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睡到了晚上十點。
陳漁看了一眼時間,叫醒葉飛,倆人一同趕往薛家。
華南省的大家族不少,葉家打頭,剩餘的家族能夠抗衡葉家的也只有薛家了,只是進來聽說薛家老爺子身體不太好,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葉飛決定先去拜訪一下。
倆人站在薛家門口,毫無疑問被門口的守衛攔住了。
“這是薛家,你以爲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的?自己也不想想什麼身份!”
葉飛當場就來氣了,指着守衛道:“那你呢?你什麼身份?還不是一樣守着門口而已,還真以爲自己是薛家人了?”
守衛冷哼一聲,“我就算是守着門口,也是守着薛家的門口,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大晚上過來拜訪,還真以爲是總統不成,誰都要待見你。”
吃過閉門羹,但是這回的閉門羹有些氣人,葉飛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道:“我是神醫,我可以治好老爺子的病。”
“哼!你也算是這些假裝神醫的人當中最不靠譜的一個了,別的江湖騙子還知道生病的人是誰,你倒好!直接現編一個。”
守衛的一番話,弄得來人措手不及,這怕是有些尷尬了。
陳漁主動上前道:“這位大哥,你好。我是陳漁,是杭城陳家的人,可以見一面薛董事長嗎?”
主要是薛家比較低調,導致外人根本不知道薛家除了一個董事長之外,還有別人的存在。
葉飛也只能照葫蘆畫瓢,認爲他們家應該有個老人。可誰知道他們家生病的居然不是老人,那還有誰?難不成是董事長自己?
一看到陳漁姿色不錯,身材更是傲人,守衛舔舔嘴脣道:“你給我摸一下,我可以考慮要不要放你進去。”
……
這還真的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就連薛家門口的守衛都知道討好處了,葉飛主動往前一站,“可以,你摸我吧,隨便你摸,怎麼摸都行!”
守衛一把推開葉飛,不耐煩道:“誰他孃的要摸你,你身材有身邊這位小姐好嗎?一整個跟個乾屍一樣,噁心死了!”
正在僵持的時候,院子裡傳來一聲問候,“門口誰啊?你們在說什麼?這麼晚了,容易吵到別人休息。”
守衛連忙換了一副嘴臉,歡快道:“二少爺,我自言自語呢,這裡沒人。”
……
好你個守衛,睜眼說瞎話,葉飛突然大吼道:“救命啊,守衛殺人了!”
守衛驚得想要衝過來捂住葉飛的嘴,可下一秒就被葉飛一個反手過去按在了牆上。
那扇大門終於被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年輕人,他被眼前的一幕嚇得不輕,連連後退了幾步。
葉飛丟開守衛,笑道:“抱歉,讓你見笑了,我們想要……你沒事兒吧?你別昏過去,我好不容易纔騙你走出來的。”看着男子搖搖欲墜,葉飛上前,一把扶住了男子。
他輕聲咳嗽了一下,擡眼道:“你們是誰?爲什麼要夜闖我薛家?有什麼目的?”
陳漁笑道:“目的是有的,但是是好意,能不能先請我們進去,畢竟這個守衛已經攔了我們好久。”
男子看了一眼守衛,眼神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韻味,“都說了好幾遍,客人來訪邀請進來,你總是擺出一副下馬威,是不是真的不想幹了?”
守衛突然淚眼婆娑,抽抽搭搭道:“少爺,我也是爲了家族的未來,這要是盜賊可怎麼辦啊?”
我去,這守衛演的叫哪出啊?葉飛愣住了,身邊的陳漁也是被嚇得不輕,這小子這能力可以,不去演戲在這邊當守衛簡直了!
倆人終於被這位薛家少爺請了進去,院子很大,沿着一小段路燈走過去,一棟輕奢的別墅出現在眼前。
“您好。”一看到一個老人,陳漁主動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
老人氣色不錯,看不出一點兒毛病,難道生病的真的不是他?那會是誰?葉飛一一看過去,客廳裡面的人全然沒有所謂的不治之症。
也不能在這邊耽擱時間了,葉飛主動上前詢問,“我想問一下,你們中間有病的人是誰?能不能請出來看看?”
陳漁本想拉拉家常,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可葉飛一出口,這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
半響,坐在沙發上的那位老人幽幽道:“這位小神醫,你是出自何門何派?聽着口氣,好像是可以治好我孫女的病。”
葉飛恍然大悟,原來生病的是孫女,還以爲生病的是老頭子,怪不得守衛死活不讓他倆進來。
“我是自己學習的,主要是我師父來無影去無蹤,也沒個定點,所以就不說我師父的名號了。”
老人眼神透露着不信,目光仔細大量了一番葉飛,突然道:“不妨說來聽聽,我認識的名醫不少,指不定小兄弟你的師父就在其中。”
看來,這回不說都不行了,葉飛微微垂眼,低聲嘆息一番,苦笑道:“我師父仙逝了,他臨走之際,不讓我在世人跟前說起他老人家的名號。”
老人身邊一位中年人冷哼一聲,站起來道:“小兄弟,這是死不對症了,好口才!你說說你治好過什麼病症?”
這位中年人就是薛家的主事人,薛本貴,是個精明十足的商人,也是個謙和的人,爲了防止別人巴結他們家,對於外人,他從未說起過自己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