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榮海一聽也是微微有些不解,但是隨後一想他以爲是她有些害羞,便也沒有在多說什麼。“烈兒現在遠在邊關,你自己一個人打理這麼大的將軍府,該是很累吧?”他看着她,那眼神中滿是濃濃的情意。
她慢慢的轉過臉去,刻意有些迴避他的視線。“這本就是我該做的,哪有什麼累不累的呢?”她話語中透着一絲的疏遠。“如果叔叔沒事的話,請榮怡雯告退。”她說着便要站起身來,誰知北堂榮海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
“我好長時間都不曾見過你了,難道你就不能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嗎?”他的語氣中甚至帶着一絲的懇求。
她卻並沒有理會,而是直接推開了他的手。“你我現在關係已經不比以前了。我現在是你的弟妹,我是個有婦之夫,我們應當保持距離的。”她說完,轉身便要走,可是北堂榮海卻突然出手緊緊的抱住了她。
“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她用力的想要掙脫開,可惜她畢竟是個弱女子自然不可能勝得過北堂榮海。
“你在生我的氣對不對?你氣我把你讓給了烈兒。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我過的也很痛苦。因爲害怕看到你們親密的樣子,我甚至連你們府中都不敢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他真的無法在承受下去了。怡雯本該是他的,本該是他的妻子,可是隻因爲他的懦弱,只因爲他顧念着兄弟之情,所以他將怡雯拱手讓給了自己的弟弟,但是誰又能明白,他的心裡其實有多麼的痛,有多麼的苦。
“你放開我!我並沒有生你的氣,過去的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了,我現在過的很好!”她很努力的想要從他的懷中掙脫掉,可惜卻總是徒勞。
“我不相信,我知道你的心裡還是恨着我的!我知道你還在怨我。對不起,我真的很後悔,這些年你一定過的很痛苦。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忍受自己的丈夫納了那麼多的妾室。如果早知道你會過上這樣的日子,我當初絕對不會那麼做的。”他早已經沉寂在了自己的想
象中,根本就不去理會沈怡雯的話。
沈怡雯漸漸感到有些煩躁了起來,情急之下她直接便用力的踩了他一腳,然後趕忙就想要跑,可是卻不想又被北堂榮海給拉了回來。
“你放手,放手啊!”她很努力的想要將他甩開。
見她那麼的激動,他急忙安撫到。“好好,我這就放手你別那麼的激動。只要你聽我把話說完,我馬上就放手。”那麼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他有太多的話想要說了。
她伸出拳頭開始拼命的捶打他。“你放開,我不要聽你說話,我不要聽!”
他以爲她還在生他的氣,說什麼還是不肯放手。兩人爭執瞬間變得激烈了起來,沈怡雯開始變得憤怒了,她氣憤的想要將他推開,然後就在這時她猛然推開了他,卻不想一下子沒有站穩腳跟,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怡雯你怎麼樣?你沒事吧?”北堂榮海嚇了一跳,急忙便衝上前去想要看看她到底怎麼樣了,結果當他將沈怡雯慢慢的轉過來時,卻見她那白色的衣裙上滿是血跡,而沈怡雯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她緊握着小腹臉上滿是淚珠。
“我……我的孩子……”她已經懷孕三個月了。她本想等北堂烈回來給他一個驚喜,可是卻沒有想到會變成今天這樣。
北堂榮海瞬間倒抽了一口涼氣,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懷孕了?”他難以相信的看着那源源不斷的鮮血從她的雙腿間流出,整個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沈怡雯伸出染滿鮮血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了北堂榮海的衣角,流着淚向他懇求着。“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她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離自己越來越遠,她的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
北堂榮海這才緩過神來,他急忙便想將沈怡雯抱起,可是突然之間他的動作停止了。
他慢慢轉頭看向了沈怡雯的肚子。這個肚子裡懷着的是北堂烈的孩子,是他的弟弟的孩子!如果說沒有弟弟的介入,現在怡雯
應該是她的妻子,她肚子裡懷的也應該是他的孩子!
一種邪惡的念頭瞬間在她的腦中激起。他甚至將沈怡雯放下,慢慢的伸出手在她的肚子上用力的按了下去。他用勁很大,早已經昏過去了的沈怡雯根本就已經感覺不到了任何的痛感。
他又很惡意的等了好一會之後,才抱着沈怡雯慌慌張張的向他停在那邊的馬匹走去。
他知道自己這種行爲是多麼的惡劣,他更加明白自己是在殘殺一個無辜的小生命。可是,怡雯本該就是屬於她的,她本該就是。
沈怡雯流產後沒多久,北堂烈便急忙從邊界趕回來了。因爲沈怡雯的流產,北堂烈對她更加是格外的關心備至,而然一切很快便改變了。
她們三人利用下人傳播了一些流言蜚語。她們說沈怡雯流產是因爲她跟北堂榮海在寺廟後面的小樹林的私會才照成的。
這個消息很快便傳入了北堂烈的耳中,北堂烈整個人就跟瘋了一般。他跑去找沈怡雯質問,沈怡雯一時間無話可說,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解釋那天的事情。她很努力的想要爲自己洗刷冤屈,可惜北堂烈卻已經不再相信她了。
之後,北堂烈再也沒有去過沈怡雯的房內。然後她們並沒有就此打住自己的計劃,因爲她們很明顯如果不將沈怡雯徹底的清掃出去的話,她們永遠都不可能有好日子過,於是一個更惡毒的陰謀開始了。
過了幾個月後,她們利用沈怡雯對她們的信任,又再次欺騙了她。她們再次利用沈怡雯的名義將北堂榮海騙到了府內,然後給沈怡雯下了春藥,然後讓兩人在一起單獨相處,緊接着她們又將北堂烈引了過去。
於是,當北堂烈趕到時,他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沈怡雯,和同樣衣衫不整的北堂榮海。
她還記得,當時她們所有人全都跟了過去。當她們一進去時,首先看到的是北堂榮海站在屋內,上衣已經脫去,而沈怡雯則是緊拉着自己已經被扯破的衣衫,不停的哭泣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