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和我的先祖打?”費莎滿臉驚愕的看着李斌,隨即一臉悲傷的看着李斌安慰道:“老公。對不起,我不該把我的那些責任都推給你的。你好好歇歇。不要瞎想了。帝國的事情,我會解決得……”
別說,費莎的細語安慰,還是很感人的,李斌也絕對看得出費莎的真誠。可這更令李斌鬱悶無比:這都是什麼啊?
李斌搖頭苦笑道:“費莎。用不着這樣。我沒病。”
費莎一邊下意識的摸向李斌的額頭,一邊確認道:“你沒病和我先祖打什麼?他老人家可是神啊。而且還是八百值日神之首的大神。就算你掌握了境,可你才掌握多長的時間。他老人家意動之間,你就完了。”
費莎的責備,透着一股關心,讓李斌不禁的感到一陣溫馨。只是,李斌對費莎的說法,卻是很不以爲然地。若是修煉是可以靠年頭衡量的。恐怕這些神明誰也比不過六面獸了。而那些活了上千年的大領主,也更不可能敗在我的手上。
可是,費莎隨後的話語,卻讓李斌不敢叫真了。費莎在確認了李斌沒發燒燒糊塗之後,責備的說道:“再說了,就算你能和我先祖打,你打我先祖幹什麼?我先祖不就是你先祖麼。當初你不加入我先祖的陣營,我先祖看在我的面子上都沒和你計較。還暗中維護你。你倒好,剛剛突破了,就想和我先祖動手。你也太不把我放在心裡了吧。”
這都什麼啊?李斌鬱悶無比:費莎以前的智慧不低啊。怎麼現在想問題老跑偏呢?難道愛情真的會令女人的智商降低?
李斌無奈地說道:“費莎。不要瞎想。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和虛空神殿下切磋一下。看看我這把傘的威力如何,看看它能不能達到超神器的效果。絕對沒有別地意思。”
“噗嗤。”費莎笑了出來。輕聲對李斌說道:“我知道。我也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不過。你想請我先祖爲你試招,這也是不可能的。我先祖乃是八百值日神之首。更是幽明陣營的核心。他是不可能輕易與人動手的。別說你現在還是人類的身份。即使是那些其他陣營的魁首,要想和我先祖切磋,那也是不易的。到了他老家的地位。那已經不再代表他一個神了。別說輸不得,就是與其它神打得時間長了一些,都會令整個陣營的士氣動搖的。上一次,我借用我先祖地力量與悍馬大公爵交戰。雖說有悍馬大公爵的先祖參與,可那也是我先祖不想浪費三十年的工夫打敗悍馬,與一個人類交戰,別說是三十年了,三年或者三個月,那都是我先祖地恥辱啊。都會令其他神明產生可以挑戰我先祖的念頭。這一點,老公你要理解啊。”
理解。李斌絕對的理解。底下人切磋決鬥。怎麼得都可以。都不過是個人問題。可領導層的核心,那一舉一動,那就絕對馬虎不得了。就像費莎動手的時候,那就已經是上升到天命之戰地層次了。那虛空神動手的層次,那肯定就更高了。
只是,理解歸理解,鬱悶卻也絕對的鬱悶。除了虛空神。李斌還真不知道誰能值得自己地這把傘出手。普通得神明,還只停留在領域加強般的神域狀態,就算不用這把傘。那也跟掌控了境得李斌沒法比。那就更別提是測量這把傘得威力了。好好的一件寶貝,卻無法全部感知它的威能,實在是可惜啊。
李斌心念一動:既然不能找自己安全試招。那乾脆就與安琪兒他們決戰算了。雖然危險點。可自己有反空間召喚戒指,隨時可以逃跑,倒也沒有生命之憂。而以實戰檢閱這把傘的威能,那也絕對是最理想的。若是萬一再湊巧勝利了。人族也就可以快速安居樂業了。
李斌當即把自己的想法和費莎一說。費莎盤算了一下,也覺得不錯。要知道,很早以前,費莎就已經想和帝國皇室全面開戰了。
費莎當即聯繫虛空神。把決戰的計劃,告知了虛空神。畢竟現在與帝國動手,那已經不單單是人類之間的爭鬥問題了。不象討伐綠葉公國,費莎一個命令就可以了。要想討伐帝國皇室,必須先得牽制住七情六慾神在神界地力量。沒有虛空神率領的幽明神系陣營的支持,就算費莎達到了人間頂點,在加上李斌突破到了境的層次,跨越了君主的實力,那也還是有着太多的變數的。
而虛空神身爲八百值日神之首,那氣魄,那也絕對是不一般的。討伐七情六慾神,本就在虛空神的行動間。現在爲了配合費莎的決戰計劃,只不過是把攻擊力度,再次加大罷了。同時,幽明神系的衆神,也全被虛空神給動員起來。全力圍剿**神系的神明。並照會了其餘五大神系的魁首,言明這只是和**神系的恩怨。同時也重申了,神明不可干涉人間權利交替和爭紛的規則。
與此同時,李斌也在幽明公國的軍營內,花費了兩天的工夫,煉製了一個龐大的空間傳送陣。這個傳送陣的大小,比之李斌隱藏在沼澤中的那個空間定位反召喚陣來說,又是打上了數倍。整個練兵場的一半,都成了這個傳送陣的了。即使是一整個軍團站上去,那都不帶顯眼的。
而煉製了這個大傳送陣之後,李斌隨即獨自潛入帝國皇室的直轄範圍。在離帝都三百里的一個山谷內,再次煉製了一個小型傳送陣。不過,這個小型,也只是相對於那個超大傳送陣來說的。一次並排走出五十人,那也是不在話下的。即使是元首那個體型的,穿越這個傳送門,那也是富富裕裕的。當然了,要是六面獸,那就別想了。即使那個超大型的傳送陣。相對於六面獸來說,那也是小的可憐。
而當這兩個傳送陣啓動後,千萬地距離,當即被連接到一起。而那小傳送陣的能量波動。也在李斌境的覆蓋下,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或神的注意。
隨之,費莎一馬當先地,就率先穿出了空間之門,興奮無比的向李斌挑了一下大拇指。讚賞說道:“好。真是好東西。有了這個傳送陣,以後就再沒有前方後方一說了。就連後勤補給,咱們也不用考慮了。咱們想打哪,就打哪。絕對的戰無不勝。”
確實。那個大傳送陣,就在幽明公國首都的兵營裡,那軍隊的調動。絕對的方便和隱秘,用以偷襲,或是轉移軍力。那絕對是沒的說了。要知道,各個公國監視其他公國兵力動向的主要手段,無外乎就是在一些通行要道上,事先安排上一些細作,從而得知對方的兵力大小。以及作戰意圖和方向。如今,一切都在軍營中完成了。如此一來,除了主控傳送陣連接地點的統帥外。又有誰能知道那些軍力在下一刻,會出現在哪裡?
而就在費莎誇讚李斌地創舉之時,幽明公國的龐大軍團,也在源源不斷地走出傳送陣。很快,這個小山谷,就已經容納不下這麼多的軍團了。
而費莎也隨即命令,升起戰旗!敲響軍鼓!以堂堂正正之勢,討伐帝國皇室。
對此,李斌微有異議。畢竟通過傳送陣通行萬里。更避過了帝國地所有關卡要塞,此時快速突襲,以雷霆萬鈞之勢推翻皇室,那纔不辜負傳送陣的神秘作用。若是如此大懲其事,那速度能快的起來麼?若是對方的援兵趕來,豈不是又陷入了兩軍對耗的困境之中。
費莎微微地笑了。安坐在二人的軍帳中,輕聲地說道:“老公。不可以的。我們不是草寇。不是爲了搶了就跑得微薄利益而來地。我們必須打出我們的氣勢。否則,就算我們能偷襲了帝國皇室,其他五大公國,也是不服的。而且,帝國皇室軍團的主力,本就分佈在與各大公國交界的四大要塞。如今咱們已經越過來了,就算那些邊防軍團得知消息往回趕,又怎麼來的及?而那些得到消息,又能趕到的零散軍團,倉促應戰,又缺少組織,又怎麼可能是我大軍的障礙?而且,如此一來,喜之女神轉生的安琪兒,也找不到絲毫地藉口,直接對我公國的普通軍士下手。安琪兒畢竟是女神,她手下的那些神明,即使被我先祖牽制住了,她的那些神僕,也不是咱們那些普通軍團可以對抗的。”
李斌微感慚愧,明顯,費莎考慮得,遠比他李斌要全面地多。而他李斌,在軍事和政治方面,他李斌依然還是不夠成熟,哪怕他李斌有着二十一世紀的見識,可這種東西,絕對不是知道,就可以隨便應用的。
不過,這卻也讓李斌意識到,他的智珠,也不是萬能的。雖然智珠的推演,快速且正確無比,可李斌不擅長的東西,即使推算出來,也還是有瑕疵的。只要李斌意識不到的,或是情報不全的,都是不存在推算範圍的。智珠的推算,絕對是建立在它李斌的智慧可以企及的地方。只是把他李斌可能需要思考很長時間才能想明白得問題,快速分析出來罷了。最多,也就是憑藉思索速度和思維具現模擬的優勢,以無數不同的推演方式和結果,加強分析的正確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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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明悟,令李斌不在以神秘莫測來猜想自身的智珠了。而隨着心態的轉變,李斌的靈魂,也隨之徹底的接納了智珠的存在。
瞬時間,李斌明悟了,智珠不過就是自己精神力被極度提純的產物,是大腦邏輯運算以精神能體現得一種進化,自己一直無法徹底明白他的來源和功能,不過就是自己在下意識的不信任,不接受罷了。
此時,李斌雖然還沒意識到徹底融合智珠,不分彼此對他會有多大的幫助。可李斌卻已經是獲益非淺了。甚至於,李斌都在疑惑自己體內的世界到現在還沒有徹底的掌握和融合,會不會也是自己下意識拒絕的原因。
只可惜,李斌的猜想雖然沾點邊,可世界的奇妙,顯然還不是李斌隨便一想就可以明白和掌握的。
而且,此時已經可以算是開戰了,李斌也沒有那個時間去體悟了。幽明公國的大軍,源源不絕的開拔出山谷。奔向聖龍帝都。
三百里。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往近裡說。三百里不過是李斌和費莎等人一擡腳的道。甚至於,李斌如今的境,就可以覆蓋這三百里的半徑,而李斌也如此屏蔽大軍動向的。可往遠裡說,即使以幽明公國這樣可以日行百里的精銳軍團。三百里,也要這些軍團走上三天。絕對夠一些有心人,把幽明公國大軍的神秘出現,傳至六大公國和帝都的。
只是,早已達成共識的李斌和費莎,並沒有對此在意,甚至於他們這三天來,都沒有出過這個山谷,畢竟對他們來說,三百里的距離,已經是交戰的正常距離了。而普通軍團的戰鬥,跟他們這個級別的戰鬥,那是沒有關係的。而且,這裡是傳送陣所在的重地,也需要絕對夠分量的人看守,畢竟,若是戰鬥不順,還是需要這個傳送陣撤回的。而且,即使是現在,幽明公國的軍隊也還沒有完全通過。
沒辦法,雖然費莎此次並沒有傾全國之力,可那也是把公國大半的兵力調來了。那可是足足三百萬的龐大軍團,三百里,也不過是排列三百個萬人軍陣罷了。
不過,光是那些先鋒部隊,就已經把帝都周圍的村鎮堡壘,全部佔領了。那些分兵駐紮,每處不過千餘,萬餘兵團的堡壘要塞,實在是不夠幽明公國正規軍塞牙的。
三天的工夫,那些先頭部隊,一點沒耽誤的已經包圍了聖龍帝都。
波爾多帝王焦急的圍着安琪兒來回繞行的問道:“怎麼辦,怎麼辦。女兒,我的女神。現在咱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