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鳳姣姣也沒有料想到這夏侯珠兒敢對她動手,不過既然她敢動了這個念頭,那她就有理由好好的懲罰她一下。
她也不想繼續理會這腹黑四皇子,因爲她覺得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會很危險的,想到那夜太子喝醉了要求她不準和四皇子見面的事情,她現在還心有餘悸,下意識摸了摸還隱隱作痛的小pp,她也知道身處在皇宮中,這些個皇子之間本來就有存在着間隙,她又身爲太子妃,和四皇子走得太近難免會引來話柄和猜忌,她似乎也可以理解這太子醉酒後爲何不讓她和四皇子見面了。
現在她有必要和四皇子保持距離,她轉身就朝夏侯珠兒那邊走去。
龍煜宸見她這模樣,又怎會看不出她是故意和他保持距離的?
他邁着修長的腿大步走到鳳姣姣的面前,斷住了她的去路,深邃的黑眸緊盯着她道:“小皇嫂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想躲着本殿?別忘了我們之間還是盟友關係。”
聽到盟友二字,鳳姣姣神色微微一僵,轉了轉眼珠道:“我當然記得了啊,可是這也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呀!”
“秘密?難道同本殿合作就這麼見不得光?”龍煜宸劍眉緊皺,一副很不爽的表情。
看着他那不爽的表情,鳳姣姣感覺又要捅婁子了,這四皇子是想哪去了?
“不,不,當然不是了,能和四皇子合作簡直就是我的榮幸,只是……。”鳳姣姣說到這兒故意頓了頓,朝龍煜宸勾了勾指頭示意,一張小臉上寫滿了神秘。
龍煜宸見她那副神秘的小樣兒,俯身想要聽聽究竟她想要說什麼。
見他俯下身子,鳳姣姣便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耳邊道:“只是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合作也只能儘量保持低調,畢竟我們的身份擺在那個位置呢,爲了大局着想,以後我們還是不要這麼光明正大的見面了。”
她氣若幽蘭的氣息,輕輕撲打在了龍煜宸的耳邊,他只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在撓着癢癢一般。
聽着她那稚嫩如黃鶯般悅耳動聽的聲音,龍煜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若不是聽着那稚嫩的嗓音和看着她嬌小的身子,他都要恍惚的以爲眼前的小女孩不像是一個小女孩了。
因爲她的心思很深沉,不像是一般女孩該有的。
像她這個年紀不應該是天真爛漫,世事無知的嗎?
她又怎會懂得分清自身身份和爲大局着想?
不過她也說的沒錯,若是他們之間光明正大走得太近,確實太過招風了。
他脣邊綻放開一抹笑容,隨即也輕輕的靠在了鳳姣姣的耳邊回道:“照小皇嫂這麼說來,以後我們是不是要偷偷見面了?”
他溫熱的呼吸拍打在鳳姣姣的耳垂,她只感覺一陣顫慄,鬼使神差的點着頭應道:“嗯嗯。”只要不讓太子發現,不然她還真害怕這太子知道了,又喝酒來發酒瘋她也沒辦法應付啊!
這邊的夏侯珠兒趴在地上就盼着那四皇子趕緊離去,可是她沒想到這四皇子不僅沒有離去,還看見了小賤人和四皇子還這樣親密的低耳說着悄悄話,眼中閃過了一絲邪意。
而且一想到方纔四皇子救了那小賤人,她就覺得這四皇子和那小賤人之間的關係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指不定這小賤人就是四皇子派到太子身邊的細作。
一想到這兒,夏侯珠兒嘴角就揚起了一抹狠毒的笑意,小賤人,我已經抓到你的尾巴了!
一旁的周月見四皇子和鳳姣姣這樣親密的舉動,目中也閃過了一絲擔憂。
龍煜宸和鳳姣姣達到了共識,和她說完這話後,他便離開了。
望着他離去的背影,鳳姣姣心裡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便繼續朝夏侯珠兒的方向走去。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擅於主動挑事兒的人,可是她也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人。
她人生第一大格言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既然現在夏侯珠兒犯了她,那麼她必定會加倍討回來。
夏侯珠兒見四皇子離開,也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過胸前還溼着的衣裳讓她確實惱火,她這樣子是沒辦法出去見人了。
她冷冷的看了旁邊的心藍一眼,目光別有深意的落在了心藍的衣裳上,隨即命令道:“把你的外衫脫了,給本宮遮一遮。”
心藍聞言,難爲情的搖了搖頭道:“娘娘,這怎麼可以?”她脫了外衫裡邊就剩下內衣了,而且內衣也是無袖的,那麼她豈不是要光着膀子了?這樣她跟沒穿衣服有什麼區別?
“怎麼就不可以了?你一個個小小宮女,不穿外衣又沒什麼人會注意,你覺得本妃的清白重要,還是你的身子重要啊?還不趕緊給本宮脫了!”夏侯珠兒見她一副不情願的模樣,就生氣的呵斥道。
心藍見狀,不敢違背夏侯珠兒的意願,紅着眼睛,委屈的流下眼淚,脫着外衫。
周月只是在一旁靜靜的冷眼旁觀着,沒有支聲,這種閒事她也沒想要管,她就像一朵孤傲的白蓮,靜靜的矗立在那裡。
鳳姣姣剛走回來,就看見這副場景,看見心藍剛剛把外衫脫掉,露出了那潔白的臂膀,那委屈的模樣,真是令人想要好好憐惜一番,這還真是主僕情深啊!這小丫頭爲了主子,還真是拼。
典型的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夏侯珠兒也真是的,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不過想要借那小丫頭的外衫來遮羞?
就在心藍準備把外衫遞給夏侯珠兒時,鳳姣姣連忙眼疾手快的將那衣衫搶奪在了手中。
夏侯珠兒頓時氣惱不已,指着鳳姣姣尖叫道:“小賤人,快點把衣衫還給我!”
鳳姣姣沒有理會她,而是伸手就將心藍的外衫披在了身上,轉頭眨巴着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周月戲虐地問道:“周姑姑你看本宮穿這衣衫合身嗎?”
周月見狀,捂嘴輕笑,只見眼前的小人兒將那衣衫披在外邊,都拖到了地上,就像披了一牀單似的,但她識趣的配合着回道:“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