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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真的?”江企眯起一側的眼。
“當然是真的!”樑沐言被嚇得不輕,在老爺子身上胡亂搜刮了一陣,終於找出一個藥瓶,認出是心臟病藥沒錯,立即取出兩片藥,“爺爺,快吃下去,是救命的藥。”
江企作痛苦狀,囔囔道:“你這個蠢丫頭,沒有水,我怎麼吃藥?!”
“哦!”
樑沐言立刻跑出去替他倒水。
江昊天鄙夷地瞥了江企一眼:“喂,還裝嗎?”
江企收起無病呻000吟的樣子,朝他眨眨眼。
“噓,逗那個小丫頭玩玩。”
江昊天斜撇了撇脣:“無聊。”
丟下一句話,轉身進屋內。
第二天張媽買完菜回來。
“爺爺,之前那盤飛行棋有幾顆子找不到了,我讓張媽幫我從外面特地帶了一盤新的回來,爺爺,我們在下過吧?”沐言好騙,昨天被江企一嚇,再也不敢隨便犯着老爺子了,站在正在看電視的老爺子身旁,畢恭畢敬地道。
江企是個老頑童,看下樑沐言先向他低頭,心裡早就眉開眼笑,但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酷樣。
“咳咳,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輸棋耍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呃……
樑沐言臉頰邊冒出兩滴冷汗。
“是,爺爺,言言再也不耍賴了……”
真是個野蠻的老爺子……
無奈……
“嗯。”江企終於喜笑顏開,算是一笑泯恩仇了。“丫頭,輸了棋也不要灰心,要鍥而不捨。來,我們再玩一盤。”
江企又來了興致。
“是,爺爺。”樑沐言小心應和着,看到江企的笑容,心裡煞時覺得很溫暖。
棋局進入“白日化”的角逐階段。
“不行,你不能走跳三下,只能跳一下!”江企不講理地要求。
“是,爺爺。”言言聽話地退後兩步。
稍後。
“你那個骰子投得不對,再重投一遍!”
言言又依言照做。
“丫頭,你的錢掉了。”
言言在低頭往地上找了圈,回來發現自己的棋子竟然後退了一半。
“哦!我贏了!”
言言還沒回過神來,江企就搖旗吶喊,高唱凱歌。
“爺爺,你可真棒。”言言收拾棋子,還不忘誇獎老人家。
其實只要爺爺高興,誰輸誰贏又有何重要?
江昊天剛回家,在門口看到她恬靜的笑顏,突然呆呆地駐守在那裡,失神地凝望着。
良久……良久……直到張媽出聲叫他。
陽光明媚、惠風和暢,微風徐徐吹在身上,特別的舒服,正是主婦們最喜歡洗衣晾曬的時候。
“我是一隻小小鳥,想要飛呀卻飛也飛不高……”言言一邊把洗乾淨的貼身衣服晾到陽臺外,一邊隨口哼着小曲兒。
一時失手,晾着內褲的衣架呈垂直落體地往下掉。
“啊!”
一聲男人的叫聲在幾秒鐘後響起,樑沐言探出頭去,兩隻眼珠子驀然瞪得老大,牙關磕得呲呲作響,一陣極爲不妙的預感從胸臆間萌發。
江昊天手持樑沐言的三角內褲,仰頭看到陽臺上目瞪口呆的女人,俊臉瞬間鐵青。
“樑沐言,你居然把你的內褲砸在我頭上!”
他狂奔上來,拎起手上的三叉內褲,貼到樑沐言眼跟前。
“我只是不小心呀!”
樑沐言心驚膽戰地辯白,也擔心自己個兒凶多吉少——
把內褲丟到江昊天的頭上,別說有侮辱性質之下,就單憑內褲連同衣架從三樓掉下去的衝力就夠起一個包了。
江昊天眯起眼:“不小心?有那麼巧剛好從車上下來,你就不小心把內褲掉在我頭上?!”
他壓根不信!
“我是說真的啊!誰讓你自己人品差,也怪不得我。”
最後句話她是小聲嘀咕着說出的,沒敢在太歲頭上動斧。
“你剛纔說什麼?”他的臉色更臭,耳尖地聽到言言已經小若蚊吟的聲音。
“我……我沒說什麼呀……”
樑沐言理虧地低下頭,眼睛盯着腳底的卡哇伊拖鞋發直。
“你們大中午的在吵什麼?”老爺子午睡被吵醒,皺緊眉頭,從裡屋走出來。
看看一臉委屈的樑沐言,再睨睨凶神惡煞的江昊天。
“喂,你沒事大中午的回家裡幹嘛,言言只不過在搞衛生,你朝她吼什麼吼?”
老爺子雖然平常喜歡小逗逗樑沐言,但在江昊天和言言發生爭執時,每次都會毫不猶豫地向着言言說話。
江昊天瞥了眼老爺子,只能氣得的內傷,又不能頂他。
樑沐言竊喜,慢慢挪向老爺子那邊。
有了靠山,她就不怕江昊天這個惡霸了。
“老頭子,你別太護着她,小心助紂爲虐!”江昊天憤憤不平地說。
老爺子挑眉看看小兩口神色各異的表情,突然煩躁地揚揚手:“去去去,你們都給一塊兒出去兜一圈再回來,要吵就在外頭超個夠,別在家裡掀屋頂。我老了,要注意保養,可沒精力跟着你們年輕人上躥下跳!”
“爺爺,我不去!”樑沐言粘緊江企,躲江昊天就像躲瘟神似的。
江昊天挑起闃眸,一把拽過樑沐言:“沒聽爺爺說嗎?他年紀大了,沒精力被你鬧騰!”
樑沐言怨恨地蹙緊眉頭。“到底是誰在鬧騰,和你說了是不小心的……”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江昊天使力強行拉走了。
江企看着兩人拉拉扯扯走到外頭去的背影,脣角慢慢浮起一抹得意的詭笑——
小子、丫頭,薑還是老得辣,這話沒講錯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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