣也無法改變什麼!”
“唉……這一次,我們喬幫無法回頭了!”喬四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整個人彷彿蒼老了一圈。他從來沒想過,僅僅是一次報復性包圍警察局的事情竟然能夠驚動省委,甚至驚動了中央,因此而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打黑行動。
“幫主,陳震東他們應該不會放手不管的!”白衣男子安慰道。
人在危機的關頭,總能夠幻想某些美好的事情,就好比白衣男子,在危難來臨的時候想到了喬幫的靠山:江都市的市委書記陳震東。
“沒用的!”喬四嘆息了口氣,笑了笑,說:“現在陳震東自己都手忙腳亂,哪裡還顧得上我們,更何況,相對於他們來說,我們根本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丟都丟不贏,哪裡還會幫我們!這就是官場的規則啊!”
“那……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白衣男子顯然有些擔憂,不禁問道:“一點希望也沒有麼?”
“不!我們還有希望!”喬四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雙眼眸爆出一陣精銳的光芒,眼睛看着窗戶外,夜色暮靄,燈火輝煌,喬四蒼老的面孔上竟然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說:“公子一定不會放棄喬幫!”
“公子?!”白衣男子一愣,似乎好多次都聽起喬四幫主談及過一個叫公子的人,這個人到底是誰?爲何會讓喬四如此敬仰?如此敬畏!
“……”毛三跪在地面上,哪裡還敢動彈,不過對於喬四的話,他一句也聽不懂。
**********分割線*********江都市某茶舍內。
幾個身影在裡面嘀咕不已,其中一人身着黑色西服,打着斜紋領帶,脣上兩撇八字鬍鬚,嘴脣極薄,一眼看上去似一個尖酸刻薄之人。
“應天,你說陳震東他們會不會棄車保帥?”開口之人竟然是馬一明,馬一明坐在茶舍的席位上,右手旁坐着江都市的市長鬍應天,左手旁端坐着江都集團的錢項龍。
“呵呵,我看啊,他們定要放棄喬幫了!”胡應天冷笑着,手摸了摸兩撇鬍子,嘴角浮起一抹詭異的微笑,冷冷的說:“他陳震東還沒有保住喬幫的實力!”
陳震東江都市市委書記,當年憑藉一己之力從一個科長的位置爬到市委書記。沒有背景,沒有勢力,光靠一個人的官運。自然就被人排擠,也就留在了江都市委書記的位置上。
胡應天自然是看中了陳震東的這一點,所以認爲他根本沒辦法保住喬幫,而陳震東也確實沒有保住喬幫的能力,否則作爲他這一脈的重要地下勢力,又怎麼可以失去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