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兵解開綁着的曼陀羅,扶着她來到了一間算的上乾淨的牢房,鎖上了牢門,走之前,留下一句,“這牢門不是普通的牢門。”
曼陀羅如今全身痛徹心扉,平躺在乾草上,動彈不了,只要一動,全身痛,就連靈魂也痛。
她這一段捱打算的了什麼呀?最後還不是說了。
魔帝果然是冷血冷情之人,果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祁冥夜從魔獄回到魔宮,坐在高高的寶座上,俯視着下方的一切,耳邊迴響着,剛纔那個女人的話:
她不喜歡你,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的,她喜歡的人是她的師父,是她的師父,而不是你這個暴君,你這個暴君。
就算讓我說十遍百遍還是這個結果,而你已經知道我繼承了這個身體的記憶,我知道她的感受,她愛鳴凰也不會愛你的。
師徒之戀,總比的上禁忌之戀吧。
那每一個字都深深的深入他的腦海。
那個女人真的不愛她嗎?真的愛鳴凰嗎?
他突然想起,那個時候看到看到那個女人與鳴凰一起很親熱的樣子,爲什麼他會覺得刺眼。
一定是自己的不甘心。
他想要什麼女人得不到,何苦非要那個女人呢?
非要一個,不愛他的女人,而且還害怕他的女人呢?
他這是犯賤嗎?
這不像他,這不像他,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死女人,你到底哪裡好?你到底哪裡好?你到底哪裡好?
笨女人一個,居然被一個鬼魂霸佔去了身體,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活這個大的,笨女人一個。
死女人,你真的喜歡你的師父嗎?
也是本帝一而再而的傷害你那麼多,你不喜歡本帝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本帝不相信,你對本帝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感覺都沒有,不會是真的,不會真的,不會是真的。
不管那麼多,死女人,你是本帝的女人,招惹了本帝,想要脫身離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是不可能,永遠不可能,永遠不可能。
冥界,冥界,被人霸佔了身體去,應該還活着?
死女人,你說,本帝該不該去看看你呢?看你是否活着還是魂飛魄散?
死女人?
想從腦海中趕走對那個女人一點的思念,可眼前,腦海中都是那個女人的影子,都是那個女人的影子。
煩躁的起身,往魔宮外面走去。
綠裳一直在靈韻宮外面等着,偶爾的視線也向着魔宮看去,她不知道姐姐是否真的在魔宮裡了,可是到如今都沒有出來。
“哥哥,哥哥。”沒有看到姐姐,卻看到面無表情走出來的哥哥。
“何事?”祁冥夜瞥見了她一眼,有看向另一處。
“姐姐呢?”她問的很小心,也很輕。
祁冥夜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下,“裳兒,有的事情,不要多問。”
綠裳聞言先是頓了一下,笑容都僵硬了一下,而有溫柔的應着,“是,哥哥。”
“哥哥,你餓了嗎?裳兒給你去做糕點。”說着給祁冥夜做吃的,綠裳那個激動,這不也不等祁冥夜回答,徑自的轉身離開了。
而祁冥夜卻深深的看了一眼綠裳,消失在原地。
來到了凡間。
直到看到凡間的陽光,有點刺眼,才知道,自己的來到了凡間,他爲之有點詫異,爲何煩悶之時會來到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