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應付幾個奧爾特院長那樣的高手?
李斌心裡清楚,一個都懸。兩個必死。要是還有比奧爾特院長大人更厲害的。那就真的沒轍了。李斌如今的優勢和憑藉,就是他領主的實力和二十一世紀廣博的見識。說道陰謀詭計,權術的運用,並不是李斌擅長的。否則,李斌也就不會因爲幫小野貓出頭,而至被排擠的回家寫書了。
而這時,費莎大美女卻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其實,這還不算重要,以閣下的實力,當今確實少有對手。只要閣下不做一些滅族的狂妄之事,各大家族隱居追求突破的前輩。是無暇也無心與您計較的。可是,閣下其實一開始的觀念就錯了。領主以上級別者,絕對可以壓制非領主以下級別者,每上一級,就可以絕對無敵於下一級。這根本就是千百年來的一個誤傳。否則,西瓦大君主也不會屢次被咱們人族打敗,安東尼奧大帝更不可能越級殺死西瓦大君主。”
李斌心中又是一震,費莎的話,再次引起李斌的共鳴。
而費莎大美女說的興起,還在激昂的說道:“所謂的領主,不過就是因爲擁有個人的領域,可以令普通的能量攻擊,在進入他的領域範圍內,被消除靈魂印記而潰散。並且因爲其領域的原能相吸性,可以快速的補充消耗能量,可以比常人更持久的戰鬥罷了。所謂的大領主,也不過是領域的範圍更廣,可以用自身的領域覆蓋住領主級別的領域,限制領主級別高手的能量補充,進而剝奪,覆蓋領主級別高手的領域,從而取得勝利。所以,普通的攻擊,也一樣消耗領主的靈魂力量,也一樣消耗領主的領域力量。只是,普通的攻擊形不成規模,根本比上不上領主領域自然恢復的速度。就是一個領主站着不動讓一個強者任意攻擊,也不會有更多的損傷,這纔有了領主絕不是非領主級別高手挑戰的說法。可是,如果普通攻擊的密度足夠大,大到超過一個領主的領域恢復速度,那還是轟殺一個領主的。就好像封印廣場上的三萬六千尊雷神炮一樣,普通的領主級高手,根本抗不住一百尊的雷神炮的合力一擊。所以,每一次都是西瓦大君主在維持境界通道和保護手下那些西瓦君主,督軍們,這才被咱們這些個人實力弱小,可人口衆多的生靈擊敗。而這些很簡單的事,在幾千年來沒有普通人嘗試反抗領主的情況下,竟然被傳得領主無敵了。而您這樣一位領主閣下,竟然也信了。”
費莎大美女,不斷地搖着頭,看似有些嘆息。而李斌聽後,卻完全的認同。
李斌與奧爾特院長大人戰鬥時,奧爾特院長再三說什麼普通攻擊對他無效。可是,李斌的極限火球,卻根本就是一個普通攻擊,只是進行了十次疊加壓縮罷了,可卻照樣擊傷了奧爾特院長大人,這足以說明,普通攻擊不是對領主無效的。普通人的數量到達一定程度,絕對是可以殺死一個領主的。
只是,領主不可能任由普通人隨便攻擊,而領主的速度和移動範圍極快,極大,領主也不可能輕易被普通人攻擊到。故此,普通人要想幹掉一個領主,那需要的數量,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幾萬,幾十萬,都是有可能。而若是一個領主一心想跑,恐怕這些數量的普通人,也是不見得夠的。畢竟普通人也攔截不住會飛的領主。
李斌的遐思,不僅讓李斌有一絲醒悟,也許,今後真言術的極限壓縮,以及五行復合攻擊,這纔是一個領主級別的攻擊手段。
不過,李斌卻沒有進行更深入的思考。面前的這位費莎大美女,更吸引李斌思索。這領主以上級別的攻擊模式,不應該是一個普通人就掌握的啊。難道這位美女,也是一個領主以上高手裝扮得不成?
雖然李斌沒有感受到費莎大美女擁有什麼領主,可李斌也不敢斷定這位大美女會不會扮豬吃老虎,把她自己的領域隱藏了起來。而且,李斌有更猜不透這麼淵博的費莎大美女接近自己到底有什麼意圖?
想到這裡,李斌猛然問道:“費莎小姐,你到底是什麼人?”與此同時,李斌猛然發出自身的領域,覆蓋在了費莎大美女的身上,釋放了強大的威壓。
然後,……
“對不起。對不起。費莎小姐您沒傷着吧。”李斌瞬間的收回了領域,陪着笑臉的道歉着。
費莎大美女冷冷的從地上爬起來,並沒有李斌想象中的暴跳如雷,興師問罪,也沒有大吵大鬧,驚慌失措。只是整理了一下儀容,隨後就冷冷的質問了李斌一句:“尊貴的李斌領主閣下,難道這就是您回報一個弱小的,好心的,給您透露一些消息的合作伙伴麼?”
沒有暴力,也沒有喝罵。可越是如此,李斌就越覺得這個女人可怕。氣質!絕對是那種氣質!
正所謂:理直氣壯!做賊心虛。李斌現在就是心虛。適才李斌領域的威壓一展,根本沒有如李斌所想的一般,逼出費莎的領域,而是直接就用領域的威壓把費莎大美女給壓倒了。費莎大美女的能量強度,在李斌估計中,也就八級左右,雖然在同齡人中,應該算是天才了,可是,比伊蕾娜的水平,應該還差了許多。這一回,李斌實在有些玩得過分。
李斌尷尬了半天,不知道該如何收場,索性直接說道:“費莎小姐,這只是一個誤會,實在是您的知識太淵博了。我不得不試探一下。得罪之處,請多多包涵。”
李斌這話說得實在沒有什麼技巧,可是,費莎大美女卻似乎接受了,只是狠狠的瞪着李斌說道:“閣下的用心,我能理解,可是,閣下的行爲,對於一個女士,卻是極爲失禮的。請記住,閣下欠了我一個人情!”
威儀。這才叫威儀啊。在費莎的注視下,心虛的李斌很是痛快的點頭了。
不過,李斌還是在弱勢的情況下,堅持着原則重新爲了一句:“費莎小姐。您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人?閣下沒看出來麼?我可是一個純粹的人族。”勒索了李斌一個人情的費莎大美女,看起來有些心情舒爽的說道。
“我問的是您是什麼來歷,出身。”李斌稍微皺眉的說道
“來歷。我告訴過你啊。我是幽明公國費莎商會的會長啊。”費莎很無辜的樣子說道。
“一個商會的會長,會知道這麼多的機密事?”李斌有些頭疼的質問。
“當然了。我早就說過了,我們商會的消息很靈的。這些有大人物的家族,我們要是不事先打聽清楚了,很可能不知不覺地就得罪了一個惹不起的大人物,這可怎麼行呢?”費莎很自然的應付李斌說道。
面對費莎大美女的滴水不漏,而且,表面上還是一個在幫助自己,而且也確實讓自己知道了不少機密的合作伙伴,李斌真的沒轍了。李斌只能盡最後的努力問道:“你爲什麼要幫我?”
費莎大美女又是一笑,隨後淡然的說道:“也許是你比較特別,也許是你比較真誠,也許是你比較傻,反正,這個大陸上,像你這樣的人比較少了。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能走多遠。”
李斌有些發傻:這像一個大美女應該說得話麼?
而這時,費莎大美女卻又一笑道:“別當真,開玩笑的了。你是我的合作伙伴,而且,你這麼年輕就突破到了領主級別,潛力很大。我一個商人,當然要提前投資了。你可要努力啊,不要讓我的投資失敗了。”
李斌一時間有些搞不清,哪一個纔是費莎大美女的真心話,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聽話聽音,李斌沒有從費莎大美女的言談中,聽出任何對自己的惡意。這就足夠了。
李斌只是最後確認道:“費莎小姐,糕點堂那種小生意,應該還放不到您的心上。您和我合作,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呢?”
“最終目的麼?我還真沒想過哦。不過,你既然問了,那咱們就先定一個吧。不如咱們把目標定爲取代佛洛特拉姆商會,成爲第一商會如何?”
李斌對此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費莎大美女的真實想法。李斌原先可還想着和佛洛特拉姆商會化解恩怨,收復那個商會作助力呢。
李斌試探着問道:“你和佛洛特拉姆商會有仇?”
“沒有啊。”
“那你爲什麼想着取代佛洛特拉姆商會?”李斌奇怪的問道。
“這很奇怪麼?要做當然就要做第一啊。佛洛特拉姆商會如今是大陸第一商會。咱們既然要制定一個目標,當然要以他們爲目標了。何況,我也不喜歡他們壟斷糧食的作風。”
李斌無語。強人就是強人,思考問題的思路就是和自己不一樣。自己還是有待提高啊。
李斌索性不再糾纏這些瑣事,直接問道:“那您準備怎麼幫助我解決我現在的麻煩?”
費莎大美女從容的一笑道:“您的麻煩,其實從您一開始幫助帝國皇室起。就已經註定了。不可避免了。閣下可能還沒意識到吧,皇室的動盪,其實根源就在一千年前的安東尼奧大帝殺死了西瓦大君主。而五百年前的西瓦降臨日,沒有西瓦族的降臨,更是加速了的皇室動盪。我敢斷言,如果這次西瓦降臨日,再沒有西瓦族降臨,帝國會立時分裂,誰也阻止不了。這根本就是您站錯了隊的原因。”
李斌越聽,目光越冷,這已經是李斌第二次聽到這種論調了。頭一次,則是帝國第三元老侯賽因說的。這種機密事情,絕對不可能每一個人都知道,難道這費莎根本就是帝國元老院的說客,一直就是在接近自己,欺騙自己,動搖自己?
費莎看出李斌的目光有些不對勁,停下話茬問道:“你怎麼了?難道你已經知道這些了?”
“是的!我知道。我曾經從另外一個人的口中聽說過。而此事,據他說,這屬於絕對的機密。一般人,包括一些帝國的上層,都是不應該知道的。你是怎麼知道的?”李斌冷冷的問道。
費莎很是驚訝地說道:“誰跟你說的?帝國不可能還有這樣有眼光的高人啊。這是我精研帝國史才發現的下位者的力量啊,請你一定要告訴我。到底是誰告訴過你的。就當你還我的一個人情了。”
費莎毫不猶豫地就把剛剛獲得人情用上了。而費莎吃驚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李斌有些拿不準。尤其是費莎所說的下位者的力量,更是讓李斌覺得奇怪的一個名詞。難道我的判斷又錯了?
李斌試探的說道:“您能先告訴我什麼是下位者的力量麼?”
“可以。所謂下位者的力量。是我的一種感覺,我在精研帝國史的時候,意外地發現,帝國最偉大的帝王,首位開國皇帝,在建國之後,設立很多奇怪的機構,如帝國元老院,以及帝國皇家女僕學院等等,這些機構的基本性質,不是在保護敵國皇室的權利如何如何。而是在限制帝國皇室的權利,保障帝國百姓的利益。這讓我很奇怪。爾後,我又發現,所有的帝國曆史,無一不在描述西瓦的殘暴,以及西瓦對大陸各族的壓迫和破壞。數千年來,帝國和大陸的各族生靈,就是在這種緊張得備戰當中生活着。可是,有着如此的戰爭壓力,帝國與大陸各族,卻不僅沒有被拖垮,反而在巨大的外力壓迫下,團結在了一起,獲得了無比巨大發展和安定,除了西瓦降臨日那一段時間,人族需要經歷一場殘酷的高強度作戰,死傷大量的戰士外。其餘數百年,卻都獲得了極大的生養和發展。即使一千年前,安東尼奧大帝身故,帝國皇室接連出來兩位年紀弱小的女性血脈,皇室依然安穩如故。反倒是五百年前西瓦沒有降臨,帝國皇室,纔開始了真正的動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