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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沐言錯亂地擡起頭,迎視到的是兩道冰冷的視線。
頓時,她頭暈目眩,一種從腳底升到頭頂的涼意澆注全身。
“你想做什麼?逃跑?”他眯起冷峻的鷹眸,口氣駭人的陰沉冷鷙。
樑沐言驚懼地瞪大眼,下意識地捂住小腹,恐懼地後退。
“你……你走開!”樑沐言無助地大喊。
林雅韻聽到外面的響動,捂着額頭從裡屋虛弱地走了出來。
“言言,你怎麼……”
林雅韻臉色蒼白,體力不支地差點倒在地上,幸而被江昊天一手扶住,才勉強站立。
“你額頭的傷是怎麼搞的?!”江昊天低沉地問。
林雅韻望向樑沐言,眸中的意味深刻。
樑沐言一怔,趕緊替她開脫:“是我用菸灰缸砸的!”
“言言,你不要說。”林雅韻假意制止。
江昊天盯住樑沐言的視線變得氤氳深詭。
“雅韻不是你最要好的朋友?你不但讓她爲你擋槍,還用菸灰缸砸她,你還是不是人?”他的目光變得嚴厲狠絕,質問她的語調有種恨不得一掌拍死她的怒火。
樑沐言壓抑住內心驚懼,正色地迎向他。
“誰讓她阻止我逃跑,就算是被砸死了也是活該!”
“賤人!”
江昊天一拳打在樓梯扶手上,可憐的紅木扶手剎那間應聲而裂,向下凹陷成一個拳形。
樑沐言瞪大眸子,望着他緊緊攥住的拳頭,一陣驚慌意亂。
那麼大的力道,如果打在她的小腹上,孩子的小命肯定不保。
“你是不是非要考驗我對你的耐性?!”江昊天一把攫住她的衣領,暴戾地瞪住她閃爍不定的兔子眼。
樑沐言咬住脣:“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和孩子吧。”
江昊天的陰氣更盛,額際的青筋有力地跳躍着。
“辦不到!”
開口閉口就是放過她,難道在她眼中,他就是洪水猛獸,只有那個韓逸楠才值得她真心交付?而她肚子的那個野種,她竟然寶貝得如此!
“昊天,你被這樣,言言還懷着身孕呢!”林雅韻驚慌地插上一句,試圖去掰開江昊天的大手。
江昊天詭譎地反覷起眼:“這個孽種我根本不會讓他活着到這個世上!”
“不要!”最害怕的話還是從他口裡說出,樑沐言無法剋制地大叫反抗。
他怎麼……怎麼可以殺害自己的孩子?雅韻說得果然沒錯,他是不可能留下孩子的,禁錮她,無非是要更徹底地折磨她,爾後再殘忍地將她丟棄!
“沒有你說話的餘地!”
江昊天狂躁地拽起她的手腕,一路將死命抵抗的樑沐言拖上了五樓。
“昊天!”林雅韻愣在後方,捂着自己汨汨流着鮮血的猙獰口子,怨恨地望着一壯一瘦的兩條背影——
她受傷了,他沒看到嗎?!爲什麼毫不顧忌她,眼中只有那個樑沐言!
沐言被江昊天強拉進臥房,房門反鎖。
沐言瞪大水眸,內含無限的恐慌,腳上的步子不斷地往後退,直到退到牆邊,再也退無可退。
“你……你別過來!”她環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縮成一個小肉球,身子不住地打着顫,宣示出她內心對他的抗拒和懼怕。
她如臨大敵的防備姿態,令他的胸口焚燒着一團野火。
他雙手握拳,起伏的胸口彰顯他正在極力壓制情緒。
“到現在,你還一心想着逃跑?”他冷冷地問道,如寒徹骨髓的玄冰。
樑沐言向後縮着身子,虛弱地哀求:“你別過來,別傷害我的孩子……”
江昊天粗魯地一把拽起縮在角落裡的她,邪佞地反覷起冽眸:“韓逸楠的種,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
他突然伸手捂住她的胸脯,突如其來的侵犯嚇住了沐言,她驚懼地扭身抗拒,掙開江昊天的手。
“你別逼我!”樑沐言漲紅了臉,驚得氣喘連連。
“我逼你又怎樣?你奈我何?!”江昊天眯起眼,她的不順從徹底掀起了他強壓住的怒氣,粗魯地拽住沐言纖細的手臂,隔着單薄的洋裝,一把握住她圓滾、顫動的胸脯,使勁地擠捏……
“好痛……”沐言使勁拉扯他的手,推阻他壓迫過來的胸膛。
“你敢反抗我!”江昊天着火地捉住她兩支揮舞的小手,用力撕碎她的衣料,以壯碩的胸膛壓向她……
“痛……”沐言疼得淌出淚來,瘀青的肋骨像要裂開了一般。
察覺出她的不對勁,江昊天移開重量,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滿布的淤青紅痕,他想起了前幾晚,在她身上無度地索要和侮辱。
刻意淡過心頭掠過的那抹異樣,他狠心地冷笑一聲:“像你這種蕩0000婦也會認爲這種事很難受?你不該覺得很興奮纔對!”
“別忘了,你前幾天還在我的牀上發浪的模樣!”
對面江昊天的污言穢語,沐言啞口無言。
如此邪肆的男人,教她情何以堪?原來,他一直是這樣想她的。
他捏住她的下頷,強勁的力道帶着幾許蠻橫。
“我沒有……”
“不必裝了!”
他悍然打斷她的話,目光盯住她半裸的胴0000體,氣息渾濁起來。
“氣得我發火,就用你的身體抵償!”江昊天突然低下頭咬住沐言的胸脯,大掌伸到她的底0000褲內,粗魯地揉搓她的下0000身,舉止粗暴、強橫!
沐言被他暴烈、粗野的動作嚇得掄起拳頭捶打他,卻反被江昊天輕易地擒住雙腕,鎖在身後。
“還想玩嗎?”他邪氣地低笑,將她的抗拒當作是挑情。“以後如若還敢再逃跑,我抓到一次就折磨你一次!”
“求求你,不要……”沐言胡亂地搖頭,淚水噙在眼眶裡。
她害怕他眼中狂暴的獸性,他瞧她的模樣彷佛她不是個人,只是他想掠奪、破壞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