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天臉臭的堪比三個月沒洗得襪子,他堂堂身價千萬億的老總,竟然被人說成那麼一無是處的下等貨色,換做平常,他早就暴跳如雷發作了。大但今天也奇了怪了,他只是嘴角抽動了下,像生氣的小孩子似的默默嘀咕了句:“不就是五個c?有什麼了不起,我就是覺得我都有。”
樑沐言用手支着下巴,瞥了喃喃自語的江昊天一眼,擋住自己的嘴巴,竊竊偷笑。
鳳儀酒店離市區較遠,開進市中心時已經到了下班時間。
沐言前一晚沒睡好,路上就迷迷糊糊泛起了瞌睡,腦袋東倒西歪,車子一陣,就“咚”地靠到了江昊天的肩上。大
他斜眼瞅瞅她,嘴角夾了抹詭笑,昂首挺胸,然後裝作無所謂地伸展雙臂,把她的小腦袋再往自己胸口挪了挪,長臂順勢摟住她,將她藏在懷中,兩隻眼睛緊張地警惕駕駛座的司機,深怕他“不小心”看到。
“老闆,現在是去公司還是回別墅?”司機老夏從後視鏡中瞄了眼老闆,聰明地裝作“什麼也看不到”。
他是江家的老司機,沐言還是江家少奶奶的時候,他就受過沐言不少恩惠,對這個少奶奶他一直都是感恩在心的。大
江昊天低頭深睨樑沐言輕微扇合的鼻翼,斷然肯定道:“回別墅。”
“是。”
老夏調轉方向盤,白色賓利駛向回家的方向。
江昊天摟着香美人,忍不住地盯着她看,小巧精緻的鼻子最可愛,鼻翼輕輕一張一合的動着,甚至可愛。
老夏看着後視鏡中江昊天失神的眼神,不覺地暗自竊笑。如果少爺早點對沐言小姐上心,也許離婚的鬧劇就不會發生。
“老闆,到了。”
車子停在樑沐言家樓下,她仍在睡,還舒服地拿小臉往江昊天的頸脖處湊,引得江昊天一陣心動。
“再去臺北郊區繞一圈。”
“啊?”
“啊什麼啊,聽不懂?”江昊天兇巴巴地吼道。
“哦,是,少爺!”
幸虧老夏反應力快,立即發動車子,再掉頭往來的方向開回去。
真是太糾結了,若不是他機敏,還真不能適應一向惜時如金的老闆,會做“揮霍光陰”的重複性運動。
江昊天得意地繼續觀賞懷裡的“鐵美人”,熟睡的時候一點都不冷豔,還是像以前那個充滿溫暖的芭比娃娃,一時,他的手有點癢,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摸樑沐言細膩的臉頰,再刮刮她的鼻子,看到她嫌惡地蹙蹙眉頭,或者打掉他使壞的大手,像惡作劇得逞的孩童般,洋洋得意地咧嘴笑起來。
原來“挑逗”她的滋味,感覺還不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