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然很想拿東西堵着那一張嘴,不過他沒有這樣做,“那是當然。”
“如果我覺得不舒服,我可以挑吧?”
“當然。“
穆曉曉有說了一句話好話來,“果然呀,果然呀,妖王就是不一樣的,就憑這一點,就能讓我感到賓至如歸的感覺,看樣子,一定比我呆在師父身邊還好,雖然師父也寵我,可是有的事情,我也不好麻煩師父的,這樣吧,妖王我有事情要麻煩你一下。”
“何事?”
穆曉曉故作扭捏了一下,還掃視周圍一圈後才說,“妖王,那麼,那麼,你有女人,應該知道,女人每個月有幾天不舒服的時候吧,我剛纔就覺得有點不舒服,那個我被掠來,也沒有帶那個東西,你能不能讓其他的女妖精給我做一點出來,如果妖王你不願意麻煩他們,那麼你可以給我做幾個嗎?”
聞言這話,白鳳然風中凜然了,是的,風中凜然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對他說這個。臉上不由自主的飛了兩片紅暈。這樣子,怎麼看都覺得純情了一把了,有木有?有木有?當然有了,還用說嗎?
見白鳳然沒有說話,穆曉曉有繼續的說,“妖王,你不會連這一點小事都不會答應嗎?難道你想要看到我流血而亡?”
最後那盯着白鳳然的眼神,怎麼看,都帶着一點小小的怨氣。
白鳳然快被雷的吐血了,也終於回神了,是的,如果再不回神的,還真的不知道被這女人想成什麼樣子?
這怎麼說都是女兒家的事情吧,她居然就這樣的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怎麼看都覺得有點說不過去。
這臉皮也太厚了,好像那個意思是說,那根本不是我說的人一樣,就算是她說的,也好像是說的是外人。
“妖王,你倒是爽快的給一句話呀,到底給不給我呀?”
穆曉曉這話,讓白鳳然腳下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了。
最後那一句話,典型怎麼聽,都覺得那麼曖昧。
這不,剛準進進來的黑熊,聞言那一句話,原本有傷痕的臉,下一刻,變的通紅,也消失了。
白鳳然眼神漂離,“穆姑娘,這..”
穆曉曉白了幾眼的白鳳然,“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不好意思了,有那麼多女人了,還不知道這件事嗎?真的,說出來,還以爲你是良家婦男,而我到成了老鴇了。”
穆曉曉一臉大氣的說着,而白鳳然聞言後,臉色陰沉了一下,“穆姑娘想要用,本王讓本王的侍姬給你準備就是。”
穆曉曉搖頭的看了一眼白鳳然,“妖王,其實我很擔心的你,你看你有那麼多寵姬,你只有一個,要怎麼去滿足他們的,也不怕他們給你黛綠帽子呀,那可是身爲男人的恥辱。”
白鳳然壓住怒火,很冷靜地說,“就多謝的穆姑娘的提醒了。”
“不用,不用,我也只是提醒你而已,有的是,我不想你隱瞞在鼓勵,到時候給其他的妖精養孩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白鳳然的臉色本來就不好,穆曉曉還一直叨叨姥姥的說過不停,他有一點頭痛了,不知道留下這女人是欣慰的事情,還是不幸的事情呀。
這個還要待查證,不過眼前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把這個女人帶着的去她住的地方,也讓自己的耳根清淨一下。
他這樣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呀?
爲什麼要留下這個女人呀,看來頭痛的事情,還會一樁一樁的跟着來吧。
如果終於知道的了,那光明神君爲何沒有第一時間找來的緣故了,他應該瞭解自己的徒弟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