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爪子伸了過來——
“那我呢?”
“還有我?”
“我我我!”
……雪無光忍無可忍,猛地朝外跳出:“你們夠了!你們都不準摸,這地兒只有雪雪可以摸!”
……看到前方鬧成一團,雪靈月和月肆都高興地大笑了起來!
果然,什麼地方,都沒有家,更讓人覺得幸福!
……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似乎一眨眼的功夫,夜晚就降臨了。
而這個夜晚,是月肆等待已久的,因爲,他打算把自家兒子找來,進行一場屬於男人的對話!
屬於男人的對話,這幾個字只是聽一聽,都覺得格外炫酷!
當月安笙聽到這幾個字從自家老爹嘴裡蹦出來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孃親說他還不是男人,但自家爹爹卻認可他是男人了!
哈哈,這樣的對話,他當然必須參加!
月肆把月安笙抱到了房間裡,然後給他搬了個椅子,自己再搬來一張椅子坐在他的對面。
兩父子就這麼對立坐着。
明亮的燈光下,月肆看着眼前的月安笙,心裡突然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
月安笙長得和他是真的像,這樣看着小安笙,彷彿看到了他小時候的模樣。
不過他的童年,有很長一段時間都過得不太好,他一定不能讓小安笙這樣……或許,這也是對於他過往遺憾的一種彌補方式吧。
坐了一會兒,月肆開口說話了。
“安笙,這是一場有關於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對話,我們今天所說的每一個字,你都不能告訴你的孃親。”
“嗯,爹爹,我明白!”
“很好。”月肆認真臉,“安笙,你知道孃親是爹爹的什麼嗎?”
“唔……娘子?”
“回答正確。那你知道娘子這兩個字,又意味着什麼嗎?”
“唔……意味着孃親可以和爹爹你生我?”
“嗯,差不多這個意思。”月肆循序漸進,“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孃親是你爹爹共枕之人。”
“嗯嗯,就是一起睡覺覺嘛!”
“是的。可是今天,安笙你卻提出要和你的孃親一起睡,這樣的話,爹爹就沒有位置了。”
“爲什麼沒有位置?牀很大,我可以擠中間!”
月肆沒想到月安笙這個兔崽子竟然這麼聰明,他頓了頓:“但這樣,夫妻中間不就多了一個小人兒?”
“那又怎麼嘛,我是你們的孩兒呀!難道還不能多一個我?”
“……”這話說得,月肆怎麼覺得,順着這個話題下去,他會跳入一個坑裡去?
月肆轉移了方向:“方纔爹爹也說了,小安笙是一個男子漢。男子漢呢,就是要堅強,要獨立,小安笙和孃親睡,怎麼獨立?這樣的話,你可就不是小男子漢了。”
“啊?那爹爹和孃親睡,怎麼還是男人?”月安笙表情人畜無害……他不明白啊,他不懂啊,自家爹爹說這麼多到底要說什麼啊?難道爹爹就是要告訴自己,他不是男人嗎?
月肆敗了,看來說道理是行不通的:“總之安笙,你不能和你孃親睡,你孃親,是我的!”
講道理不行,就用霸氣征服自家兒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