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恩索然無味地扔了鞭子。
側身在他坐下。
手帶着力度落在裂開的傷口上。
“是不是很難受?
難受你就應該告訴我。
求我吧……
你跪下來求我。
我就讓你釋放……
你也不用忍得這麼辛苦。”
初辰冷冷地盯他一眼。
又閉上了眼。
即使如此狀況。
他還是如一尊冷傲的神。
白天恩再一次碰了釘子。
眯起的眼裡閃過狠意。
他取下蠟燭,卡擦點燃。
燭光中紅豔的燭淚滾滾。
盡數滴在皮肉模糊的傷口上。
一剎那。
初辰咬破了脣。
瀰漫的血腥味幾乎迷暈他所有的思緒。
如此刺激之下。
身下的火熱卻愈發難以控制。
“怎麼樣?!
求我還是繼續忍着?”
粗糙的手指拂過身下已經堅挺的灼熱。
帶着挑逗的意味。
初辰臉色潮紅。
清澄的眼因爲多了一絲迷離而顯得妖孽。
白天恩挑弄半天。
失望地沒能聽到他想要的呻吟。
可又不捨得再傷害他混雜着血和紅燭面無全非的後背。
他擡起手腕看看時間。
自信地笑着坐到初辰對面。
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虛弱的人。
“你喝下的藥。
半個小時是藥力最強效的時候。
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那兒硬。
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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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忍得我還真心疼。
你總是會來求我。
又何苦強撐呢。”
初辰咬着身下的坐墊。
喘着粗氣。
只有靠反扣在身後的手互掐。
才能努力保持僅存的一絲理智。
流出的汗浸入翻開的皮肉裡。
帶來的刺痛讓他愈加清醒了一些。
白天恩怡然地喝着紅酒。
時不時地看一眼手錶。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