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邸。”
“司徒叔叔,你帶人去將他們帶過來,他們的情況我也得看一看。”雪靈月說着,便直接擡腳,打算上馬車。
月肆和宮毓流,卻一左一右先她一步跳了上去。
他們跳上去坐在馬車上之後,很有默契地同時擡手,分別伸出手壓住了司徒榮的胸口和腿。
月肆更是直接從空間手鐲裡拿出了一張絲帕,塞入了司徒榮的嘴裡。
直到確定司徒榮已經沒有一丁點威脅了,月肆這纔開口:“丫頭,可以上來了。”
……天知道,瞧着司徒榮被虐待的司徒家人心裡有多崩潰,但再崩潰,他們也不敢說一個字啊。
因爲無論是月肆還是宮毓流,他們都得罪不起!
雪靈月上去之後,先是給司徒榮進行了把脈:“脈絡紊亂。”
接着是摸額頭:“溫度極高。”
再將他的眼皮拉着,仔細瞧了瞧:“眼睛泛紅,瞳孔渙散,隱約帶點黃光。”
瞧完之後,雪靈月沉眸想了想,乾脆直接將月肆塞入司徒榮嘴裡的帕子拿了出來。
帕子被拿出,司徒榮直接本能地等長大了嘴巴,對着雪靈月的小手便欲咬,然雪靈月還沒動作呢,月肆已經飛快地扣住了他的嘴。
“雪哥哥,將司徒爺爺的嘴弄大一點,我要看看他的牙齒。”
月肆扣住司徒榮的腦袋,將他的嘴巴撐到了最大。
雪靈月往裡看去,她看了半晌,接着突然眸光一凝:“牙齒縫隙裡顯然有黃色分泌物體。”
說完,雪靈月又看了看手裡的帕子,果然,這白色的帕子之上,也隱約有黃色的液體可見。
雪靈月低頭聞了聞這些液體,竟是無色無味的……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
……
雪靈月凝重的模樣,頓時讓現場氣氛壓抑了下來,大家看着她,都不由得充滿了緊張之色。
如果連雪靈月都拿這事沒轍,恐怕在這涇川,他們就找不到人救司徒榮了!
半晌,司徒修終究是按捺不住緊張的心情,他開口低低問道:“靈月,我父親……可還有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都在顫抖,不知道怎麼的,他本能覺得……這次的事情很嚴重。
雪靈月沒有回答:“我再看看那兩位被咬的家丁再說。”
……
雪家如今乃在南祁京城郊外,而且還在半山腰上,所以司徒府的人回去把那兩位家丁弄回來,當然不是那麼快的事。
不過,直到兩刻鐘過去了,竟然都還沒瞧見司徒府的馬車!
司徒修有些急了:“這是什麼情況?不就去帶兩個人嗎?用得着這麼久?”
哪裡知道,司徒修的聲音剛落,樹林之中,便傳出了一個驚慌的聲音:“將軍!將軍!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不好了?”司徒修趕緊飛掠了過去!
雪靈月也跟着跳下了馬車,朝着聲音的方向狂奔而去!
司徒修本是叫了四人回去,如今眼前出現的只有一人,這一人像是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一樣,臉色蒼白,額頭上還冒着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