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秘女子離開的背影,蕭千寒微微皺了皺眉。
剛剛神秘女子的容貌,她也看見了。那張臉已經被毀的根本認不出之前的容貌,剩下的只有恐怖。
搖了搖頭,她轉身邁步離去。身形相像的,大有人在,而且身形還是可以改變的,似曾相識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她也沒有繼續多想。
翌日。
蕭千寒等人一早出發,直奔千魔山。
如今的千魔山,已經不是之前的千魔山可比了。
曾經的千魔山,禁制陣法密佈,幾乎可以說走錯一步就意味着死亡。而現在,千魔山就連中心區域的禁制都已經被破壞的七七八八,其危險程度甚至都比不上之前的千魔山外圍區域。當然,如今的千魔山外圍也並沒有太大變化,因爲當時的陣法禁制就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
因爲人多,所以蕭千寒等人到不顯得突兀。
一路前行,他們再次路過了之前經過的中央區域。在那裡,他們找到了遮天草,以及現在叫做鳳烈之靈的劍靈。
除此之外還有兩樣東西,一樣是已經跟鳳烈劍融爲一體的那塊武器碎片,而另一樣則是被雲默盡破天荒主動要走的一枚石珠。
如今,那幾樣東西都已經找到了用處,除了那枚石珠。
“當年你索要走的那枚石珠,是做什麼用的?”蕭千寒想到這一點,隨口問道。
雲默盡搖頭,“還不知道。”對於那枚石珠,他也有些好奇,但是一直沒有大的進展。
蕭千寒哦了一聲,隨即喚出鳳烈劍,對着鳳烈之靈問道:“你知不知道那枚石珠的作用?”她記得,那枚石珠就是在當初遮天草的下面的發現的,也許鳳烈之靈會知道點什麼。
“石珠?什麼石珠?”鳳烈之靈很疑惑的反問道。
對於這樣的回答,蕭千寒更不報什麼希望。
然而,鳳烈之靈的下一句話,卻讓她意外了。
“我只記得當初在我的下面有一枚丹藥,好像還是很寶貝的丹藥。反正遮天草在那上面生長的極好。”鳳烈之靈回憶了一下,說道。說完,他就直接掉頭,朝着那個位置飛了過去。
雖然已經過去了很久,但如果沒人細看的話,是很難發現那枚丹藥的,也許還在。
蕭千寒也沒攔着,有最好,沒有也沒什麼損失。
不一會兒,鳳烈劍回來了,劍身上空無一物。
“沒了,也不知道是被那個幸運的孩子給拿走了,真是可惜了。”鳳烈之靈稍有些沮喪。那丹藥可是寶貝,應該是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可惜了。
蕭千寒沒什麼反應,沒就沒了,本來也沒指望有。倒是雲默盡走了過來,把石珠放在手上,“你說的丹藥,是不是這個?”
鳳烈劍轉過來,圍着雲默盡的手掌轉了一圈,語氣有些不確定,“好像是,因爲這上面好像還殘留一點那枚丹藥的氣味。但又好像不是,因爲那枚丹藥可不是石頭做的,是正正經經的丹藥。”
說了等於沒說。蕭千寒暗中翻了個白眼,直接將鳳烈劍收了起來。她感覺,好像從淺紫消失之後,鳳烈劍說話好像變了。變的有些羅嗦,有些自言自語。
雲默盡則沒在意,臉上沒什麼表情,將石珠收好。
很快,幾人經過了千魔山的中央地帶,並沒有清風仙岩的影子,於是繼續向前。
再前面,就是千魔山的另一側邊緣了。
與他們進來的那個邊緣不同,另一側的邊緣人跡罕級,或者說從來沒有人活着從那裡出去。
因爲那裡跟千魔山的其它地方一樣,陣法和禁制遍佈。只不過因爲那裡不是當年大戰的主要區域,所以遺落的寶物很少,也就鮮有人去,導致了那裡如今仍舊有許多陣法和禁制存在。
沒人願意冒很大的風險,卻只有小概率的收穫,所以那裡就成了一個被人們遺忘的角落。甚至很多人都已經不把那裡當成千魔山的一部分了。
而整座千魔山,蕭千寒等人幾乎都已經轉了個遍,就只剩那一塊無人區域沒有去了。
所以,短暫的休整過後,幾人再次出發。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人來到了千魔山。這個人就是雲天昊。
他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雲默盡就跟蕭千寒在一起。他很高興,立刻就趕了過來。當他知道蕭千寒等人的目的地是千魔山時,眉頭皺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來,也跟着進了千魔山。
他進山的時間比蕭千寒等人整整晚了一日,即便蕭千寒等人尋找清風仙岩耽誤了些時間,現在雙方的時間差距仍有半日左右。
不過,雲天昊在跟到那片無人區域外的時候,先站住了。
他凝眸看着那片無人區域,眸光中的情緒十分複雜,讓人看不透。
因爲這裡陣法和禁制遍佈,所以只要找到連續的,沒有陣法和禁制的地方,就有很大可能性是蕭千寒等人走過的路。但即便如此,他還是猶豫了一下之後,才終於邁步進入。
……
在這個時候,雲默盡被排擠出雲家,並且被洛家逼婚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天羅大陸。引起了一定的震動不說,那些跟雲家,跟雲默盡有仇的人,都在暗中蠢蠢欲動。
在他們看來,洛家逼着雲家交出雲默盡,那麼一旦他們把雲默盡殺了,雲家無法交代,洛家是不是一怒之下就會滅掉雲家,變相的幫他們報了仇呢?不然靠他們自己的話,何年何月才能夠滅掉實力強大的雲家?
他們知道,即便雲默盡死了,也可以說跟雲家無關。但是別忘了,這個世界是實力爲尊,強者爲尊的。只要有利益,只要有足夠的藉口,其它一切都不是問題。
千魔山邊緣,無人區域內。
蕭千寒等人一路前行,破解陣法和禁制如同切菜般容易。
把雲默盡留在最後,蕭千寒一個人在最前面,利用百里家的陣禁寶鑑,利用自己修煉一念魂經所提升的靈魂強度,破解陣法和禁制的速度就好像飛起來一樣,幾乎是擡手之間,就輕鬆破掉了陣法和禁制。
前行了一段之後,他們不得不停下,因爲已經來到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