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冷君陌臉色又沉了下來,這小女孩也真是,到了現在還想着衣裳精貴不精貴的問題?到底是清白重要還是這一文不值的破衣裳重要?
看來她真是很缺乏這方面的教養。
他妖冶的紫瞳堅定的看着她,不容拒絕的說道:“不行,我說用我的就用我的。”
面對他的堅持,鳳姣姣也是無奈了,估計這男人腦子鏽掉了吧!“好吧,用你的就用你的吧!”
她說着便拿着他的長袍撕扯了起來,可是扯了幾下才發現,她居然扯不壞?
一個大寫的囧!不得不說這好衣裳就不一樣啊,哪是她那破衣裳能比的,她不由看了男人一眼,“乾爹你的衣裳太結實了,我扯不下來,我能用刀子嗎?”
用刀子?冷君陌妖冶的紫瞳中閃過一抹寒光,要知道這世上還沒人敢在他的面前動刀子的。
他用大手一個用力,撕拉,他身上的紫色長袍瞬間就被扯下了一條來,遞給了鳳姣姣道:“拿去。”
鳳姣姣尷尬的接過了那華麗的紫色布條,便開始將他傷口之處給包紮了起來。
手上的傷口是包紮好了,可是他的大腿內側還有一處呢!
處理這道傷口自然是顯得比較難爲情了,鳳姣姣臉色微微發燙的看着他道:“把褲子脫了。”
冷君陌聽到這話,臉色驟然一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今天他睜眼時,他的褲子就被她給扒了一次,如今她又叫他把褲子給脫了,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鳳姣姣壯着膽子道:“我知道啊,誰叫你腿上還有一處傷口,你不脫褲子我怎麼幫你處理?這裡又沒人,你怕什麼?難不成你還害臊啊?”
“你不是人嗎?”冷君陌陰惻惻的看着她說道。
說的鳳姣姣是尷尬萬分,但她頂着鍋蓋厚着臉皮回道:“我只是個孩子。”
她說着這話時,心裡正腹誹着,男人露個腿有什麼大不了的嘛?真不知道墨跡什麼,又看不到關鍵部位。
冷君陌這時也被眼前這小女孩的無恥給打敗了,她一個女孩子,居然叫一個男人脫褲子?還說他害臊?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蹙眉正色訓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個孩子那就更不能看了,以後不管是誰,都不能看。”
“可是都已經看過了,也沒什麼看頭嘛,不知你瞎操心個什麼勁兒,不過你放心,我沒看到你那裡。”鳳姣姣聽到他的訓教,沒好氣的駁道,說這話時目光還別有深意的落在了他那地方看了看。
冷君陌被她這麼一看,聽着她這不知羞的話,臉上只感覺一陣火辣,他這算是被一個小女孩調戲了嗎?
想不到他的一世英名就毀在了這個小女孩的身上!
這小女孩她真是無恥至極了。
這樣的話她居然也能說的出口來。
他眉頭蹙得更緊,出言對鳳姣姣訓斥道:“看來你這性子真該好好的回爐重造一番,簡直是口無遮攔。”
鳳姣姣挑眉?這男人居然叫她回爐重造?什麼叫口無遮攔?她好像也沒說錯什麼話吧?
她衝着男人無辜的眨巴着童真的大眼解釋道:“乾爹,我這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我是真的沒有看到你那裡耶!你可千萬不要多想。”
敢說她口無遮攔,氣死你丫的!
冷君陌臉色頓時就浮上了緋紅之色,她故意這樣強調做什麼?還叫他不要多想,真懷疑她有沒有看到了?若真被她看到了,那還真是糗大了。
若不是那時他正專注在修煉,又怎會讓這個小女孩對他有機可乘?
看着他那雙童真的眼睛,冷君陌恍惚的覺得眼前的小女孩就是一混世小魔女,還故作這麼無辜模樣,誠心是想氣死他呀!
很好,真是很有趣!
反正她說她都已經看到了,她作爲一個女孩都沒什麼好矜持的,他又在擔憂忌諱什麼?
“好,我自然不會多想,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可真的要脫了。”
鳳姣姣一下子就懵了,“你要脫了?”
冷君陌一雙妖冶的紫瞳意味深長的看着她,“不脫怎麼讓你給我包紮腿上的傷口?”
鳳姣姣故作淡定,“也好。”
見她那淡定的小模樣兒,冷君陌一陣心煩,再一次狠下心道:“要不要連褻褲一起脫了,這樣更方便?”
鳳姣姣似乎不能淡定了,激動的看着他連忙制止道:“你說什麼?褻褲也要一起脫了?別別別,千萬別,其實不脫褻褲一樣方便。”
臥槽這男人該不會是瘋了吧?他還不會真以爲她看見了他那兒吧?
“我是說我方便,不是指你。”冷君陌妖冶的紫瞳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道。
鳳姣姣整個人炸毛,“我還是個孩子,你在一個孩子面前脫褲子這樣真好麼?你這叫猥褻我,猥褻我懂嗎?”
冷君陌挑眉,妖冶的紫瞳璀璨奪目的閃着,“猥褻你?你不都已經看到過了,何來猥褻一說,應該是你趁我不備,猥褻了我纔對。”
鳳姣姣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這男人果然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見勢不對,她還是主動認錯吧,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小女子也?“乾爹我錯了。”
“真的知道錯了嗎?那以後還敢不敢隨便扒男人的褲子,隨便說出這種輕浮不知羞的話來?”
“不敢,不敢,以後再也不敢了。”鳳姣姣答應的倒是挺爽快的,可是心中卻腹誹着,不敢纔怪呢!大不了以後當着這男人的面不說就是了,她可揹着他說嘛!
她本就覺得說這種話是沒什麼的,畢竟她可是來自現代的人,思想自然比較前衛。
冷君陌見她答應的這麼爽快,心中也一時覺得疑惑,這小女孩真有這麼容易就屈服了?恐怕不然吧?
“好,記住你說的話,若你下次再敢這麼做,再敢這麼說,我一定會嚴懲不貸。”他似乎已經知道了這小女孩的弱點了,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有賊心,沒賊膽。
鳳姣姣表面乖巧的點着頭應道,心中卻另有所思,好奇着這男人口中的嚴懲不貸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