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史永澤一上了二樓,就屏退了店小二說道:“隨意上點拿手菜。”
“是。”店小二快步的下樓去準備。
史永澤走向了依舊看着窗外,對這邊聲音一點都無動於衷的唐子珺。
“子珺,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分。”史永澤說着,不請自坐的坐到了唐子珺的對面。
唐薇過來微微的行禮:“姐姐。”
行完禮之後,唐薇也是挨着史永澤坐了下來。
唐子珺終於是將看向外面街景的目光收了回來,看向史永澤,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話:“史永澤,你知道這個緣分也分良緣跟孽緣的。”
史永澤面色一冷,輕眯起眼睛說道:“子珺,你非要每次見面都弄得大家不痛快嗎?”
“每次見面都是你給我找不痛快,你能不能別倒打一耙?”唐子珺好笑的看着史永澤,“爲了大家好,以後還是少見面吧,最好是不見。”
“子珺,你幹什麼去?”史永澤見到站起來的唐子珺,急忙問道。
唐子珺脣邊的笑意愈深的說道:“我吃完了,難道不可以走嗎?”
“子珺,你以爲我是特意來找你的嗎?”史永澤臉色沉了下來,他好歹是當朝太子,唐子珺以爲他會無聊的去巴結她嗎?
“我不過是跟唐薇,去給左思香收屍回來,碰巧的路過這裡。唐薇中午擔心她姨娘,根本就沒有吃好。我擔心她還有腹中的孩子,這纔來這裡吃飯的。”史永澤冷哼一聲說道,“你不要以爲我是特意來找你的,這麼自大沒有半點好處。”
唐子珺好笑的聽着史永澤說完,這才問了一句:“我什麼時候說你們是特意來找我的了?”
史永澤被唐子珺問的一愣,還沒有想到辯解的話,就聽到唐子珺繼續說了下去:“這是酒樓,自然是誰都可以來。”
“而且這家酒樓在國都相當的有名,就算是在這裡偶遇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普普通通的偶遇,你幹什麼非要緊張的解釋一大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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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珺好笑的看着史永澤問了一句:“難不成是欲蓋彌彰?”
“誰欲蓋彌彰了?”史永澤氣惱的質問道。
唐子珺笑意更甚,聳了聳肩說道:“我又沒有說你,至於反應這麼大嗎?”
“唐子珺,我到現在才發現,你是如此的牙尖嘴利。你要是把這個勁頭用到正地方,恐怕你的成就不低於唐薇。”史永澤似乎是很惋惜的說道。
“我的人生如何,我自己會把握,就不勞煩你來操心了。”唐子珺笑呵呵的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卻聽到史永澤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你當然要自己老操心。唐薇這樣孝順的女兒哪裡去找?剛剛給她姨娘入殮下葬。有的人從小就沒有家教,自然是不懂得禮義廉恥。”
“廉恥都不懂,何談孝道。”史永澤的話裡那深深的鄙夷讓唐子珺眉頭緊皺。
史永澤可以說她,但是憑什麼說她沒有家教?
敢說她的爹孃,史永澤真的是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