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124章 靈兒的大幅度轉變

靈飛心底涌上一陣陣難過。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是白彥,但她已經有八成懷疑,因爲算時間她在狐山耽擱了一個半時辰,以白彥的法力,是完全有機會回到那片竹林裡,對沐雲流下手的。

這時候,只聽書房內的無涯子又說道:“殿下,我也相信此事與靈飛姑娘無關。但殿下不將真相告訴靈飛姑娘,那白彥還有可趁之機。”

沐雲流眉峰微微一蹙,眸中閃過一抹不樂意,他語氣沉沉道:“靈兒若是知道白彥這般利用她,一定會難過。”

外面靈飛聽到沐雲流這句話,心裡狠狠一震!

原來,這就是他不告訴她真相的原因。

原來,他怕她知道白彥利用她,她會難過……

無涯子重重嘆了口氣:“但殿下若不告訴她真相,將來她再被白彥利用,豈不是會更加難過?”

沐雲流微微蹙眉,向來殺伐果斷的他,竟在這麼一件小事上拿不定主意。

只要一想到靈飛泫然欲泣和難過的模樣,他心裡就隱隱作痛,怎麼都不想把真相告訴她。

寧可……讓她覺得,白彥還是她幼時那個疼愛她的大哥。

“白彥身爲狼王,此次被殿下用天界靈符重傷,對殿下定然是恨之入骨。如果白彥再利用靈飛姑娘對付殿下,只怕殿下會防不勝防。所以我還是希望殿下能夠將實情告訴靈飛姑娘,以免悲劇重演。”無涯子語氣凝重地勸說道。

白彥絕對不是一隻普通的妖,既然他會騰出手來對付流王殿下,那一定和道派之間有了某種協議。

所以,靈飛是一定要知道真相,防着白彥的!

外面,靈飛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小臉上全是茫然。

聽到那番話,她已經毫不懷疑是白彥故意將她帶回狐山,又折返回去對付沐雲流了。

之前她一直疑惑的就是,如果沐雲流這次受傷真是白彥做的,那沐雲流怎麼能逃出生天的,他完全不是白彥的對手啊!

所以她才偷聽無涯子和沐雲流的對話,然後,終於被她找到了答案。

原來……是上一次紫薇道長對付她的時候,擲出的那道天界靈符。

那天界靈符厲害到連她二師哥都被毀掉千年道行,白彥會受重傷也就不稀奇了。

靈飛一路走着,低頭回憶從狐山出來,見到白彥的情景,細細一想後確實覺得白彥臉色不對,帶她回京城的速度似乎也比之前慢了不少。

定然是被天界靈符重傷,卻又不想惹她懷疑,所以才強撐着送她回京。

還藉口說什麼狼族有事等他處理,只把她送到城外就走了。

原來,根本就是他受了重傷,敵不過城外那些除妖陣法了!

靈飛心裡有種被欺騙的深深受傷感,再一想到沐雲流竟連她難過都捨不得,不禁對白彥又怒又恨!

明知道她很喜歡沐雲流的,怎麼可以利用她來傷害沐雲流?

如果沐雲流不是夠城府,提早將那道天界靈符留了下來,他這次豈不是就死在白彥手裡了?

越想越氣,靈飛恨不得揍白彥一頓。

但她卻沒有衝動,只是乖乖在房裡等着沐雲流前來,她知道她要是貿然出城了,沐雲流會去找她的。

而萬一沐雲流去狼族找她,那就等於是自投羅網了。

小靈狐還是挺聰明的。

不一會兒,沐雲流便回房了,見靈飛乖乖坐在桌前靜靜等他,不禁眉眼都染上一股子溫柔。

“傻瓜,我讓你等,又沒說不許你動,這樣坐着不累嗎?”靈飛極輕,沐雲流只伸手攔腰一抱,便將她抱了起來。

沐雲流抱着靈飛到軟軟的榻上坐定,撫摸她一頭垂瀉的青絲,語氣裡帶着濃濃的寵溺和心疼。

靈飛心裡很難受,睜着眼睛看了沐雲流半晌,忽然一個用力撲進他懷裡,雙手緊緊抱住他後背。

沐雲流一怔,眸中瞬間柔情無限:“靈兒這是怎麼了?”

突然這麼主動,小身軀還微微發抖,不可能無緣無故投懷送抱的,他猜測一定是有事發生。

莫不是這小東西……自己想到他被傷的真相了?

唔,她有這麼聰明嗎?

靈飛帶着略微哭腔的聲音,在沐雲流耳邊響起:“你不要有事……我不讓你離開我……”

聽着那傷心難過的低喃,沐雲流只覺得心臟都給她這句話揪起來了,疼得厲害,比他受了重傷還疼。

“我不會有事,也不會離開靈兒。”沐雲流用生命在保證,他也緊緊地抱着靈飛,心裡疼痛又寬慰。

這麼久的努力沒有白費,小東西終於將他放進心裡了,知道疼他、在乎他、離不開他了。

“對不起……”靈飛越想越覺得難過,眼眶紅紅地。

“傻瓜,無緣無故說什麼對不起?”沐雲流承認他是很高興靈飛在乎他,但如果她的在乎讓她如此難受傷心,他倒不樂於見到了。

此刻他的心也很疼啊!只因她微微顫抖的嬌軀,還有略帶哭腔的道歉。

“都是我不好……”靈飛把頭埋在他懷裡,不肯擡起,滿心自責:“如果不是因爲我,你就不會留白……白彥在流王府了。你不留下白彥,他就傷害不了你了……”

一想到若沒有天界靈符,沐雲流這會兒已經死了,她再也見不到他了,她就想哭。

沐雲流不禁嘆了口氣,她真的想到了,看來他一路上的糾結都是多餘的,不必他對她解釋什麼,她就已經知道此次事情是白彥所爲了。

他擡起她的下巴,看見她紅紅微潤的眼眶,心絃一扯,疼疼癢癢的感覺瞬間而生。

“別難過,我還好好的。”沐雲流低聲輕哄,毫不猶豫地吻上那張嬌豔欲滴的紅脣。

讓一個姑娘家停止眼淚,也許親吻是最好的方式。

以往,靈飛都會退縮一下,小小反抗一下。

但這一次,她不但沒有退縮和反抗,反而用一雙玉臂直接環上了沐雲流的脖子,似乎比沐雲流還急切似的,用最大努力迎合着沐雲流。

乍一感受到懷中小人兒的熱情,沐雲流險些自制力崩潰!

天……這絕對是世上最難過關

的考驗……

沐雲流用盡了極大的努力,才迫使自己和靈飛的雙脣分開,但怎料靈飛竟不滿足地纏了上來,嘴裡還咕噥着‘還要’。

“靈兒……我會忍不住的……”沐雲流無奈地看着靈飛迷濛雙眼,神情忍耐,額上都沁出了細小汗珠。

真是隻迷死人不償命的狐狸精,天生勾他魂來着。

靈飛略委屈地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小小聲道:“可是人家想跟你親親……”

轟!

沐雲流腦中名爲‘理智’的那根絃斷了,他瞪着靈飛酡紅臉頰半晌,忽然一個翻身將靈飛壓在身下。

他狠狠吻住那張紅脣,整個人變得激狂而衝動。

房裡溫度瞬間升高,兩人的情話聽來都讓人覺得臉紅心跳。

就在兩人即將擦槍走火之際,房門傳來‘叩叩’聲。

朱林急促的聲音在外響起:“殿下,不好了!數以萬計的狼妖攻城!”

該死!

沐雲流雙眼通紅地撐起身,看着身下眼神迷離的小人兒,不禁滿心挫敗。

可心裡,還是有一絲淡淡慶幸,慶幸朱林的及時出現,喚回了他的理智。

他不想迷惑靈兒,不想她是因一時身體歡愉纔給他的。

他不止想要她的身,還想要她的心。

在她毫無遺憾地願意在修仙和他之間選擇他的時候,他才能碰她。

此刻靈飛已經衣衫半解,誘人之極,她略微有些害羞地起身,見沐雲流眼中有一絲懊惱,還有一絲殘留的情慾。

她不禁吃吃偷笑:“你還好嗎?”

身爲狐妖,儘管這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密,但她早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麼回事,也知道男人慾求不滿會如何難受。

沐雲流見自己如此爲她着想,卻換來她挪榆偷笑,不禁氣不打一處來,低下頭就在她脖子下方狠狠咬上了一口!

“啊……”靈飛驚叫出聲,眉頭痛得蹙起。

沐雲流極快地起身,順手將靈飛也拉了起來,見她委屈的小模樣,好笑極了:“這麼點痛都受不了,將來還有更痛的呢!”

他力道並不重,知道小姑娘只是嬌氣罷了。

靈飛聽出他話外之音,臉頰不禁飛快染上一抹紅,同時訝異自己心裡竟有小小期盼。

她不禁微怔。

修仙……是不可以和他魚水之歡的,除非她的那個猜測是真的。

可若是真的,她就更要修仙了。

靈飛眼眸含春地望着沐雲流迅速將衣袍打理整齊,心中不禁微微一動:你,真會是那樣的人嗎?

“我幫你。”靈飛不知何時下了塌,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伸手便替沐雲流系衣袍上的腰帶。

她神情那般專注,加上衣衫半解,以沐雲流的高度絕對可窺視到她的美好,不禁讓沐雲流倒抽了一口涼氣!

腰帶繫好的那一刻,沐雲流狠狠將她壓向自己,讓她感受到自己有多難受,同時惡狠狠問道:“靈兒,你是不是故意在勾引我?”

他確定,這小東西彷彿有什麼想通了似的,不但不排斥和他親近,甚至還挺樂於見到他爲她失控的樣子。

難道,她就那麼篤定,他不會真的欺負她?

“我沒有。”靈飛這下子倒很委屈,眨着眼睛純真看着他:“我只是想和你親熱而已。”

很顯然,靈飛所指的‘親熱’,僅止於擁抱、接吻而已。

但對男人而言,這卻無疑是種折磨。

沐雲流閉了閉眼,伸手就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喃喃道:“我一定造孽不少,你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說罷,沐雲流替她拉攏衣襟,眸光從火熱變得溫柔:“我去去就來,你乖乖呆在流王府裡,哪兒也不要去,不然我會生氣,知道嗎?”

靈飛瞳孔縮了縮,想到沐雲流生氣不理他的模樣,不禁先自己難過了一下,然後乖乖點頭:“我哪兒也不去,你不要擔心我。”

“乖了。”沐雲流胸口的愛意都快膨脹了,若靈兒能一直這般呆在他身邊,他再受幾次傷也無妨啊!

說起來,他還真的有些感謝白彥了。

靈飛被沐雲流吻了一下額頭,目送他身影離開房間,這才側躺在了軟塌上,回味剛剛那一瞬間的激情。

原來,男人和女人就是這麼回事兒……

靈飛不禁心神有些恍惚,她敢肯定自己中了沐雲流的毒,她越來越喜歡他了。

特別是這次他受傷之後,她才發現原來他對她來說已經那麼重要了。

可是,她還是不能放棄修仙。

如果他的身世,真是那樣的話。

可一想到修仙之路是那般遙不可及,甚至要花費數萬年的時間,靈飛不禁滿心悵然。

若她真的要花費數萬年的時間才能位列仙班,沐雲流……還會等她嗎?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他的身世。

靈飛決定等這一次狼妖被打跑,她一定要纏着無涯子,最好她親自見一見無涯子的玄仙師父,那就最好不過了。

她一定要查出沐雲流的身世,不讓他魂飛魄散!

這一次狼妖的攻勢又急又猛,儘管各郡縣都已經做好防禦準備,但還是死傷過千,血流成河。

由於沐雲流被狼王設計最後卻以天界靈符重傷狼王的事情傳了出去,所以誰都知道這是狼族的報復。

一時間,朝廷上下倒是同仇敵愾,加上沐雲流重傷狼王,軍心重新鼓舞,因此凡間雖有過千死傷,可狼族損失也很慘重。

據之後的屍體清點,將士們發現狼族至少死了上萬頭狼,不禁軍心大振,沖天歡呼!

而這一次狼妖攻城,終於惹怒了凌帝和沐雲流,兩父子商量之後,決定徹底揮師無涯山。

妖的天敵還是道派,要想人間重得寧靜,就必須從根源下手。

如果道派不合作,靠凡人的力量,無論如何還是斷不了妖魔肆虐的根源。

這一次,無涯山是真的被圍困了。

而揮兵上無涯山的,不再是藏頭露尾的黑衣人,而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將士,鎧甲威武,大刀凜凜。

領頭的

,更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流王殿下!

至於軍師麼,自然是無涯子及奇門道人等等能人異士了。

陣仗如此之大,道派緊張兮兮,全都聚集在了道派正殿之內,等着流王殿下親自前來。

紫薇道長雖然力持鎮定,但真正當沐雲流雙手交負在後,神情傲然冷漠,一身王者之氣咄咄逼人地大步走入正殿時,他的心還是不可抑止地顫抖起來。

沐雲流冷冷一眼掃過殿內衆多道士,這一眼,冷冽中帶着令人無法忽視的煞氣,寒如深冬之風,讓衆人呼吸瞬間爲之停頓。

“讓你們師尊出來見我。”沐雲流負手而立,語氣冷漠低沉,蘊含絕對的王者威壓。

紫薇道長很想發作,可大兵壓境,他竟是不敢。

“師父他老人家在閉關。”紫薇道長儘量維持嫡傳弟子的風度,冷冷回道。

沐雲流只是輕描淡寫擡眸掃了一眼大殿,袍袖漠然一揮:“給我拆了這裡!看他在哪裡閉關!”

“是!”沐雲流帶的人,怎會有絲毫遲疑?

再說人間妖魔肆虐,全都是道派和妖魔勾結所爲,他們早就對道派飽含怒氣了。

這下子得到命令,他們立刻從沐雲流身後一涌而出,衝着大殿就開始拆。

大殿搖搖晃晃,被內力刀劍等等不斷重擊,估計不出一個時辰就會被拆成廢墟。

紫薇道長又驚又怒:“流王殿下!你不要太過分!這裡是道派!”

“道派?”沐雲流視線冷漠一斜,似譏似諷地勾起菱脣:“我還以爲,這裡是妖界老巢呢!”

很顯然,沐雲流是在罵道派與妖魔狼狽爲奸,早已淪爲妖魔的靠山了。

紫薇道長氣得吹鬍子瞪眼,可看着沐雲流那一身凜冽氣勢,他竟絲毫不敢發作。

沐雲流的手段和氣勢……紫薇道長如今已經是相當清楚了的。

就憑他帶人抵禦妖族進攻,竟然還取得了勝利,讓妖族重創,這份指揮能力就不可小覷!

此刻,一道清冷聲音終於在道派大殿盡頭響起。

“流王殿下,凡事適可而止吧!”出來的,儼然是道派師尊。

道派師尊的確在閉關,但外面的動靜令他不得不提前出關,而看見沐雲流竟帶人到道派來鬧事,他眉色不禁沉了幾分。

“都給我退下!”沐雲流見道派師尊總算露面了,手便一揮,沉聲下令。

所有正在拆大殿的人頓時收手,整齊地回到原位待命,彷彿從來不曾出手過一樣,訓練有素之程度讓人驚歎咂舌。

“師尊總算肯露面了。”沐雲流瞥了一眼道派師尊,視線冷漠而嗜血:“那麼,我們可以好好算算賬了。”

道派師尊眼眸一寒:“流王殿下帶人揮兵無涯山,這筆帳,貧道也想跟流王殿下算一算。”

“可以。”沐雲流袖子一揚,一道摺子飛速朝道派師尊面門飛去,“先把這筆帳算了!”

道派師尊眼睛一眯,伸手準確接過飛來的摺子,看着沐雲流的眼眸閃過一抹疑惑後,緩緩將摺子打開。

旁邊紫薇道長心裡一緊,剛要制止,卻見他師父已經變了臉色。

道派師尊十指微微握緊了那份摺子,語氣沉肅:“紫薇徒兒,你指使妖魔去攻打京城?”

紫薇道長立刻跪下,大呼冤枉:“師父,弟子冤枉!弟子怎會做此等不肖之事!”

“冤枉?”沐雲流不等道派師尊說話,便手一招:“帶上來!”

“是!”

隨着幾道響亮的應聲,侍衛們將幾隻被五花大綁的狼妖押了上來。

“說吧,這裡頭哪個是指使你們攻打京城的人?”沐雲流淡淡問道,視線卻一刻不離紫薇道長臉上,眸色是那樣的冰冷駭人。

幾隻狼妖擡頭一看,不約而同望向紫薇道長:“是他!”

隨着狼妖們的視線,衆人很輕易地順着看向了紫薇道長。

紫薇道長一驚,怒道:“胡說八道!貧道堂堂道派嫡傳大弟子,怎會與狼妖有往來!爾等狼妖竟敢陷害貧道!”

一隻狼妖冷哼道:“陷害你?我看是你陷害我們纔對!知不知道這次我們狼族死傷過萬?”

“沒錯!”另一隻狼妖也啐了一口:“如果不是你假報軍情,說沐雲流重傷在牀,我們怎麼會攻打京城,導致這麼多傷亡?”

狼王重傷回到狼族,昏迷不醒,幾位長老聯手替狼王救治,而此刻紫薇道長跟他們聯絡,說沐雲流已經被他們狼王重傷,正是攻打京城的好機會。

他們一時氣憤,想替狼王報仇,頓時攻打京城,卻不想沐雲流根本沒身受重傷,反而生龍活虎地指揮戰鬥,害得他們損失慘重!

這口氣,焉能不報?

反正朝廷和道派都已經水火不容,無論哪一方倒黴,他們狼族都拍手稱快,所以能坑一個是一個。

所以,現在挑起朝廷和道派的矛盾,無疑對他們最有利。

“你!你們!簡直胡說八道!”紫薇道長氣得臉色通紅,又怕他師父真相信了,跪在地上一臉痛心:“師父,弟子再不肖,也不敢做出此等與妖魔勾結之事的,請師父明察!”

道派師尊閉了閉眼,事情真相到底如何,他心裡已經差不多有數了。

“師尊明察秋毫,想必心中已有決斷。”沐雲流淡淡負手,步步緊逼:“百姓死傷過千,道派坐視不理,任由妖魔肆虐,早已失了道派創派之宗旨,師尊認爲,該如何向朝廷交代?”

道派師尊淡淡一笑,卻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兒,冷冷道:“那麼我道派死傷過百,朝廷又是如何向我道派交代的?”

“上次一事,乃前太子沐雲柘所爲,並非朝廷之意,且沐雲柘已經得到懲罰,莫非道派以慈悲爲懷,卻要我父皇做出殺子之事?”沐雲流冷笑反擊。

道派師尊一時沉默,心道他實在不該在那個節骨眼上閉關,怪只怪他太相信紫薇這個徒兒了。

聽沐雲流的口氣,上次道派被圍剿一事的主謀已經查出,而且是前太子沐雲柘,朝廷已經懲治了前太子,但道派並沒有接受朝廷的這個‘交代’。

很顯然,都是他這個好徒兒乾的好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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