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躺在地上的心藍,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這一大一小的身影兒,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雖然太子和小太子妃年紀相差這麼多,可是她爲什麼從太子的眼中看見了那種眼神,分明就是愛慕之意。
難道太子喜歡小孩子?想到這兒心藍不由被這個可怕的想法給嚇到了。
這時鳳姣姣見這太子越來越得寸進尺了,感覺到他那隻手上傳來溫熱的觸感,令她渾身都不自在,下意識的縮了縮手,想要將他握住的手給收回,哪知這太子反而握的更緊了,還故意在她白嫩的小手上肆意妄爲的摸了摸。
其實身爲男人都是有佔有慾的,龍煜華也不例外,見鳳姣姣越是想要退避他的舉動,他心中的那股強烈的佔有慾瞬間就燃了起來,他就越不想鬆開鳳姣姣的手。
頓時鳳姣姣臉上一陣發燙,這太子的舉動在她所看來,分明就是對她赤果果的調戲好不,不得不說他的口味真是特別,她現在模樣也不過只是個小孩子,他居然還做出這樣的舉動,簡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兩人就這樣僵持着不下,不過鳳姣姣也知道,她這小身子板肯定是拗不過太子的,不能力敵,也只有智取。
只見她眼角流光一轉,突然將視線落在了那一旁的心藍身上。
她納悶這叫心藍的婢女居然沒有跟着夏侯珠兒離開?不過想來也是既然心藍都出賣了夏侯珠兒,再跟夏侯珠兒一同回去豈不是作死?
若不是因爲夏侯珠兒,心藍又怎會落得如此田地,她衣衫破爛,臉頰高腫,活脫脫像一副被人強姦未遂的模樣。
看着她那破碎內衣下隱隱若現的肌膚和身段,鳳姣姣不由一陣感概,這婢女其實也不賴的,只是好像這古人似乎都十分注重自己的清白吧?她這模樣就已經算是失了清白吧!
突然之間,鳳姣姣只覺得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一個妙計。
她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太子,又頗有意味的看了看心藍。
心藍被她這小眼神兒,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試探的問道:“太子妃娘娘,你這麼看着奴婢做甚?奴婢臉上有東西嗎?“她說着還伸手將那破碎的衣衫拉了拉,遮住那露出在外的肌膚。
龍煜華也被她那小眼神兒盯得不自在,不過他心裡倒是清楚的很,不知這小丫頭又在打什麼歪注意了。
鳳姣姣眨巴着烏黑明亮的眼睛看着心藍道:“不用遮掩什麼了,反正都被人給看光光了!”
她沒心沒肺的說着這話,好似根本就知道這話意味着什麼一樣。
但這話卻直戳心藍的痛處,一瞬間她的臉色就變得慘白了起來。
龍煜華也是一臉驚訝的看着鳳姣姣,實在想不到她會這麼說,頭頂不禁冒出三條黑線,這小丫頭還真是口無遮攔。
鳳姣姣沒有理會他們兩個的神色,接着又說道:“不過沒關係,你放心本宮會替你做主的。”
做主?
她究竟想要做什麼?龍煜華一臉好奇的看着她。
隨即,他鬆開了她的手,他倒想看看,她又想弄什麼事了?
聞聲的心藍,那本蒼白的臉色,又微微一變,她完全不明白這小太子妃想要做什麼了,但她也知道,一定是因爲她剛纔幫了小太子妃指證側妃,所以這小太子妃纔想要替她做主的吧!她連忙恭敬地跪在了地上求道:“奴婢不求什麼榮華富貴,若太子妃真想爲奴婢做主的話,就請太子妃開恩,放奴婢出宮去吧!”
聽到她的話,鳳姣姣不由皺了皺眉頭,“本宮都說了替你做主,你就莫要推辭,先聽本宮把話說完也不遲。”
“……”心藍一時啞口無言,無力默許。
這時鳳姣姣突然轉眸別有深意的看了太子一眼,然後說道:“你的身子既然被太子看光了,失了清白,所以本宮覺得此事太子應該對你負責的,這就是本宮爲你做主的意思,你也知道,本宮年紀還小,又不能滿足太子的需求,你懂本宮的意思嗎?”
她稚嫩的童音說着這無可厚非的話,真是令人感到汗顏。
龍煜華的俊臉一下子便沉了下來,什麼叫做被他看光了?他壓根就沒注意過那婢女好不?還有什麼叫不能滿足他的需求?不是她不能而是她不想吧!還想法子替他充實後宮?膽敢連他都敢謀算,這小丫頭的賊膽真是越來越大了!
心藍這時也明白了鳳姣姣的意思,她偷偷看了一眼太子,那俊美如謫仙之姿,心裡微微一動,其實這樣優秀的一個男人,她又怎麼會不心動?若真是可以,她真希望可以成爲他的女人。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答應道:“奴婢理解太子妃的意思,一切全憑太子妃做主。”
鳳姣姣聽到她的答應,也是在意料之內,這時她便將話題又轉到了太子龍煜華的身上,她衝着他甜甜一笑道:“美人夫君,不知你意下如何?畢竟你這不是也看見了她的身子嗎?再說了女人家的清白很重要,你若不願意負責的話,那她以後可就沒法見人了。”
那一笑,在龍煜華看來卻是如此的刺眼和諷刺!
她就這麼高興替他納妾?還敢要挾他?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是他不答應,豈不是讓這小女人失望了?
他努力壓抑着自己的情緒,聲音淡淡道:“好,既然姣姣想要本殿負責,那這一切就憑姣姣做主!”
鳳姣姣見他答應的這麼爽快,她心裡竟然冒出了一種不爽的感覺,她很納悶,她這是怎麼了?
不過她很快壓下這種不爽的感覺,努力揚起嘴角綻放一抹微笑道;“那好,從即日起,心藍你便是太子的侍妾,以後每天晚上你就留在太子的寢宮伺候太子。”
心藍聽到這話,臉上掩不住的興奮,連忙磕頭謝道:“奴婢叩謝太子妃。”
這時龍煜華臉色更爲陰沉了起來,他轉身冷冷的拂袖離去了。
鳳姣姣納悶的看着他離去的那抹修長背影,不明所以,這太子又抽什麼風了?
其實她故意將心藍升爲太子的侍妾,也是一石二鳥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