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是痛苦的根源,忘卻是自由的方式。西樓記得這是詩人紀伯倫說過的一句話。她現在的記憶裡再也沒有那些讓人傷心難過的過往,她只記得她的名字。
“我是東閣,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是師徒的關係。”白衣男子並沒有因爲她無理的表情生氣,依然伸出白皙纖瘦的手,一臉和善的笑容。
這便是重新開始吧。東閣在心裡想,既然她選擇了這樣一種治癒傷口的方法,那麼作爲她身邊最親近的人,他有義務將這一場戲完整的演完,配合好女子的一切需求。
西樓愣了愣神,她甚至沒有來得及拒絕,已經點頭同意。
“那麼,就這樣吧,我從此便是你的師傅。我會教你一切我所會的東西。”白衣男子眉角眼梢皆是笑意,他的徒弟依然這麼的依賴他。
西樓揚起頭,看着逆光站立的白衣男子,突然疑惑的說道:“奇怪,爲什麼會覺的很熟悉,很想靠近?那好吧,不過做我的師傅可是很累的,我現在對這個世界一點都不瞭解。”
西樓如實說道,她甚至將她來自異界的事情都告訴了眼前這個男子,她就是覺得眼前這個男子可以完全的信任。
然而那白衣男子依舊溫潤如初,他一邊牽起她的手,一邊向她述說這個世界的一切,以及關於他的一切。
“師傅是仙界的金仙,那師傅會不會騰雲呢?”西樓轉過頭,看着這個只到其肩膀的身如玉樹的男子,一臉嚮往的說道。仙人吶,這是,這可是她一直以來的夙願,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眼便遇到了仙人。
“會的哦。”東閣輕笑道,這個丫頭還是如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那樣,第一件感興趣的事情還是騰雲,似乎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那,師傅,你看可不可以?”西樓伸出手小心的拽着東閣白色的衣袖,眯起眼睛,發出貓一樣的光芒,心裡不停的跳動着不安的小人,她現在待在她這個師傅的身邊,心情真的很好呢,好到什麼程度呢?就是想要去探索這世上一切新奇事物的興趣和衝動。
“可不可以?”西樓繼續拽着東閣的衣袖,一臉期待。她覺的她現在的表情一定獻媚極了,但是眼前這個人是她最親近的人,就算是所有不雅的表情都會沒有關係的吧。
東閣好笑的牽起嘴角,這個丫頭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呵,就算是想要做什麼事的表情都是一樣的,只是那個人的情況還真是糟糕的很,真的希望兩人不要那麼快的就遇上纔好。他現在真的不希望任何人再來傷害小樓了,他甚至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面對天帝和月衣,想起他和天帝兩人說完西樓的事情後他們擔心的表情,他真的是愧疚。
“那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怎麼辦?我們到底誰纔是師傅來着?”東閣攬過西樓的腰,便御氣飛行在雲端之上。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讓手邊的女子快樂一點,更快樂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