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我以前···很壞麼?”繪木窩在沙發裡,雙手抱着腳,頭枕在膝間。
跡部擡頭,“那羣不華麗的傢伙說了什麼?”
“我以前···有做壞事麼?爲什麼···她們那麼討厭我···”聲音低低的,頭也埋了下去。
覺得繪木情緒很低落,跡部開口道:“木,一直是很好的人,只是他們不瞭解。”
“真的嗎?”繪木擡頭,阿布的話,應該不會騙人。
“你在懷疑本大爺的話嗎?啊嗯?”輕點淚痣,跡部仰頭。
“當然沒有了,阿布!”一下撲過來,蹭啊蹭。
終於是恢復正常了,跡部微嘆口氣,讓人操心的傢伙。
······
學生會辦公室外,衆人悠着的心一下放下,還以爲繪木怎麼了呢,搞半天是青學的人讓她困擾了。
“鬱士,木,沒事了吧?”嶽人難得的安靜,“剛剛聽她說話,好像隨時會哭的感覺。”
“遜斃了。”穴戶拉拉後面的帽檐,眼裡卻閃過一絲擔憂。
“穴戶前輩”鳳拉拉他。
“木~”話說,慈郎你睡覺都夢得到繪木,厲害。再者,你睡覺是怎麼跟來的?
樺地木然地站着,眼睛卻轉也不轉的盯着門的方向。
忍足,擺脫至少開個腔啥?
······
迷迷糊糊地走在校園裡,繪木思索着。雖然阿布說自己是好人,可是青學的所有人都很仇視自己似的,難道說跟青學有關?到底是什麼?難道自己以前真的做了那麼多錯事,在那段毫無記憶的兩個月裡?
或許,可以找青學的乾談談。
如是想着,繪木換下工作服,走出冰帝。
身後,某狼步步尾隨。
······
不對,這樣過去肯定又會像上次那樣。繪木停下,坐在路邊的木椅上,想着要怎麼辦。
忍足無語,她居然在那坐了半個小時,一會迷惑,一會豁然開朗,一會又迷惑···如此循環N次之久。
到底怎麼纔好嘛,繪木揉揉自己的頭髮,好混亂。
走上前去,忍足放棄等她自己想通的想法,叫她。“木”
“咦?鬱士你怎麼在這?”不是該在訓練嗎?
“木,你今天沒去,跡部讓我來看看。”
“這樣啊”繪木不好意思的低頭,“我本來想去找乾,可是又···”
“別想那麼多,我們一起去夜市吧。”
“夜市?!”繪木一驚,“鬱士,你不去訓練了?阿布會生氣的。”
“沒關係,我叫上跡部他們一起來。”
“嗯”
······
“不二,校門口東南方,距離27米處發現繪木喝冰帝忍足鬱士。”乾你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是嗎?好像很有趣的樣子。我叫上英二他們一起來。”不二你也無孔不入。
“明天跑100圈的概率爲89%。”
“那叫手冢一起好了。手冢他,肯定也很有興趣。”
“那就這樣了,我先跟過去。”
······
“手冢,我們去看繪木約會吧。肯定很有趣,據說,冰帝的忍足鬱士很浪漫呢。”真是一句話把什麼都說清楚了呢。
“不二,明天50圈。”意思是今天可以去吧,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