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我家爵爺可是馬克領主的幼子。小心你們吃罪不起!”就在阿齊納等人準備動手的時候,那個最先喝罵的囂張傢伙,竟然還很是不識時務的恐嚇李斌等人。
囂張!有實力的叫囂張,沒實力的,那就叫蠢蛋!
此時,這種行爲,絕對是不明智的,除了激怒對方,根本沒有更多的意義。人家打都打了,還能怎麼的?此時就算放了他們,冤仇也結下了。還不如直接幹掉、滅口,來得乾淨,省事。
故此,那些人裡面比較明事的,全都對此嘆息了一下,準備等着被滅口了。畢竟,這個世上,還是沒有人敢得罪了一個領主大人而不收拾首尾的。哪怕那個領主大人只是一個見習領主大人。
果然,那個囂張傢伙的叫囂,跟本沒能引起蒙多等人的重視。反倒把蒙多與科隆引到了他的身邊,一邊狠狠地踢打着,一邊痛快的罵道:“打的就是你這狗仗人勢的下賤坯子!”
反倒是阿齊納,雖然在開始的時候,自重身份,不屑於打這些下人等小人物。不過,在那個囂張者報出了家門之後,卻是謹慎的向李斌請示了一下:“大人,如今這冤仇已經結下了。放了他們,恐怕咱們就麻煩了,不如把他們……”說着,阿齊納做了一個幹掉的手勢。
阿齊納說話時,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迴避什麼!在那個蠢蛋喊出他們是馬達領主的公子時,阿齊納就早已把那些倒在地上動不了的傢伙,當成了死人看待。
如今,直接殺了他們,絕對比重新跟他們道歉,賠罪要省事的多。只處理的乾淨利索,哪怕一個領主的能力再強,人海茫茫的,他也是找不到正主的。
所有倒在地上,聽明白了這一點的人,全都絕望了。只是一個例外,那就是剛纔詢問李斌爲什麼是我說的傢伙,此時,那個傢伙顯然還在琢磨李斌使用大預言術,爲什麼會是我說呢。
可另一個從駝車裡掉出來的人,顯然就沒有他那麼執著了。在死亡的威脅下,膽怯了。可是,他雖然顫抖,可依然,沒有開口討饒。
在這個七神大陸上,一切都是靠實力說話的,討饒,除了自取其辱,跟本沒有的作用。沒有人會因爲對手的討饒,就給自己留下一個潛在的禍端。這一點,他也乾的多了,清楚的很。
可是,死到臨頭,在死亡的威脅下,他甚至在心裡沒心情痛罵他那手下蠢貨,只是對即將到來的死亡,充滿了恐懼。他才二十歲,他還年輕的很,他不想死!
可是,他越這麼想,他就越恐懼。甚至他都想開口乞求了。只能能不死,他什麼都願意幹。
然而,就在這麼一個時刻,李斌卻突然笑了,李斌哈哈的笑道:“誤會!誤會!都是誤會。敢情馬克領主的少爺。真是不好意思了。好在衆位都沒怎麼受傷。今天這個事,就這麼算了。各位請起吧。”隨着李斌說完,那原本禁錮着衆人行動的聖明原能,隨即就消失了。
阿齊納對此很是驚異,遲疑的看着李斌。不理解李斌爲什麼不殺他們,反倒放了他們。李斌衝他微微示意,暗示稍後再說。出於對李斌的信任和服從,阿齊納一言不發的看着。
而這時,那些原本不能動人羣,雖然也全都恢復了正常。不過,這一回,可沒人敢再動手了。
好傢伙!一個能把十五級高位神侍者發出的大預言術,不當一回事的撤銷,並且還能使用這麼大規模的變異大預言術的高手,那豈是他們這些人可以對抗的。別看人家現在放了他們,收拾他們,那還不是秒秒鐘的事情。
不過,這話也不絕對,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那麼的自覺,都那麼的不敢異動。還是有一個傢伙,禁錮一解除,就立馬就跳了起來,大展拳腳。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纔那個怕死的傢伙。只不過,他如今打的,卻不是李斌這些人,而是剛纔那個在最後自報家門,恐嚇李斌等人的蠢蛋。那蠢貨,明明全體都被李斌一行人給制住了,竟然還敢叫囂,差點給所有人引來殺身之禍,真是打死都一點不解恨!
看着着一幕,李斌等一行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可那夥人,倒是都有同感。
李斌也有些莞爾的笑道:“這位先生,您是不是換個地方再打。好像有人正在向這裡趕來。咱們這些人,被其他人看見,有些不便吧。而且,我個人還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此時,早已沒有人把李斌這個穿着普通衣服的傢伙,當作平民看待了。一個平民,雖然也有可能修煉到高位,但絕對不可能自我修煉到如此高位。而且,就算有平民能自我修煉到了如此高位,也不可能到了如此高位,還沒有被那個公國收爲己用。
故此,李斌剛一說完,那個打人的傢伙,趕緊停了下來,來到李斌跟前,欠身一禮道:“大人。我卡爾*馬克*伊凡諾夫*科文雅*布微利*聖明,感謝您的寬大胸懷。我是馬克公爵的第五子,您叫卡爾就好了。您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今天的誤會,向我的父親大人提起。”
卡爾這小子,倒是光棍的很,打不過李斌等人,立馬服軟。而且立即保證不再追究,他還以爲李斌是怕他事後慫恿他父親復仇呢。雖然,他確實也有這打算,可如今他還沒脫離李斌的掌控,卻是絕不敢暴露半點其他想法的。
然而,李斌卻根本沒考慮這些。李斌很是從容的說道:“在下,胖之空間領主李斌,很榮幸認識閣下。”
卡爾一聽就傻了。什麼?面前的這位,竟然是一個領主?這怎麼可能?領主不是已經消失五百多年,沒有人能達到了麼?怎麼此時卻突然出現一個?
與李斌這個領主一比,他父親那個見習領主,那就不值一提了。領主,那是真正的高手,而見習領主,雖然能威風一時,可終究只是一個不能達到高位突破,而只能爲家族貢獻的消耗品。當他十年的生命渡過,他死了,他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卡爾的態度,當即有了絕大轉變,如果說,剛纔他還有勉強,還有些裝,如今,那絕對是真正的恭敬。領主,不管是哪一公國的領主,那都是絕對值得恭敬的存在。
卡爾再次的欠身,恭敬的致歉道:“領主閣下,我再次爲我剛纔的無知和魯莽,表示萬分的歉意。請您一定原諒我的無知。我的父親大人,一定也會爲此訓斥我的。”
李斌很滿意:小孩很不錯嘛,很有前途。
李斌如此想,他也沒想想他自己的年齡其實也不大。根本沒資格這樣說一個同齡人。
不過,李斌對這個世界人的歲數,向來是拿不準的。這裡的人,由於環境特殊性,只要過了二十歲,一百八十歲前,都是一個樣子,只有到了一百八十歲,這纔開始迅速衰老。所以,除了這裡的男性,再過了一百多歲之後,爲了表示自己的成熟,穩重,開始留鬍子之外,其他年齡段,都是不太好分的。就像那個蒙多,如果不是他說,李斌絕對看不出那傢伙竟然已經快六十了。整個就跟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沒有什麼區別。要想區別,只能從一個人的眼神和行爲進行區別,以此來判斷一個大概其。
此時,李斌大概推斷出如今這個人應該比自己小,當然很得意了。
不過,李斌更得意的是,這個傢伙歲數如此年輕,而且剛纔還如此囂張,這可應該是馬克見習領主最大的弱點了。
李斌情不自禁的發出了惡魔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