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明月耳邊傳來夏侯逸那邪魅的聲音,那溫熱的呼吸撲打在他的耳垂,讓他不由打了一個寒顫,若他在這麼和夏侯逸繼續下去,保不準這夏侯逸就會對他做什麼!
不行,他可不能讓那種事情發生,若夏侯逸真碰了他,到時也會發現他的身份的,倒不如還是他先說出來比較好。
“夏侯逸,你先鬆開……唔。”
正當樓明月想要解釋時,這夏侯逸沒等他說出來,便用吻堵住了樓明月的嘴。
樓明月整個人都被氣炸了,胃裡只感覺一陣翻騰,一種噁心感襲上了心頭。
鳳姣姣剛追尋過來,就看到了這種情況,整個人都傻眼了。
她竟然看見夏侯逸和樓明月激吻?要不要這麼激情?
不過夏侯逸這人渣居然還真的敢染指月兒姐姐?
鳳姣姣見狀就是一聲吼,“禽獸,快點放開那美人!”
可是正吻着樓明月的夏侯逸,根本就當作沒有聽到一般,不就是區區一個孩子,他還當真沒有放在眼底。
樓明月這時急了,他被夏侯逸吻了就算了,而且居然還被人給看到了,頓時羞愧難當,擡腿就朝夏侯逸的身下頂去,絲毫不手軟的就頂到了夏侯逸已經起了反應的那根棍子上。
疼的某人不由夾緊雙腿,這才鬆開了樓明月,某人不由黑着臉弓着身子,忍着劇痛道:“月兒你還真狠,你是想要我斷子絕孫嗎?”
被鬆開後的樓明月這才如釋重擔,扶住身旁的一顆大樹,不由乾嘔起來,太噁心了,夏侯逸剛纔居然還將他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裡的,想着那種感覺,樓明月臉色一白,又忍不住吐了出來。
鳳姣姣見夏侯逸那狼狽的模樣,不由拍手叫好道:“像你這種人渣,就活該斷子絕孫!”
此時,夏侯逸的疼痛似緩解了一些,聽到鳳姣姣的話,顯然是激怒了他!
只見他身形一晃,驟然之間就閃到了鳳姣姣的眼前,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她,眸中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你剛纔在罵本城主?”
鳳姣姣見狀,又怎會不知這是危險逼近?大難臨頭?她的頭搖的就跟那撥浪鼓似的,“沒有,我都不認識你,又怎麼可能會罵你呢,你一定是弄錯了!”她纔不會傻到去承認她罵了夏侯逸。
聞言,夏侯逸眸中一抹寒光閃過,冷冷的看着鳳姣姣道:“你是一個不誠實的孩子,敢說還不敢承認嗎?敢罵本城主禽獸?人渣?還敢咒本城主斷子絕孫?”
他說罷,便伸手一把捏住了鳳姣姣那纖細的脖子。
鳳姣姣只感覺脖子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強烈的窒息感涌了上來,她的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夏侯逸捏着他的小脖子,不費吹灰之力把將她的整個身子都託了起來。
鳳姣姣伸出兩隻小手,趁意識還在時,使勁的捶打在了他的那隻手上,“你……放……開……我!”
感覺到小侍童的小拳頭捶打着他手的動作,夏侯逸脣角微微一勾,這小侍童在他的面前簡直弱的就像一隻螻蟻,對於他的小拳頭就像是在跟他撓癢癢一般,不過這小侍童居然還敢還手?他捏住小侍童脖子的動作又不由緊了緊力道。
鳳姣姣這一次,強烈的窒息感令她大腦的意識也逐漸模糊了起來,她要死了嗎?
不,她不能死!
“月……月兒……姐……姐,救我!”
鳳姣姣在頻臨死亡之際,最終細弱蚊聲的喊出了這聲救命聲來。
本來正在低頭狂吐的樓明月聽到這聲音,連忙就回過了頭,看到夏侯逸正殺人滅口時,他就連忙出手運用靈力,朝夏侯逸襲去!
夏侯逸也沒有料想到樓明月會突然襲擊他,所以自然沒有閃躲,硬是接下了樓明月這一擊。
因爲這強大的一擊產生的衝擊波,令他不得不鬆手放了那小侍童,從而連連退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樓明月見夏侯逸鬆掉了鳳姣姣,他連忙就上前接住了她。
如果不是鳳姣姣即時叫了他一聲,月兒姐姐,或許他都沒有察覺出眼前的人是誰!
差一點他就和她陰陽兩隔了,卻沒想到他居然竟然是那麼的害怕,害怕她死了。
可能是因爲這小太子妃和在他一起的這段時間裡,真的帶給了他許多驚喜和快樂,所以他不知覺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看着她那張已經因爲剛纔窒息而變色的小臉蛋兒,他心痛至極。
鳳姣姣被鬆了後,這纔得到瞭解脫,她只感覺她落入了一個溫軟的懷抱中,便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樓明月極爲冷漠的看了夏侯逸一眼,“若她有什麼不測,我定不會放過你!”
言落,他便抱着鳳姣姣決然離去了。
只剩下夏侯逸獨自站在原地神傷,一想到剛纔樓明月所對他說的那決絕的話語,他的心就十分難受。
……
與此同時,當樓訣講完了關於狩獵大會的規則後,衆人都逐一離去後,唯獨剩下了幾個人沒有走。
一個是大皇子龍煜瀟,一個自然是白巖城城主白天狼,還有一個就是樓訣了,他們幾個之所以沒有走,就是留下來商量着明日狩獵大會該如何埋伏動手除去太子龍煜華。
而大皇子龍煜瀟因爲今天和夏侯逸之事,心裡還正窩火着,想着如何報復一下這夏侯逸才夠解氣呢!
他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樓訣道:“樓明月是你的女兒?”
被龍煜瀟這麼一問,樓訣也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就點點頭道:“樓城主,怎麼辦,本殿也看上她了。”
樓訣聞言,整個人都愣了一下,隨即解說道:“這,大皇子小女已經和安佑城城主定下了婚事,恐怕不能服侍大皇子了。”
但龍煜瀟執意堅持道:“可是本殿就是看中她了,樓城主你可要考慮清楚,你覺得本殿比那安佑城城主差麼?若是有一天本殿當上了皇帝,你的女兒很有可能就是皇后,還有樓城主你可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條道上的人,那夏侯逸可是我二皇弟那邊的人,樓城主孰輕孰重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這嫁出去的女兒就猶如潑出去的水,你難不成還指望着你的女兒將來胳膊肘往外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