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5斜斜舊
這一天,大鬍子的影片拍完了最後一個場景,他看到那個屹立着身影,竟然有淚水,不停從眼睛裡跑出來,這部長達兩個多小時的大片,僅僅用了一個月就拍攝完成,這簡直是一個奇蹟。
大鬍子往林邪跑去,喜泣道:“將軍,給這部影片一個名字吧。”
“那就叫龍之怒吼吧!”
“龍之怒吼?”大鬍子唸了一遍,一拳砸在自己手心,“好,好一個龍之怒吼;將軍,一個星期後,您將成爲這個世界上的英雄!”
林邪一笑,“我還是願意當屠夫。”說完,在大鬍子的驚愕中,林邪和他那一羣生死兄弟們,向遠處走去。
又一天,索馬里的羣島之中,傳出一陣又一陣的歡呼,這些歡呼聲,全都是從海盜的胸腔中吼出來,因爲邪龍軍團的那一羣屠夫,終於接受了他們的投降,那些給海盜帶來災難的殺人兇手,被邪龍軍團帶走。
可是,索馬里的這些海盜,歡呼得太早了,邪龍軍團接受了他們的投降,卻沒有撤走,那座海上城市仍然高高佇立在大海之上;少了的只是那個十萬美金一顆海盜腦袋的懸賞,而其他的,比如富翁部隊玩的刺激遊戲,比如那些搶劫海盜的組織,仍然存在……
索馬里海盜們,真的是欲哭無淚,更讓他們覺得不可理喻的是,隨着懸賞的取消,海盜們也能夠名正言順的踏進那座夢想很久的海上城市,只是短短几天,那些海盜就發現,他們自己也少不了那座海上城市!
搶劫、銷髒、消費;再搶劫、再銷髒、再消費……海上城市的那些商人、還有僱傭兵等等,形成了一個互惠互利的供應鏈關係,不斷的有大量物資被挖掘出來,然後變成現金,變成硬通貨……
最讓海盜們驚心的是,海盜的勢力在慢慢被一個組織分化;不過,相對於馬六甲的海盜來說,索馬里海盜們已經覺得是天堂了,在索馬里,在海上城市,只要有錢,他們想吃什麼就有什麼;想玩什麼樣的女人,就能玩什麼樣的女人……
而馬六甲海盜,隨着邪龍軍團說還有殺人真兇藏在馬六甲海峽之中,一艘又一艘的戰艦往馬六甲開去,後面跟着的是嚐到了甜頭的軍火商、賭場老闆、妓院老闆等等;邪龍軍團還沒有抵達馬六甲海域時,馬六甲的海盜們就鬧翻了天,他們自然不是鬧着要去給邪龍軍團一個教訓,他們在大罵着當初對邪龍軍團下手的真兇們,馬六甲海盜想搶在邪龍軍團給他們帶去災難之前,將真兇給找出來,然後把這一羣屠夫送走。
可這一羣屠夫是那麼好送走的嗎?
不刮地三尺,邪龍軍團怎麼會走?更重要的是,這一次的邪龍軍團裡面,很大一部分人,已經是華夏的軍人,他們站在邪龍軍團的隊伍中,是要到馬六甲去建立一個秘密基地,在太平洋擁有他們的一支力量,監視防備着m國等對華夏圖謀不軌的國家。
這一次的馬六甲之行,林邪沒有去,林邪回了家,等林邪回到家的時候,大吃了一驚,一羣女人圍坐了一圈,有傷好後的池影落,對於救了語嫣、大人、子矜三條命的池影落,會呆在林家,那不奇怪;作爲語嫣的好朋友宛央在,那也不奇怪,就是廖小姐在,也不算奇怪;可那葉若男,那趙靈兒,還有與逗得大人哈哈大笑的,是白衣柳吧,怎麼她們也在?
一羣女人,好似沒有看見站在門口的林邪,全都自顧自的說着話;不,還是有一個女人向他走來,正是那柳潔,林邪終於出聲問道:“你怎麼也在這兒?”
“我就不能在這兒嗎?”柳潔的話語裡,有着微微的酸意,林邪一笑,“難道你,和她們一樣?”
“想得美!”柳潔輕啐了一口,“我是來向你討債的!”
“討債?”
在林邪的驚訝中,柳潔拿出了胖子在香港給的那個龍門令牌,杏眉一揚,“難道你想賴賬不成?”
“哦,原來是這個,你想讓我做什麼?”
“相信憑你的能量,也知道東北的那個器官基地,還有香港的明珠商城,全是櫻花會弄出來的吧!”
“不錯。”
“所以,我要你陪我去rb一趟。”柳潔說完,就直直的盯着林邪,林邪問道:“馬上就去?”
“等你忙完了……”柳潔臉上戲了一下,“等你和這一羣女人都斜完舊,就立馬出發!”柳潔說完,拔腿就走。
林邪叫道:“你不留下來嗎?”
“我留下來做什麼?”柳潔滿臉的拒絕味道,可那聲音,卻是在發顫。
“不留下來斜斜舊?”
聽到這,柳潔的臉刷地紅完了,她說的“敘舊”當然是意有所指,誰知道這個傢伙,這個屠夫,還讓自己留下來,可是,到底是留還是走呢?
“我們好歹合作過不少次,也算得上朋友,斜斜舊不過分吧?”林邪笑着說來,往前走去,大聲喊道:“美女們,我回來了!”
“胡漢三嗎?”說話的是葉若男,林邪正要反駁一句,卻看到秋韻從房間裡走出來,林邪的眼睛立馬就落在了秋韻的小腹上,一下子就驚喜壞了,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秋韻,你有了?”
秋韻少有羞澀的點了點頭。
“我又要當爸爸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林邪的高呼被打斷了,“臭小子,你給我過來!”
林邪回頭一看,卻是南宮君絕,“怎麼你也在這兒?”
“我不能在這兒嗎?”
“能,當然能!”林邪邊摸着鼻子說道,邊往南宮君絕走去,身後衆多美女們已經笑做了一團,笑聲中,也包括了最終於沒有走的柳潔。
“老爺子,有什麼吩咐?”
“孫子的名字由我來取!”南宮君絕不容置疑的說道,林邪一陣頭暈,“您老大老遠跑這兒來,就爲了這事兒?”
“廢話,難不成還讓你再取一個大人的名字?”南宮君絕一瞪眼。
“真的就只是這一件事兒?”
“當然不是。”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