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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沐言臉色微白,但仍然努力讓臉上的笑容看上去灑脫自然:“我爲什麼要怨怪你們的事?江昊天和誰在一起早就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怡紅院yhy99.==我只能說,祝賀你們能破鏡重圓。”
心裡暗忖,難道她不願意,你們就不在一起了嗎?假若如此,一年前在她還沒離婚的時候,林雅韻就不會迫不及待和還是別人老公的江昊天重新好上了。
分不清林雅韻的話是真是假,反正僑情的作態,完全不適合她。
“這些年你變了很多,我在報紙上看到了有關你的很多報道,都稱讚你在商業方面獨特的天賦。”林雅韻笑吟吟地繼續說。
樑沐言淡漠地一笑,飲了一口咖啡:“報道上的東西不用信,盡是溢美之詞,過分誇大。”
“那也要你有實力才行啊!”林雅韻搶說,說起樑沐言的成就,她似乎比其本人還激動,“其實在學校的時候,我就很欣賞你的能力和魄力,雖然我只能像一隻醜小鴨似的跟在你身後,仰視白天鵝被人圍繞的光輝閃耀,但我仍然以有你這麼優秀的朋友爲榮。==文字版怡紅院)==”
樑沐言一滯:“朋友?”
“是,朋友。”對方的口吻篤定。
樑沐言挑起眉,直截了當地問:“你認爲在經過我的橫刀奪愛、婚姻破裂、父親慘死、被迫流產等一系列的事之後,我們還能做朋友?”
拐彎抹角不是她的作風,在她看來也完全不必要。
“有什麼關係呢?這些事都和我們的友誼無關啊!”林雅韻釋然地感慨,大度得令樑沐言心驚。“言言,不管你信不信,當初昊天爲了家族生意,必須要和我分手,然後同你結婚挽救危機,不可否認這件事對我的打擊確實很大,情傷之下我去了國外讀研,一去就是三年。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並沒有因此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是孤兒,出身貧寒,不能襄助他的事業。”說到動情處,她的密睫微垂,眼眶裡還出現了晶瑩閃爍的液體。“現在……什麼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樣,就算你說我貪心也好,我希望我們的友誼也能回到原點,我們依然可以做無話不說的好姐妹。言言,你說好不好?”
她企盼地望着樑沐言,目光誠摯,就好像單純的孩童在等待鬧彆扭的玩伴原諒一樣。那種殷殷懇切的神情不禁令樑沐言的心受到震撼。雖然她的外表似乎很強大,並不承認自己當初搶了好友的男朋友有錯,但在內心深處的樑沐言,仍然對林雅韻存有深重的愧疚和犯罪感。
樑沐言複雜地回望林雅韻,如今的她,已是貴爲江昊天的枕邊人,沒有道理還需要籠絡自己,她這麼做,應該是發自內心的?可是……
“對不起,我做不到。”她直接拒絕林雅韻,“我不會恨你,但我也做不到若無其事,好像曾經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然後親熱地和你稱姐道妹!”她收回些許目光,往日談判場上的戾氣不見,細密的長睫微垂,鑲嵌在芙白的皮膚上,精美別緻得就像一具白瓷娃娃,美得連女人都要嫉妒,“就讓我們成爲泛泛之交,不必有怨恨,也不用過多接觸。你說我心胸狹窄也好,小雞肚腸也罷,但我覺得這是對我來說,最舒服的相處方式。”
林雅韻怔住,半晌,猶豫地問道:“你還不能釋然,是因爲你仍然愛着昊天嗎?”
樑沐言的黛眉倏然緊皺,生氣地強調:“我說最後一次,我對江昊天不會再有一點興趣,更不會爲了這種冷血的男人,花費心機同你去搶!我只是還不能遺忘傷害,僅此而已,懂?”
“言言,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問的。”林雅韻內疚地道歉。
可她越是好脾氣,表情越是楚楚可憐,樑沐言的胸口就越堵得慌,像是瀕臨溺水的人,快要窒息了一般。
再也待不下去,樑沐言拿起手提包,臨走前肯定地告訴她:“總之你放心,我和江昊天在一年前就徹底結束了,我不會再和她糾纏不清。”
“言言……”
沒等她接下去說,樑沐言就率先離開咖啡館。
林雅韻氤氳深奧地盯着樑沐言的背影,她瞭解樑沐言的性格,只要她親口說出的話,她是絕對不會食言的。
林雅韻輕吁了一口氣,心情放鬆了不少,要的就是她這句話。不管是不是自己多心,她絕對不能重蹈三年前的覆轍,她要的是——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