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茗幾乎感覺自己快要被凍僵了。手冢到底是在搞什麼?沒事冷氣像不要錢似地往外放。
還有,晚上睡覺爲什麼要一起??!!看着面前放大的臉,茗嘴角抽搐,手冢你搞什麼鬼?
“不要想奇怪的事,快點睡覺。”手冢開口。
黑線,奇怪的事?!手冢•••你•••白癡嗎?
只能說,你們互相理解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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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明白什麼叫度日如年了,茗看着婚期一天天接近。心想着,結婚當天逃跑真的是正確的決定嗎?手冢他•••該怎麼解決他的問題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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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以先出去一下嗎?”茗對着屋子裡的人說道,“我想自己單獨呆一會。”
“好。”衆人出去,“我們等會過來。”應該是緊張了,衆人心想。
換下繁瑣的婚紗,茗穿上自己早已準備好的便衣,果然還是這樣才適合自己。
看着鏡子裡留着長髮的自己,茗輕笑,“好像有點長了,什麼時候去剪掉好了。”
手機的鬧鐘響起,原來已經這個時候了,飛機快趕不上了,走吧。
坐在去機場的車上,怎麼想怎麼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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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不二沒有在笑,一臉嚴肅,“也許只是有什麼事忘了,稍微離開一下••••••”(得,說這話連你自己都騙不了吧??)
“••••••”沒有說話,手冢只是坐在化妝間裡,看着鏡子裡面色發白的自己。真是狼狽啊,手冢國光。
“手冢•••”不二看着這樣瀰漫着悲傷氣息的手冢,心裡升起對茗的責怪。
繪木,你到底在想什麼,爲什麼答應了手冢卻又在婚禮上逃跑?傷得手冢這樣深,你要怎麼彌補纔好?
“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手冢開口,悶悶地,“沒想到真是發生還是這樣痛。”
“手冢你•••(早就知道嗎?)”
“不二,我想自己靜一靜。”手冢低下頭,伸出手撫住自己的前額。
“好。”退出化妝間,不二現在想着,應該怎樣告訴外面那一大堆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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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機場到了。”司機回頭,“啊————???”沒人??!!怎麼回事啊???!!!難道自己今天出門撞邪了嗎?大白天的,爲什麼覺得陰深深的??啊~~~~——
跑在去婚禮舉行的地方,茗終於是明白自己丟了什麼。
從後門跑進去,直奔化妝間,撞到不二也沒發現。
“手冢!!!”茗大力打開化妝間的門,不知怎麼的,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手冢在那裡。
“看來,手冢你的期待沒有落空呢。”不二恢復微笑,你會幸福的吧。
如果茗沒看錯,掛在手冢眼角的是淚珠,而不是眼藥水。
笨蛋手冢,以爲自己會拋下他嗎?
“手冢。”茗微笑走過去,簽過他的手,“我們私奔吧。”
原來自己丟的是自己的心,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說丟就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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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衆賓客傻眼,新人失蹤了?!搞什麼烏龍啊。
“情況就是這樣。”不二笑得燦爛,“怎麼辦纔好呢。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你笑得那麼沒良心,沒有說服力啊,不二君。
“可是,賓客還在源源不斷地過來啊。”手冢彩菜慌了,“這件事要怎麼收尾纔好?”
“要不然,就辦成一個大party好了。”不二提議,話說,這應該是個好主意吧。“忍足也能應該可以來勝任主持人這樣的角色吧。”
“那是當然了。吶,鬱士?”跡部衣着華麗和自己兒子站在在一起,奇怪,沒人回答?
“忍足君??”大石看着石化在那的忍足鬱士,發生什麼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