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女人能聽他的話,乖一點,他不會這麼對他的。
誰喜歡處處跟自己作對的女人,就是有怨言也要一個人咽在肚子裡。
慄亞南覺得對女人就是要這樣,不能打破自己的原則。
“嗯~不要打我……我聽話還不行麼?” 一句不完整的話從女人小嘴說出,臉色似乎不安穩,有一滴汗水從光潔的額頭流下來。
男人從剛在幻想的世界裡掙脫出,就觀摩了女人的一出“逃命把戲”,這女人在幹什麼?
大掌撫上去女人的臉蛋,微微紅潤,但還是遮不住一絲的蒼白,她怎麼了?
男人沒有來由的擔憂着,隨即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他居然還在擔心她,自己真是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事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低下頭來,憑什麼?
男人氣憤着,不想去搭理還在睡夢中掙扎的女人,站起來,一抹高大的身影落在月光輕輕灑下來的樓臺上,男人直直的站在那裡。
手中夾着一枝還在燃燒的香菸,送到嘴邊狠狠地吸了一口,想要發泄一下不知名的情緒。
身上沒穿太多衣服,就只着了一件薄薄的輕質白色襯衣,胸前沒有系鈕釦,露出了一大片男性具有線條感的胸膛,成熟魅力十足。
慄亞南在想林可欣三年前的不顧一切的離開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如果是因爲……應該不會吧。
他曾去問了那個人,但是那個人什麼都沒告訴自己,所以應該不是那樣的。
他苦笑着,他到現在還在安慰着自己遍體鱗傷的心,一滴一滴血落在心尖上,他已經忘了痛的感覺了。
麻木的只剩下工作。
他本來準備忘記那段讓他痛徹心扉的感情,一切都想要忘記的時候。
她又闖了出來,再一次的闖進自己的生命裡,就像第一次沒有預兆似的闖進來。
林可欣,你到底在想什麼,爲何對我這樣?
男人痛苦的神情和夜一樣沉默在了黑白裡。
天微微亮,露出了一絲光明,女人從睡夢裡睜開清澈無瑕的眼睛,視線開闊到整個主臥,她在這裡又睡了一夜。
她記得好像又和他爭吵了,後來他氣的摔門破出,只剩下她一個人孤獨的流淚,她多想告訴他,她從來都捨不得傷害他,她愛他,願意爲他放棄自己的生命。
世界只剩下她對他的愛,她什麼都不想去想,可是當她知道他並不屬於她一個人的時候。
一個巨大的現實徹底將她從幻想的童話故事裡拉出來,沒有什麼比這更殘忍的了。
她離開了,也許是對彼此的好。
頂多只是痛一會兒,反正沒有什麼邁不過去的坎兒。
“咚咚”清澈的響在門外,一聲年邁的喊聲在門外響着。
“林小姐,你醒了麼?慄先生讓我叫你下去用餐” 冉媽溫柔的說道。
林可欣聽到了便迴應她,“嗯,我知道了,冉媽,你先下去吧,我馬上就下來。”
冉媽的腳步聲漸漸離開房門,女人從牀上爬起來,身上只穿了一條睡裙,有點……但是她在這裡除了能穿這些衣服還能穿什麼,她除了第一天穿的工作服,都不知道擱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