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藥緩緩走近他,手探上他,緩緩的上移,白且隨面上冷霜更濃,卻是半點動彈不得,他無法忽視緊緊鉗制住他命門的手,眸子裡波濤洶涌:“眀藥,你夠膽!”
白且隨此刻殺了這個女人的心思都有,事實上他確實準備將她折磨致死,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眀藥,爲何會忽然這般準確的壓制住他的命門?白且隨冷笑一聲,果然是個善於僞裝的女人,成親兩年,竟然隱藏的如此之好!
眀藥神色淡淡,嘴角依舊掛着漫不經心的笑容,她緩緩道:“你是誰?”
白且隨冷冷的看她一眼,語氣森然:“白且隨。”
眀藥接着道:“我是誰?”
白且隨眸子裡閃過一絲異樣:“明陽公主,太子妃眀藥,你想聽哪一個?”
眀藥梳理着關係:“你是太子?”
白且隨太陽穴上的青筋直跳,他沒有應答,只是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眀藥,受制於人,這般的屈辱是他從不曾受過的,好樣的,眀藥!
眀藥眸中一閃,因爲僵持太久,白皙的面上已經佈滿細汗,眀藥面容緊繃,腳步微微移動,這樣的身子,以前究竟住着什麼樣的女子?竟嬌弱的連春日的陽光都承受不住!
白且隨等的就是這麼一個時機,他迅速的反手,將眀藥的雙手鉗制,精緻的似神的禮物的面容上一片怒色,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將眀藥反手扣着,大力到幾乎將眀藥的骨頭擰碎。
眀藥面上的薄汗出的更多,卻緊抿着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這男人真特麼變態!
本來就已經足夠暈眩,又被他一個旋轉,整個人幾乎要昏厥,若不是極強的意志力支撐着她,現在恐怕已經任人宰割,但是即便沒有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白且隨眯着眸子,大陸第一美人的稱號並非空穴來風,她這幅模樣,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白且隨是個正常男人,擁有正常男人應該有的原始慾望。
他低頭吻上那張嬌豔的脣瓣,懷中的人反抗不得,眀藥對於自己被人強制非禮的行爲升起一陣冷意,她張口便咬上在自己脣上胡作非爲的男人脣瓣。
嘶---
一陣吸氣聲響起,白且隨陰霾着臉面,櫻花色的脣瓣上血液往外冒,眀藥下口一點也沒有含糊。
“喜歡咬人?本太子成全你!”
聽着他暴怒的聲音,未及反應,身子被人倒吊過來,一路顛簸着,來到一處地方,眀藥定眼看去時,一向平淡的眼底總算露出一絲破裂,她聲音染上冰霜:“你要做什麼?”
面前是一處屋子,屋子裡放了許多赤裸着身子的男人,門打來的瞬間,這些男人如狼般的目光直直的看向眀藥,不想細想也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眀藥只覺得一陣怒氣涌上。
白且隨嗤笑一聲,感受着女人的躁動,心中滿是暢快,她越是害怕,他便越興奮:“你不是慾求不滿麼?本太子送你的禮物,可還歡喜?”
白且隨的聲音淺淺,俯在眀藥的耳邊,像是情人間的低喃。他忽的手一鬆,眀藥體能已經到了極限,身子往前撲去,狠狠的摔在地上,她回眸語氣冷然:“我是你的太子妃,你就不怕我一紙訴狀,送到天子手上?”
白且隨的腳步一頓,半晌之後,他的聲音淺淺傳來,落在眀藥耳裡,卻像平地驚雷。
“太子妃?確實,不過下堂罷了。”
眀藥已經確信在眼前手段狠辣的男人身上,自己是抓不得半點好,她目送着白且隨離去,精緻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狠戾,欺辱過她的人,他日定要白費奉還!
身後一聲淫穢的笑聲將眀藥的注意力拉回,她目光掃過這一屋子的男人,個個都像是餓上半個月的餓狼,絲毫不做掩飾的眼神赤裸裸的在眀藥身上掃視着。
作爲一名頂級的殺手,除了出衆的身後,一個配備極佳的腦袋也是不可或缺的。眀藥嫣然一笑,語氣忽的媚的酥骨:“這麼不懂憐香惜玉,不曉得來扶一把?”
眀藥的聲音劃過男人們的心頭,一屋子的男人齊齊的吞了口水,眀藥眼底閃過一絲肅殺。
一個年近四十的男子色膽包天,搶先一步上來,將眀藥扶起,眀藥一瞬間氣息冷冽,她猛地抽出頭上的髮釵,對準男子的後頸處狠狠的刺下去。
色字頭上一把刀,他用死亡來證明這句話的可信度。
沒有鮮血,沒有哀嚎,男子瞪着眼睛,直挺挺的倒下,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