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五人喬裝改扮,一同去了修仙界。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爲了避免橫生枝節,五人連連走的傳送陣,速度奇快的向着無極劍宗而去。
直到來到了無極劍宗的坊市,雲月瑤才鬆了口氣。卻在這時,她眼尖的看到了一股黑氣,就在不遠處。
雲月瑤心中一凜,既然到了這兒了,絕不能在自家門口再出事兒。雲月瑤當機立斷,拿出了傳訊玉符,找了凌雲龑,之後,不放心的又聯繫了凌風凌大掌門。
凌雲龑就在坊市裡,正蹲在牆角啃雞腿。最近心緒不寧,他需要放鬆一下。
而坊市的犄角旮旯,多是他放鬆的場所。接到了雲月瑤的傳訊,凌雲龑立馬蹦了起來,將雞腿往懷裡一揣,神識一掃就看到了雲月瑤,且一併發現了不同尋常的魔氣。
凌雲龑瞳孔一縮,旋即大怒!太猖狂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闖到他無極劍宗的坊市裡,打算行兇!
凌雲龑身形一閃,身法快到連殘影都不見。下一刻,他就站到了雲月瑤的身邊,施法,困住了那道魔氣的來源。
那裡,是一個竹筐。也不知是被誰放在了那裡的。但是,奇怪的是,那個竹筐就那樣大咧咧的放在了人羣中,竟然沒人發覺,更沒人將其撿走。
這就奇怪了。別人看不到不成?雲月瑤詢問夜清寒四人,夜清寒點頭,他看到了。
赫連語嫣和夜帝修也點頭,他們也看到了。雲月清卻是疑惑的搖搖頭,說道:“二姐姐,你說的竹筐在哪兒?清兒怎麼看不到?”衆人瞭然,看來,那個竹筐應該也是被設了類似幻術的東西。
只是,對他們四個無用,對修爲登頂的凌雲龑也無用。凌雲龑封禁了那個竹筐,竹筐才突然顯形。
有人想要伸手,卻發覺竹筐上,有着攝人的威壓,心知是自己惹不起的,那點子不該有的心思,也就就此放下了。
凌雲龑走過去,拎起了竹筐,準備拿去處理掉。並讓雲月瑤等人先回宗門。
雲月瑤有些擔憂的說道:“師父小心些,別被陰招傷到。”凌雲龑心中一暖,笑道:“行了,老夫還能不如你一個丫頭了不成?去吧,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雲月瑤應下,帶着衆人迴轉宗門,路上,遇上了帶着一批劍修高手的凌掌門。
雲月瑤指了方向,說道:“師父往哪兒去了,那魔物,被師父帶出去處理了。”凌風點點頭,終究有些不放心,帶着一羣人追了過去。
雲月瑤帶着四人回了丹峰。雲月清第一次來到修仙界,一路雖然匆匆,卻不妨礙她四處觀景。
現在進了第一修仙大派的山門內,看着這鐘靈毓秀,依山傍水之地。雲月清對於未來,更爲嚮往了。
再來到丹峰,看着那滿山鬱鬱蔥蔥,滿是靈花靈草的奇峰,跟着二姐姐登上山巔,站在那巍峨的大殿之前。
雲月清有種被深深震懾到了的感覺。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這座山,看着這大殿。
這些,居然都是二姐姐的私人地方!這一刻,她才知道二姐姐在無極劍宗到底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
也終於理解了傳聞中,二姐姐爲何是天上的雲朵,不可觸及了。這一刻,雲月清的心中,纔對雲月瑤有了敬畏之心。
之前,她一直都當二姐姐和藹可親,又寵溺她,是個好姐姐。現在,她終於體會到,二姐姐給予她的寵愛,究竟有多難得了。
雲月清暗暗欣喜,覺得自己蹉跎了四年的光陰,能夠換得如此盛寵,也是值得的。
雲月瑤並不知雲月清在想什麼,只見她自己在那裡傻笑,便招了招手,讓她進來。
雲月清
“哎”的答應了一聲,提着裙子,就急匆匆的往殿內跑去。哪知,這大殿的地磚十分的話,她這麼風風火火的,就向着前面撲了過去,眼見就要摔在地上了。
雲月清嚇得緊緊閉上了雙眼,等待着疼痛的一瞬來臨。可她等了半天,都沒感覺到疼痛,更沒感覺到摔在地上。
不由疑惑的睜開了雙眼,這一睜開,那一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就睜大了最大。
驚奇的看着自己懸浮在半空中,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像個青蛙一樣,大張着手腳,保持着要摔個大馬趴的姿勢飛着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雲月清整張臉都紅成了大蝦,看向了施法的二姐姐,欲哭無淚。
雲月瑤憋着笑,將她放了下來。雲月清調整了姿態,才穩穩站在了地上,臉上還有羞惱之色未退。
她低着頭,看着地面,說道:“二姐姐殿中鋪的這是什麼?怎會如此之滑?小妹險些吃了苦頭。”這話,還不等雲月瑤接,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接道:“這裡的地磚可是好東西。這可不是普通的地磚,這可都是靈玉鋪就的。”雲月瑤挑眉,看向了來人。
炎熾霞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見雲月瑤一臉的欣喜。不過礙於還有外人在,她才忍住了,沒有撲上前去,抱住偶像的大腿撒嬌。
雲月清好奇的看向了來人,聽聞對方說,她腳下的這些,都是靈玉。靈玉啊!
那樣的好東西,竟然被她踩在了腳下?雲月清慶幸自己剛剛沒有摔倒,不然,萬一撞壞了這靈玉,她可賠不起。
想到賠償,雲月清才突然回過味兒來,這大殿甚至這座山峰都是二姐姐的,那她哪裡需要賠償?
想起五歲之前,她曾得了父親曾與的一塊靈玉,不過黃豆大小,就價值萬斤。
眼前,這偌大的殿宇,竟然用靈玉鋪地。雲月清再看向雲月瑤的時候,眼中滿是崇拜之色。
炎熾霞看了看雲月清,又看了看雲月瑤,問道:“這是聶家的?”雲月瑤:“噗”雲月清也嘟嘴不高興,她跟二姐姐明明很像的,這傢伙到底誰啊?
一身紅衣,這麼張揚,一來就給她添堵?炎熾霞疑惑的又看了看雲月清,說道:“就這模樣,跟聶瑤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是聶家的,難道還能是雲家的?”雲月清瞪了炎熾霞一眼,而後委屈巴巴的看向了自家二姐姐。
她就是雲家的。雲月瑤忍着笑,給二人做了介紹。炎熾霞大咧咧的,以食指撓了撓太陽穴,說道:“那個,清師妹啊,對不住對不住,你跟聶瑤長得太像,我這才認錯了。”雲月清這時也好奇了起來,問道:“很像嗎?有多像?”炎熾霞直接脫口而出道:“如果不是年齡不對,我還以爲就是本人呢。”雲月清瞪大眼睛,她這個樣子,顯得靈動而又可愛,跟她最開始的冷漠疏離,簡直判若兩人。
看着活潑了不少的雲月清,雲月瑤眼中溢滿欣慰。雲月清跟炎熾霞你來我往的聊開了,雲月瑤這邊跟赫連語嫣也聊起了他們之間的事兒。
大概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在衆人的談笑中過去了,丹峰外,又飛來了幾道遁光。
雲月瑤他們迴轉宗門,是大大方方的回來的。並沒有打算瞞着。陸翰等人恰巧早了幾天做完了任務迴轉,聽聞小祖宗回來了,就立馬趕了過來拜見。
雲月瑤看着衆人入峰,聽到了殿外,一齊有說有笑的打着招呼進來了。
微微一笑,明白幾人來幹嘛了。看見雲月瑤的笑容,幾人進殿的腳步一頓,臉上的笑意微僵。
這個實在是這幾年,他們沒少被這位小祖宗,還有無極峰的那位老祖宗折騰。
心裡多少有了些許的陰影,一看到這一位這麼笑,他們心中就難免發毛。
雲月清看到這麼多修爲頗高的人,見到她二姐姐都要行禮,喊上一聲小師叔祖,不由好奇。
二姐姐的年紀並不大呀?輩分怎麼會那麼高的?雲月清對修仙界的事情,還一無所知,就跟當年的小月瑤是一樣的,猶如白璧,純淨無暇。
這也是雲月瑤,下意識就想要保護她的原因。當年一同跟隨着雲月瑤的無極劍宗七人組,現在猶如綁定在了一處,每每前來見眼前這位小祖宗的時候,他們七人必在。
這一回又多了一個,那便是凌角。三年前,魏永安被宗門處置的時候,她也從楊韶華那裡聽說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對魏師兄失望至極,同時也對雲月瑤的好感暴漲。
也因此,在這三年間,凌角與雲月瑤混熟了。如今,三年的時間,她也成功凝嬰了。
這還要多虧了雲月瑤,凌角也知道了楊大哥他們親近這位小祖宗的原由了。
別說是他們,就連她爹爹和梅長老,也都敬着這位,不敢輕易得罪。以小師叔祖的天賦和本事,日後定然會是宗門的頂樑柱。
爲了將無極劍宗發揚光大,如此敬着這一位,倒也情有可原。墨淵站在陸翰身旁,一眼就看到了還很稚嫩的雲月清。
他疑惑的看了看雲月瑤,又看了看雲月清,反應跟炎熾霞很像。都以爲雲月瑤之前帶來了聶瑤,現在又把人家妹妹拐回來了。
雲月清看到這跟炎熾霞如出一轍的眼神兒,就有些不爽了。她看着墨淵的眼神兒,慢慢都是不喜。
墨淵摸了摸鼻子,好嘛,他又沒說話,竟然讓個小姑娘給嫌棄了。雲月瑤笑着給衆人介紹雲月清,雲月清也乖巧的上前一一見禮。
只是到了墨淵的時候,她很應付的樣子,瞎子都看得出來。墨淵因此沒少被人打趣,他也只是滿眼無奈。
他本來就是個少言寡語之人,也就近年來跟眼前的小祖宗走得近了些,才總會流露出一些表情來。
也算是臉上生動了吧?這回倒是因爲這生動,惹了小祖宗的親妹子了。
墨淵眼神一閃,突然想到了自己曾得了一件小玩意兒。本是想着送給雲月瑤的,又覺得不妥,一直留在手裡。
墨淵手一翻,將那件小玩意兒拿了出來,遞給了雲月清,說道:“見面禮。”雲月清有些意外,又不知所措的回頭看了二姐姐一眼。
雲月瑤笑着點頭說道:“給你的,拿着吧,記得謝謝墨師叔。”雲月清乖巧的點點頭,接了墨淵遞過來的見面禮,一禮謝過墨淵,這才稀罕的擺弄着那小物件,滿眼的喜愛。
那是一柄團扇法器,並不是什麼高階的東西,就是一件普通的,小煉氣都可以使用的法器。
只需拿着它,輕輕一扇,就會有花香飄出,還會有蝶影飛來飛去。的確如墨淵所想,就是一件小玩意兒,女孩子定然會喜歡的,只有觀賞價值的小物件。
雲月清拿在手中,輕輕一扇,聞到了暗香,更是看到了蝶影,十分開心,九歲的孩子,正是愛玩愛鬧的年紀。
如此逗趣兒的小玩意兒,簡直送到了她的心坎兒裡。墨淵都送了見面禮了,其餘七人哪裡能不送?
於是,雲月清又接連收到了七份見面禮,直樂得見牙不見眼。夜清寒看着那邊的熱鬧,看着雲月瑤說道:“瑤瑤小時候也是,只有收到禮物的時候,纔會笑得如她一樣。”雲月瑤嘴角一抽,斜了他一眼,涼涼道:“哦?這話,是說我財迷嘍?”夜清寒趕忙陪着小心,說道:“哪裡?哪兒敢吶?爲夫的意思,是那個時候的你,笑得好生甜美可人。現在想再見一次你毫無負擔的真是笑容,好難了。”雲月瑤聞言,面容緩和道:“若是沒有這場大劫將至,我也能那般無憂無慮。”這話題就有點兒沉重了,夜清寒也就沒了繼續調笑的心思。
一旁的夜帝修也趁着這個機會,調戲起赫連語嫣來。聽聞雲月瑤的話,兩人互視了一眼,眼中也有着沉重。
這事兒,並非跟他們無關。如今,夜帝修已然接了夜清寒的班,成了夜國的國主。
大劫來臨,他們豈能置身事外?想着來此不過是短暫的停留,很快,他們就要再次啓程,去尋找魔源,希望,這一回,能被他們搜尋出來。
如果能夠堵住魔源,上界的魔族,就無法大肆降臨仙靈大陸。那麼,這一場註定的大劫,會不會以最小的犧牲就此揭過?
想到這個沉重的話題,赫連語嫣和夜帝修也沒了調笑的心思。大殿內的氣氛,一時變得沉靜而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