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自己全身輕飄飄的,想要使用癒合術,可是卻一點力氣都使用不出來。
“女人,本帝給你介紹一下,那可不是普通的鞭子,怎麼能說呢?應該是上屆的魔帝做出來專門剋制仙界的仙家,所以你想要掙脫,想要使用什麼法術讓全全身的傷口癒合,那隻能是無稽之談。”
對於這個男人的提醒,穆曉曉恨不得撲上去。
“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從這個身體主人的記憶中看來,就算這個魔帝很自傲,但是也從未對這個身體的主人做過這些?
難道自己的是不同的嗎?纔會被這樣對待嗎?
“你犯了本帝的底線。”本帝的女人,就算要折磨什麼的,那也是本底的事情,其他的男人或者女人想要對本帝的女人有什麼心思,那一定是她(他)活得不耐煩了。
總之一句話,他欺負可以,別人欺負了就不可以。
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呀。
不知道以後的穆曉曉知道這個真相會感動流淚,還是覺得嗜血呢?
穆曉曉覺得好笑,明明是那個女人沒有提防,被她霸佔了身體,那也是她的不對,是她的軟弱,是她的軟弱害了她,如今的她霸佔這個身體也是理所應當的。
“很好笑?”如冰柱餘切的話,在這一片執行牢行周圍瀰漫這那拉入寒潭裡一般。
“想打想殺悉聽尊便。”穆曉曉艱難的從嘴裡吐出,她不會投降的,怕就算說出來,這個男人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的。
他是誰,魔界之主,可不是那麼好惹的,既然想要折磨,那就儘管來吧。
本來之前還覺得虧了這個身體的主人,可是如將來卻不是那惡魔一回事了。
她不欠了,縣衙她嘴裡得到消息,那麼就永遠不可能的。
可轉變一想到他,如今他還沒有找到,而她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魔帝,她暈了。”魔兵看和昏迷的穆曉曉,對着魔帝說着。
祁冥夜也看到那個昏迷過去的人,哪一張臉是多麼的熟悉,可是如今那骨子裡面的人,卻彷彿是夢幻。
“潑醒。”怎麼能看到她暈過去,就停止呢?他還沒有得到她的答案,他只不過是想要確認一下,那死女人會不會在冥界,可是這個鬼魂彷彿魔怔了一樣,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願意說。
“是,魔帝。”早就有魔兵提着魔湖裡面的水波了過去。
穆曉曉感覺自己的全身都不是她了,好痛,好痛,她如果沒有聞錯的話,那應該是鹽,這是鹽水,這算不算在傷口上撒鹽——痛的死去活來。
“繼續打。”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嘴硬到什麼時候,她可不管他的事情,只要說出來那死女人在哪裡,那麼她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魂魄什麼的,這局身體就算有傷痕,只要他不讓她的肌膚上出現一個疤痕,就不會出現疤痕的。
那抽打這身體的聲音是那麼刺骨,可是在有些人的眼中看來,彷彿在看大戲一般,無動於衷。
“本帝看你能堅持多久,不急,不急。”結果他是不急,看到這個女人被折磨成這樣子,他沒有一點彾惜之情。因爲那沒有必要,沒有可能。
穆曉曉閉上了雙眸,下嘴脣出血了,她還是沒有放開,打吧,打吧,她不在乎,她不在乎,這麼多年,什麼感覺都嘗不到,如今終於知道了,痛,雖然是那麼的讓人痛徹心扉,可是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