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北堂胤,我這是在幫你們除掉櫻紫涵這個奸細,懂麼?”東方凌薇壓低了聲音,才說:“我相信你也知道櫻紫涵有什麼想法。(首發)”
北堂胤明白東方凌薇是什麼用意。
這麼多年,他防着每個族人,就擔心一場大戰爆發,可是現在,如果不爆發的話,那麼吃虧的永遠都是他們。
那麼,既然戰爭不能避免,就把一切的陰霾全都引出來吧!
蹙眉,北堂胤開始清理北冥晝歌脖子上的鮮血,突然咋呼道:“三哥,你趕緊問問櫻紫涵到底是用了什麼壞主意,北冥晝歌的情況很不好啊,心跳都沒有了。”
一邊慌亂中,北堂胤趕緊勸着東方凌薇,說道:“夫人,你趕緊取藥,我要給她進行治療,動作要快。”
突然間的變化,讓北堂孤曜的心跌進了低谷。
沒有了心跳!
那麼強悍的北冥晝歌竟然沒有了心跳!櫻紫涵啊櫻紫涵,你知道你惹了誰嗎?你惹了一個不能惹,不該惹的女人。
眼神,立刻放出精光,仇恨的盯着櫻紫涵。
“胤殿下,你又在胡說什麼?我根本沒有靠近她!”櫻紫涵慌了,趕緊反駁,她根本什麼都沒做。
她趕緊解釋:“我什麼都沒做,我就對那個人族小丫頭動手了,北冥晝歌我連靠近都沒有靠近她。”
“你胡說!”東方凌薇揚手指控,“剛纔如果我晚來了一步,你肯定早就把晝歌給殺了,如果不是我壞了你的好事,你怎麼可能打我?”
“櫻紫涵,你撒謊也不用打草稿的嗎?明明是你們一羣人圍着北冥晝歌,被我看見了,才阻止了你的行動,如果我晚來了一步,是不是早就毀屍滅跡了?”
“我可是聽說,你們狐妖有這樣厲害的功法,能夠把屍體都燒得一無所有!”東方凌薇一句比一句嚴重,若是換到別的地方,早就要被打死了。
因爲她說話沒有證據,可是這些指控卻在北堂孤曜的心底深深紮根,開始令他再也不能平靜下來。
東方凌薇苦苦的看着北堂孤曜,嚷道:“三殿下,就是這個女人一直在爲自己狡辯,她莫非不是心底有鬼,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搬弄是非呢?”
櫻紫涵甚爲無語。
都碰上了什麼人啊,侮蔑她不說,還搬弄是非。
“三殿下,我什麼都沒做,她纔是有鬼的那個人,我什麼都沒有做。”櫻紫涵爲自己辯解,只可惜北堂孤曜並不領情。
他冷漠的看着櫻紫涵,絲毫不管她臉色有多麼的痛苦。
一字一句,字字帶着刺。
“櫻紫涵,你接近我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慫恿我和我父王做對麼?這些年你從我身邊撈走了不少好處,可你不知道感恩,還想對付我,是麼?”
“我……我沒有!三殿下,我對你是真心的。”櫻紫涵說到這裡,眼底閃爍着淚花。
可是誰知道,北堂孤曜那張空洞的蒼白的臉,並沒有一點的驚訝之情。
反而是更加冷冷的說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把戲嗎!”
“你們狐家內亂,櫻家的想要撬走狐家的門主位置,你們這樣做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我相信你別任何人都要了解。”北堂孤曜冷冷而言。
“我沒有,我怎麼可能想到對付妖王?”櫻紫涵惟恐不亂的,突然說漏了嘴。
“哼!”一個冰冷的字,足以將櫻紫涵推入萬丈深淵。
“對不起,三殿下,是我太着急了,我沒有任何的錯,我太沖動了,是我對不起東方小姐,可是我不併沒有對摺月女王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你可以說我對東方小姐不利,可是,我連碰都沒碰她一下,爲什麼要把所有的錯誤怪在我的頭上?”櫻紫涵自知剛纔說漏了嘴,但還是顯得很平靜。
她絲毫不覺得自己剛纔說的話有什麼不對,更沒覺得北堂孤曜會對她做什麼。
好歹她是狐家的人,狐家的宗家是她的後盾,再說了,現在櫻逐凰已經是狐聖,可以對付任何狐家的人,包括那什麼狐弄影,狐傲軒,都不在話下。
她不過是一次次教訓,來試探他們的實力罷了,其實櫻逐凰的實力隱藏得好好的,早就在他們之上。
她早年被安排在三殿下身邊,不僅沒有撈到好處,反而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他現在竟然還幫着外人說話,你說櫻紫涵能不寒心麼?
讓一個女人寒心,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死心。
北堂孤曜,恭喜你,你成功了。
可是,很抱歉,我對你再也沒有愛慕之情。
你就等着,受死吧!
櫻紫涵冷冷的看着北堂孤曜,在等待着他的反映。
誰知道北堂孤曜揚手,就是一道冰冷的掌風扇在她的身上,一個不小心,櫻紫涵直接被扇向空中,完完全全的整個人都飛起來了。
“三殿下,我沒有做錯什麼,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櫻紫涵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手放在胸口,一股錯亂的氣息在胸間縈繞。
她檢查了一遍,心脈七七八八的都被北堂孤曜給破壞了。
“你還沒做錯什麼?剛纔都承認自己是奸細了,怎麼現在一句話說過去,就想要岔開話題麼?”北堂孤曜冷笑:“你把我當猴子耍,我難道就不能把你當作猴子打麼?”
櫻紫涵:“……”
看着櫻紫涵被達打,練旎桑感覺到事情的恐怖了。
“姐姐!”練旎桑心有不滿,爲什麼姐姐還要道歉?
爲什麼道歉了還要被教訓,三殿下怎麼寧肯相信一個外族人,也不願意相信姐姐呢?
練旎桑不明白,她趕緊去扶住櫻紫涵。
櫻紫涵才被練旎桑扶住,整個人胸腔感覺到一股錯亂的氣息在噴灑,她還沒有收好這份凌亂的氣息的時候,一股熱流從口裡噴出。
“噗……”
一口鮮紅的血,吐了一地。
然而,北堂孤曜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面對如此薄情的北堂孤曜,櫻紫涵的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她冷冷看向對方,一字一句地說道:“北堂孤曜,我沒想到到你竟然那麼絕情。”
“你值得人對你情深麼?”北堂孤曜反問:“我早就知道你是奸細,想要慫恿我對抗父王,然後,你們好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