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牀上,不知道爲什麼,睡得很不安穩。
繪木眉不住的皺着,身體也不自覺地開始轉過來轉過去,嚇壞了留下的鳳一行人,慌忙出去叫跡部他們進來。
“木”跡部坐到牀邊的椅子上,問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嶽人擔憂地望着繪木,“從剛纔起就不停地翻身。”
“木”伸手,繪木沒有再翻身,而是不停地把自己縮成一團。
“忍足,叫醫生。”跡部沒有回頭。
······
“白癡。”手冢突然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那是,與以前睡在自己的牀上的表情都一樣,不自覺地就吐出這麼一句。
睡夢中,爲什麼這種語調那麼熟悉?不自覺地想要去找尋發聲源。
(“尚茗”,有人在叫,在叫誰?
“尚茗”,還在叫!誰是尚茗?
“記得我說的話麼?沒達到目的不準回來?”那人的聲音有一絲好笑,“你居然破壞規則。”
破壞規則?什麼跟什麼啊?繪木不解。
“現在我們恢復原樣,遊戲繼續。”
什麼啊?什麼遊戲?繪木不解。
突然,潮水般的回憶被注入腦袋,要被撐爆的感覺,好難受。
狠狠地抱住頭,好痛,好痛)
衆人擔憂地看着繪木痛苦的抱着頭的樣子,卻又幫不上忙,很無力。
······
“輝”不自覺地,嘴裡吐出一個名字。
原諒她,記憶是要從頭開始記起的。
手冢,你也會被記起的,所以不要再降溫了。
回憶,一幕一幕,讓人歡喜讓人憂。
“對不起”好想哭,實際上也哭了。
“不是說要忘記他麼?你還在做什麼?”手冢,這不像你會做的事啊?
從跡部手裡撈出繪木,手冢莫名地不爽。別忘了,手冢,你們現在已經沒關係了。
衆人看着手冢,難得啊,手冢變臉了。
······
這個聲音是···手冢?
可笑,自己還在想什麼?他那麼不相信自己,自己卻還在想他?
真是卑微的愛啊。第一次喜歡了才知道他的優秀:第二次知道他優秀卻還是喜歡了。自己真像白癡。
“手冢···”繪木開口,衆人屏氣聽她說話。
“手冢”繪木猶豫了下,“你不相信我”
“原來真的是部長誤會繪木。”桃城說話,“可是,爲什麼繪木當時不解釋,而是直接全部承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