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些口舌解釋,又賠償了學校損壞chuan的錢之後,易晨才把宿舍管理員給打發掉。
而此時,已經是到了上午八點多了。洗了把臉,出門吃過早餐之後,易晨便向醫院走去。
今天,他選擇的路仍舊是那條陰暗的小巷。
今天的他,已經不懼戴善成再請人來報復,相反他還巴不得戴善成再請耗子來報復自己。
此時的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態。
自己那塊龍形古玉化作的銀龍最後的傳入自己身體裡面的絕對就是完美的神農精氣無疑,等同於用《神農聖經》修煉出來的神農精氣。再加上易晨從小就修習八體術,身體較常人強健的多。
他自己也見到了他的巨力,連鐵架子chuan都能一拳打得凹陷下幾釐米,如今的他還會怕耗子這種小混混麼?
此時的他,雖然自己還沒有正式開啓修煉之門,但他有了銀龍傳入的神農精氣,已經是相當於初元境的第七個小境界,養精一修的實力。
有了這樣的實力,加那足以起死回生的醫術。
錢財對他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難了,購買三百年份的人蔘,煉製褪凡丹,正式開啓修煉之門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只不過,今天的易晨刻意選擇了這條小巷,耗子那些人卻並沒有埋伏在這裡。
直到九點多鐘的時候,易晨進入了醫院也是相安無事。
“戴倫,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今天你一定要救活我的女兒,否則,你的行醫資格證就別想要了。”
“白夫人,您放心,我們醫大附屬醫院,就算是傾盡權利,也會救活菲菲的,您放心……”
剛進入急診部,易晨便聽到一個強勢的女聲,和一個唯唯諾諾的男聲。
擡眼看去,卻正是昨天那個長的極美,氣質雍容爾雅,如貴族一般的女人。而他身邊的醫生,卻是戴倫。戴善成的叔叔,院長的親弟弟,醫大附屬醫院腦科專家。
戴倫平時在醫院趾高氣昂的,沒有想到今日在這女人身邊卻是如此的低聲下氣。
“你最好讓我的女兒沒事,否則就算是你哥,戴明也保不住你……”這強勢的女人說完之後,便拿起電話便往急診部外面的一個僻靜的地方撥通了電話。
“小陳,打電話給米國的戴維斯醫生,菲菲目前的情況不適合轉院,你讓他兩天之內一定要趕到杭城,爲菲菲治病。只要戴維斯醫生能夠治好菲菲,無論是花多大的代價,多少錢,我白琴也在所不惜……”
饒是白琴離易晨已經有些遠,說話聲音也很低,但身體內有了神農精氣的他,五感比往常要強的多,仔細傾聽,也隱約聽到了白琴的聲音。
掛斷這個電話之後,白琴還有些不放心,仍舊繼續撥打電話。
易晨訝然,這白琴是什麼身份!?因爲她嘴裡叫出的每一個名字,全是全球最著名的腦科醫生。
便就在此時。
張大彪從急診室衝了出來,走到戴倫的身邊,焦急的說道:“戴醫生,病人呼吸衰竭,已經快不行了……”
戴倫面色慘白,那裡面的女孩,可是關係到他的前程啊。
不過,身爲醫大附屬醫院的腦科專家,他的醫學素養還是不錯的,短暫的慌張之後,他當即下命令道:“馬上安排icu病房,吸氧。動用最好的醫療設備,監控心跳、血壓、呼吸等情況。不惜一切代價,隨時準備給病人做急救!我離開一趟,馬上就過來……”
“戴醫生……情況如此緊急,你要去哪啊……”張大彪在身後叫道,可是戴倫卻是快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此時,又來了兩個專業的護士,張大彪只得無奈的跟隨兩個護士一起返回病房,推出了一個臉色蒼白的病人。
易晨之前聽張大彪說過,這女孩得的是一種怪病,他剛得到神農的醫術傳承,不由起了好勝心,走上前去,看能不能將她給治好。
“大彪,怎麼回事……”
易晨上前說道,同時往病chuan上的病人看去。
這是一個年齡不超過十六歲,卻長得極美的女孩。
臉色雖然慘白,但並不妨礙她天使一般的容顏,病號服雖然寬鬆,饒是她是躺着的,可胸前兩個鼓脹,也高高聳立,極爲惹眼。
唯一的缺陷就是她長期生病,此時臉色極爲慘白,就連露在病服外面的手掌也見不到半分血色,讓人不由心生一股憐惜。
張大彪急道:“易晨,這女孩不行了。偏偏這個時候戴醫生卻離開了,交給了我們,該怎麼辦啊。”
“別慌。”
易晨平靜的說道,同時快步走到推車的左側,裝作幫助推車,避開兩個專業護士的目光,不動聲色的握上了女孩的手腕,開始爲她把脈。
易晨的眉頭越加緊蹙。
華夏中醫講究望聞問切。
神農的醫學理論雖然不同尋常,但同樣講究這四點。
剛纔打量這女孩的時候,易晨已經用望氣術看了女孩的氣色,同時用聽息術聽了這女孩的呼吸。
雖然女孩現在昏闕無法問。但此時易晨用神農特有的切脈術,給這女孩一把脈,他已經完全確定了這女孩的病症所在。
這也是易晨蹙眉的緣由。
因爲這女孩雖然是智商只有七八歲的程度,但她根本就不是什麼腦部的怪病,可醫院和她母親請的都是腦科專家!
症都對錯了,談何來救治?!
女孩根本就是因爲天生有兩條陰脈搭接,隨着年齡日長,兩條陰脈漸漸合攏成了一條,導致體內陰氣太盛,而陽氣太弱壓制不住陰氣。
故而陰氣衝頂而上,影響了大腦的思維,纔會有如今這樣的情況。
而現在,女孩已經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若是再不壓制住這女孩的陰氣的話,恐怕女孩活不過三天。
別說是醫大附屬醫院,就算是女孩的母親將全球所有的腦科專家全部都請來,也就不活女孩的病。
張大彪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他轉過頭來,低聲急道:“易晨,你怎麼還在這裡。王主任早上就說了,讓你來醫院的時候去他那裡一趟,我聽他那語氣有些不善,該是對你有意見。這女孩不關你的事,你還是快去行政樓,找王主任吧。”
“那裡的事情不急。”
易晨平靜的低聲說道,既然他選擇的學醫這條路,又意外得到了神農的醫學傳承,他又哪裡能夠見死不救?
今天他若是不出手的話,就算是全球的腦科專家全來,都救不活這女孩。
他豈能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