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飛和斯琴格樂同時行動了起來,發揮出了自己最大的攻擊。
只見白雲飛這邊散發出了一股巨大的金色的光芒,衝向了斯琴格樂。
讓斯琴格樂身上則是散發出了一股巨大的紅色的光芒衝向了白雲飛。
一時之間兩人發出的光芒碰撞到了一起,互相較勁。但是隨着時間慢慢的過去兩人發出的光芒不但沒有縮小,反而漸漸的變大。
而在這兩股能量碰撞的周圍則是開始不斷的出現地面粉碎。顯然這兩股能量已經達到了,可以毀滅這裡的程度了。
斯琴格樂感受着自己體內的能量開始不斷的縮小的能量,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斯琴格樂瞬間便將所有的能量一股腦的全部輸了出去之後緩緩的倒在了地上擡頭仰望着天空。
白雲飛直接死死地,頂住了這股強大的能量之後,快速的將這股能量打向了遠處瞬間畢竟前面的一出高地直接毀滅了。
白雲飛也是筋疲力盡的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氣,這時武神空間居然提醒他,殺死草原王,任務已經完成,可以隨時離開這裡。
金思山他們在遠處看着這一切,都不由得感覺到自己之前真的是有坐井觀天了,萬萬沒有想到他們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的白雲飛,居然能夠發出如此強大的攻擊。
金思山眼睛閃爍了一下,很明顯的能夠看的出來,此時的白雲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力量站起來了,現在是殺死白雲飛的最佳時機。
金思山一直都在猶豫,要不要現在就動手,他此時腦海中一直有兩個聲音,正在不停的來回爭吵。
但是就在這時,張天鵬拖着受傷的身體來到了白雲飛的旁邊,將白雲飛扶了起來。
金思山看着這一切的發生,不由得無奈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再殺白雲飛了。
金思山和其他的新人已經沒有任何想要繼續待在這裡的**,直接全部都提交了任務,離開了這裡。
白雲飛也沒有在意他們因爲他現在十分的糾結,他原本想要直接離開這裡,但是張天鵬說什麼也不同意他離開。
白雲飛只好呆在張建鵬準備的密室慢慢的修復自身的傷。就這樣一呆呆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白雲飛的傷纔好轉。
但是經過這次大戰之後,白雲飛的實力再次得到了提升,直接成爲16級武者。
白雲飛出了密室看着外面層層的士兵,壓着許許多多的草原部落的人上了一輛輛囚車之內。
白雲飛有些好奇的找到了張天鵬,不過此時的張天鵬一身盔甲穿在身上,頗顯大將之風,不過他此時正在不停的處理各個事情。
張天鵬看見白雲飛的到來,立刻開心的放下手中的事物,高興的說道“白兄弟,你的傷已經全好了吧走,我帶你去喝酒去?”
白雲飛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難道軍營集中還可以喝酒不成?”
張天鵬哈哈大笑着說道“我們只有在作戰的時候纔不能喝酒,平常的時候還是可以喝一些酒的。”
白雲飛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不過我來可不是和你喝酒的,我只是有些好奇看着那些被押上囚車的草原人他們都犯了什麼事了,居然都被押上了囚車?”
張天鵬搖了搖頭說道“那些人都是斯琴格樂嫡系他們都十分忠誠斯琴格樂,所以只能叫他們變成奴隸,押往礦山。”
白雲飛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我現在找你來是主要可以告別的,我打算離開草原,到處去看一下。”
張天鵬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白雲飛居然是和他告別。張天鵬微微有些不捨的說道“難道就不能不走嗎?”
白雲飛差異的看了張天鵬一眼,身子向後退了幾步,說道“真是抱歉,我是直的,可不是彎的,如果你要是想找的話,我想去營裡面,應該有很多人能夠適應你的。”
張天鵬皺起了眉頭,說道“你說的是什麼糊塗話,什麼直的彎的,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呀?我只不過是想多留你一下而已。”
白雲飛知道自己有些理解錯誤,微微有些尷尬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只不過就是嚮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喜歡被約束而已。”
張天鵬直接走到了一個角落的箱子,拿出了一個包裹扔給了白雲飛說道“這裡面有一些銀兩,我想你應該能夠用得上,順便你自己再去領一匹好馬,這就當我送給你的禮物了。”
白雲飛拿着包裹,輕笑了一下,說道“看樣子你早有準備呀。”
張天鵬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對於你的性格,我早就瞭如指掌,豈能不知道你是不會永久呆在這裡的,不過我還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件事。”
白雲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什麼事情你說出來聽聽,如果我能夠辦得到的話,絕對會替你完成的。”
張天鵬嚴肅的說道“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以後做什麼事情,不要太隨着自己的性子,要根據事情的變化,快速的作出決定,要不然的話,遲早你會吃虧的。”
白雲飛點了點頭,他知道張天鵬說的是斯琴格樂那件事情,白雲飛笑了一下,說道“行我知道了,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張天鵬卻是嘆了一口氣,他看到白雲飛的樣子,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聽見自己的話,以後遇到同樣的事情,他絕對還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張天鵬揮了揮手,說道“現在走吧。我這裡軍務繁忙就不送你了。”
白雲飛笑了一下,直接扭頭就走出了張天鵬的大營便快速的來到了後勤騎上了一匹黑馬,便快速的離開了軍營。
在白雲飛都遠的時候,張天鵬從暗處走了出來,嘆了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面。
其實他也想要送一下白雲飛的,但是他卻又受不了離別的痛苦,所以只能選擇默默的在暗處,看着白雲飛離開這樣可以使兩個人都沒有必要太過痛苦。
有時不得不說,這男人的感情就是這樣奇怪,才區區先交了一年,就已經猶如生死兄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