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玲揚着腦袋,見李然不吭聲,眼睛斜斜的瞥了他一眼,此刻,馬曉玲內心一點責怪李然的心思都沒有,關於這一點,馬曉玲也無法解釋。
李然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我怎麼就成了偷窺狂了?”
李然鬱悶不已,看着馬曉玲俏皮的樣子,尤其是她剛剛從浴室出來,整個就是一個出水芙蓉,漂亮極了。馬曉玲見李然說話了,便扭過頭,問道:“我問你,你說你不是偷窺狂,那你爲什麼偷看我洗澡?”
一句話把李然問的啞口無言,若自己狡辯,恐怕還真是從開口。無奈之下,李然尷尬的笑了笑,說:“行吧,那我不偷窺了,我回去了!”
馬曉玲嘴角一口,笑道:“嘿嘿,終於承認你偷窺了吧。你個混蛋!”
馬曉玲說完,俯身從沙發上拿起一個抱枕朝李然拋去。俯身的瞬間,李然立刻看到了包裹着睡衣之內泄露出來的一片春光,似那寒鴉戲水,春暖還開一般的溫暖……
“砰!”一個抱枕立刻砸在了李然的腦袋上。
“啊!”李然沒叫,馬曉玲卻叫了起來。馬曉玲以爲李然會把抱枕接住,卻沒想到李然任自己砸。
李然原本打算用手接下來,哪裡想到事發突變,一時被馬曉玲睡衣裡泄露出來的春光給吸引住了。所以忘了伸手去接枕頭。
“你怎麼不接啊?”馬曉玲捂着小嘴,儘管表面上對李然打罵,其實內心卻心疼不已,生怕李然被枕頭給砸疼了。
“哦,你既然不相信我是無意的,那就給你砸一下吧!”李然笑了笑:“這樣該相信我了吧?”
馬曉玲聳了聳肩,說:“哼,偷窺狂就是偷窺狂,改不了的!”
“唉,好吧,既然你說我是偷窺狂,那就就偷窺個徹底!”李然猛然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把將馬曉玲抱住,按在了沙發上。
“啊!”馬曉玲一驚,哪裡會想到一向穩重的李然竟然會給自己這樣一個突然襲擊,嚇的她心臟險些都跳了出來。不過,就在那麼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她立刻穩住了自己的心神,儘量剋制住自己不讓自己叫出來。
李然是她心中愛慕的對象,和他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呢?
李然的雙手在馬曉玲的腰間立刻撓了起來。馬曉玲原本以爲李然會把自己給摘了,卻沒想到,從腰間傳來一陣酥心到底瘙癢,她立刻跳了起來,嘴裡發出哈哈大笑。
兩人嬉鬧了一陣,李然告別了馬曉玲回了對面的房間。因爲,那纔是他的家。
自從和武洛之間發生了那一次旖旎的事件之後,似乎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看到武洛了。也不知道這小妞跑哪去了,李然暗想着。沒有了爽口的飯菜品嚐,沒有了窈窕的身姿欣賞,日子反而感覺比以前更乏味了許多。
李然剛開門。便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武……武洛!”李然對着那個背影疑惑的問道。
“嗯,你回來了?”武洛回過頭,看了一眼李然。
回頭的剎那,李然的眉頭立刻緊皺了起來,他清晰的看到武洛那張絕美的臉蛋竟然蒼白無比,一絲血色都沒有。李然心頭一緊,一步跨了上去,一把扶住武洛,關切的問道:“你去了?!”
武洛點了點頭,說:“嗯,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大一些!”
“你……你爲什麼不讓我一起去?”李然氣憤的看着武洛。
“你的實力太弱了,我不想你跟我一起去送死!”武洛剛說完,身子一癱,幾乎整個人掛在了李然的身上。從嘴角竟然緩緩的流出一絲鮮血。
“你這個傻瓜!”李然急忙把武洛橫身抱起,放在了她的牀上。
正當李然準備用九心法訣給她療傷之時,從項鍊內傳來了老頭子的聲音:“小子,你若還想她活命,就別亂來!”
“我靠,老頭子,這段時間喊你也不應,我以爲你靈魂昇天了!”李然一聽,頓時大罵了起來,不過內心依然感激老者對自己的提醒,若是不是他,恐怕自己就要給武洛療傷了。
“嘿嘿,你這小子不死,我這個老不死的怎麼會死!”老頭子頓時哈哈大笑。
“別廢話,趕緊告訴我怎麼給她療傷啊!”李然焦急道。
“哼,沒想到你小子倒是很有眼福啊!”老者笑了笑,說:“這女子可
是千年難得的玄陰之軀,她之所以會如此年紀便有如此功力,全靠她特殊的體質。”
“唉,你就直接說吧,什麼玄陰之軀,關我什麼事,我現在就想保她性命!”李然大喊道。
老者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想着什麼事情。一會之後,老者開口說:“想要保她性命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對於你來說,恐怕就要大損了!你可想清楚了?”
李然一愣,急忙問道:“爲什麼救她就要損我啊?”
“小子,我現在實話告訴你,你也是千年難得的玄陽之體,你們兩個若是能夠修煉到法訣的頂階,然後進行雙修,那麼將會達到前所未有的境界!”老者激動的說:“千年來,似乎還從來沒有人憑藉個人的修煉而抵達的境界,小子,你難道不想嗎?”
李然愣住了,玄陽之體?玄陰之體?難道……
李然不敢往下想,隨口道:“若是能救她性命,大損就大損吧!”
“玄陰之體一旦受傷,陰氣外泄,若是不能及時制止,整個人便會枯萎而死!”老者冷笑道:“如果我沒記錯,這女子一定是千雪門的傳人!”
“我靠,你趕緊告訴我治療的方法吧,在拖下去人就死了!”李然咆哮道,看着牀頭眉頭緊皺的武洛,他的心在滴血,當年,小貓似乎就是這樣隕落自己的面前。
“小子,你可要想好了!”老者冷笑道:“今天你救了她,未必會得到千雪門的感激,千雪門的人都冷血無比。我看你還是別救的好!”
“不告訴我你就別吭聲,信不信我把這個項鍊丟到馬桶去?”李然把脖子上那條黑漆漆的項鍊扯了下來。
“呃……算了算了,我認輸!”老者苦笑道,李然的性子他不是不瞭解,只是救武洛,老者實在不想看到,畢竟他的內心還是有隱情的。
“說!”
“今天喂她十滴精血!”老者淡淡的說道:“然後,在輔以法訣之力,促使她體內不安的氣息穩定下來,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她自然會醒過來!”
“就是這樣嗎?”李然疑惑的問道。不過是每天滴十滴血而已,然後運運法訣之力嘛,也沒什麼恐怕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