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心中一驚,司徒飛不是說按這個方式走,不會被人發現麼?他是絕不可能騙自己的,難道是他也弄錯了?
不過,這個時候易晨也來不及想太多了,他一邊後退,一邊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還沒有上山就被發現了,易晨心中很不是個滋味,看樣子,想要救出易清不是那樣簡單的事情。
今天不成,就只能另找方法了。
而且,錯過了今天,日後必定會更加難以救出易清。
一秒…
兩秒…
五秒鐘過去了,可易晨想象中的有人追來的景象,卻沒有發生。
怎麼回事?爲何沒有人人追來?
他再仔細聽,那個聲音還在。
“啊…嗯……快…快點……深一點……用力…啊……”
這是個女聲,聲音叫的十分的急促,又似乎是經過刻意壓低那般,有些沉悶,間中還有女人喘息的聲音。
這…
這節奏似乎有些不對啊?好像不是被人發現了?易晨又前進了一些,神農精氣附於耳上,他再仔細傾聽。
他居然聽到了啪啪啪的**擊打的聲音。
“我勒個去!”
饒是易晨神經十分的堅毅,此時也不由哭笑不得,還以爲被發現了呢,原來是那邊有人在山上打野戰。
不用說,這打野戰的倆人也一定是這山上的守衛,因爲這山上不可能還有別人。
易晨還奇怪了,司徒飛告訴自己的走法,必定是沒有問題的,否則他不會叫自己這樣走,那不是叫自己送死嗎?
可此時,就算沒有被發現,易晨也有些糾結了。
從聲音傳來的地方,易晨可以判斷出,那個地方就是自己的必經之路。原本這個地方是應該沒有人的,很顯然,這對鴛鴦是離開了自己守衛的地方,來到這個沒人的地方打野戰。
可現在這對鴛鴦在自己的必經之路上,自己又要怎麼過去呢?
繞路?
往別的地方走,繞過這對鴛鴦,易晨是不考慮的。
司徒飛必定是知道,這裡的明哨和暗哨分部,以及他們在不同的時間內,所巡邏的範圍,從而推測出來了最安全的走法。
才告訴自己,往山上走五十米,再往後繞五十米。
若是,現在自己驀地繞路,那就打亂了上山的路,雖然躲過了這對鴛鴦,但卻會更加危險。
因爲這一切就變得不可測了,將危險無比。
“還是慢慢走過去,小心點,見機行事吧。”
易晨心中有了決定,如今這對鴛鴦戰至正酣,如今又是夜晚,自己小心點,他們未必會發現自己。
他小心翼翼的,藉着樹木的遮擋,緩緩的往前方走去。
走了十來米遠,果然見到前方有倆人在做着少兒不宜的事情,兩個守衛都穿着深藍色的衣服,將全身都包裹住了。
在這樣的夜色下,要不是聽到了聲音,要不是女人脫下了褲子,露出了白花花的下半身,他根本就看不到人。
就算是這樣,易晨聚精會神,也只能看到倆人的輪廓,卻看不清倆人的臉龐。
這樣的穿着,看樣子,這一男一女就是司徒飛口裡的暗哨了。
易晨不敢離開既定的路線太遠,偏差太大容易出事,他只是離這對戰至正酣的鴛鴦四五米的樣子。
藉着樹林裡無處不在的樹木的掩護,易晨小心翼翼的邁動腳步,這對鴛鴦心思都在對方身上,再加上天黑,竟也是沒有發現易晨。
“啊…啊…快,再快……再深點啊……我…我,就要丟了……啊……”
女人似乎已經到了最興奮的頂點,這叫聲她再也不壓抑,聽得易晨是心中一陣燥熱。
咔…
便就在此時,他忽然一腳踩斷了腳下的細樹枝,發出微弱的聲音,卻在這靜悄悄的夜裡十分明顯。
“是誰!”
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臥槽!居然還是被發現了!”
易晨當機立斷,趁這對鴛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飛速的衝了過去。
此時,他心裡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絕對不能讓這對鴛鴦叫出聲來,否則,他今晚的行動將功虧一簣!
神農精氣運轉腳尖,這一瞬間,易晨的速度爆發到了最快。就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彈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
四五米的距離,半秒鐘還沒有過完。
易晨便到了倆人的身邊,分別伸出手來,一人一指點中了倆人。
這對鴛鴦,好事正當興頭上的時候,驀地被打擾,這點點時間又哪裡反應的過來,正愣神呢。
便只覺得胸口一麻,整個人都不能動彈了。
想發出聲音,卻嗓子眼就如同有一顆刺給卡住了一般,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只靠一指,就讓人不能動彈,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尋常武者或許很難做到這一點。尋常武者,最多也就是讓人身體痠麻無力而已。可這對於熟悉人體構造,又擁有神農精氣的易晨而言,這卻並不是很難。
夜色幽暗。
易晨的眼中閃着奕奕的光芒,可卻也看不大清楚倆人的臉龐。他只能通過倆人的眼中的微光,來判斷她們的情緒,這女人很是驚恐,而男人眼珠子卻在亂轉,似乎是很焦急一般,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易晨又分別點在倆人的胸口檀中穴上,神農精氣入體,倆人只覺得檀中穴隱隱作痛,似乎是被人用針刺了一般。
“你們聽好了,我剛纔在你們身上點的,用的是特殊的家傳手法。你們此時胸口會很痛,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會越來越痛,直到三天後,會胸口潰爛而死!而現代醫學,根本沒有治療的方法,也沒有足夠的時間給你們治療!”
易晨儘量的將自己的聲音壓得很沉重,讓人聽起來,感覺到有些陰森。
“現在我便讓你們能夠自由動彈。隨後,你們便該幹嘛,幹嘛去,想要繼續打野戰我也不攔着你們。但你們卻要當做從未見過我,更不許跟別人說起我的存在,你們若是答應的話,就點點頭,我這就放了你們。
兩天後,你們到杭城醫科大附近的那個公園等我,我便給你們解開你們身上的特殊手法!保你們性命!若是你們不答應,我現在就殺了你們!不要妄想我放開你們之後,大聲叫人。”
易晨笑了笑,望了望兩人,輕聲道:“你們在守夜的時候,跑這裡來野戰,就算是你們叫來了人,把我給抓住了,你們也不會有好下場!不如當做沒有看見過我,對你們也有好處!”
易晨說完,靜靜的看着兩人的眼神。
女人越加驚恐,而男人也更加着急了,眼珠子亂轉,似乎有話要說一樣。
易晨這是在賭!
不到萬不得已,易晨是不想殺人的,畢竟倆人雖然爲是戴軍做事,但也未必是十惡不赦的人,殺了不妥!
就連把倆人弄暈也是不妥。
因爲突然間少了兩個人,被其他守衛發現,必定會打草驚蛇,對自己接下來的行動也沒有好處。所以,易晨只能放了他們,這纔是最好的選擇。
“想好了沒有?我現在放開你們,你們若是叫人,我就立刻就殺了你們!”
易晨沉聲說道,兩指點出,讓這對鴛鴦恢復了自由。
這男人當即壓低聲音說道:“晨哥,不要殺我們啊!”
易晨心中一驚,低聲道:“你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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