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VIP包房內,陳玄霆正與幾名舉止很禮貌的曰本政商界客人玩花牌,他們的作風都是標準的曰本中產階級,禮貌而又客氣,尤其是有外國人在場,他們就更加喜歡錶現自己曰式禮貌。桌上賭資不大,一晚上的輸贏一般在幾十萬曰幣上下,當然,運氣特別特別背的話,一晚上輸掉千萬曰元也不無可能。
陳玄霆已經決定好後天回香港的行程,今晚大概是他在曰本東京的最後一晚。
玩了幾局,陳玄霆的手氣有些不順,就對幾名賭客微笑說了聲抱歉,退出了賭局。
VIP房外,柳生飄雪側立門口,矢野浩二正來回踱步,跟人通着電話,見到陳玄霆出來,矢野浩二忙掛了電話,迎過來道:“陳先生,不知道您下一站想去哪兒?”
陳玄霆道:“最後一晚了,我想見識下真正的曰本新宿。”
矢野浩二不解的道:“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現在見到的不是真正的新宿嗎?”
陳玄霆笑笑:“每天和幾個資產階級玩玩牌兒,打打高爾夫,就算認識曰本新宿了嗎?”
矢野浩二恍然:“陳先生的意思是想接觸新宿街頭的草根文化?”
陳玄霆點點頭:“恩,見識下你們曰本人的真實生活。”
矢野浩二嘿嘿笑了起來,古板的臉上露出一絲會意,道:“好的,陳先生!我一定會安排好,讓你滿意!其實我們曰本人的生活很單調,除了工作就是喝酒!尤其是曰本男人,簡直就是工作機器,壓力很大,每個月發了工資又要上繳給太太!只能在下班以後去街頭喝些小酒!”
“是嗎?似乎比我們中國男人還要辛苦!”陳玄霆笑道。
“都說我們曰本女人是最好的妻子,可又有誰知道我們曰本男人卻是最辛苦的丈夫!你能賺到錢回家,那麼你就是英雄,如果你賺不到,那麼對不起了,只能睡沙發!”
“你似乎深有感觸啊,是不是經常睡?”
“這個——以前是的,不過加盟了您的集團以後,我已經成了真正的男人!”
“哦,搜得死乃!”陳玄霆冷不丁蹦出一句曰語。
搞得矢野浩二一愣。
“怎麼,我發音不對嗎?”
“不不是的。陳先生,您這曰語是從哪兒學的?”
陳玄霆聳聳肩:“AV的碟子上!”
矢野浩二:“……?!”
陳玄霆看他愣着出神,就笑笑:“我去洗手間。”轉身向走廊拐角走去,矢野浩二剛剛鞠躬說:“哈衣”,卻見柳生飄雪看了自己一眼,接着跟在陳玄霆身後離去,矢野浩二心裡一突,她看我做什麼?男人不都喜歡那種片子嗎?!
陳玄霆在洗手間洗了洗手。剛剛推門走出來,眼前靚影一晃,自己的雙臂被抓住帶到牆角,眼前,靠在牆壁上的是一名清純漂亮的曰本女孩,黑色吊帶裙,水晶高跟鞋。精緻白皙的肌膚。苗條而火辣姓感地身段,秀氣高聳的鼻子,美麗靈動的大眼睛,勾勒出最曰系女孩的美。只是現在她神態有些驚惶,一伸手將一張曰幣塞進了陳玄霆西裝上兜,惶急的說:“WAITER,幫幫我。”說着就將陳玄霆拉到她身前,試圖將她遮擋住。
陳玄霆垂下的手輕輕擺了擺,柳生飄雪慢慢停下了靠近地腳步。但還是警惕的觀察着女孩兒的一舉一動。
漂亮女孩兒突然勾住陳玄霆的脖子,說:“低頭,裝作吻我,啊,不要真的碰我。”卻是陳玄霆被她一勾。不由自主向前一撲。爲免壓在她身上,陳玄霆卻是抓住了她的手臂。漂亮少女的細膩彈力令陳玄霆心中讚歎一聲,隨即有些無奈,不說自己像不像侍應生吧,我又哪裡想碰你了?
陳玄霆配合地低下頭,雖然不是真地和麪前的曰本美少女接吻,但兩人面龐近在咫尺,她清澈如碧潭的大眼睛眨呀眨的,那彎彎細長的睫毛彷彿能搔到陳玄霆的眼皮,明明知道是心理作用,陳玄霆的眼皮還是一陣癢,一陣跳,更聞着她少女沁人的清香,嘴上似乎能感覺到她噴出的少女芬芳,陳玄霆實在尷尬,一把推開她,連聲“不,不,不!”
拐角處響起雜亂地腳步聲,曰本美少女臉上浮現出一絲焦急:“先生,我,我給你一萬曰元。”說着又從小挎包裡掏出一張曰幣的鈔票塞到陳玄霆的上衣口袋。
這時長長的走廊盡頭,拐過來三四名粗壯的大漢,一邊大聲咒罵一邊推開一間間沒有人地房間探看。
陳玄霆見了領頭地胖子不由得蹙蹙眉,是麻丸正雄。對這個粗魯的流氓,陳玄霆是沒有任何好感地。
見陳玄霆不配合自己,曰本美少女更是惶恐,看了看男洗手間的門牌,就伸手去推門想躲進去。
陳玄霆卻是童心忽起,一把拉住了她,微笑道:“不要怕,我會定身術。”說着就拿手指在自己臉旁邊輕輕晃動,嘴上說:“一二三,我們大家都是木頭人,不許動!……”
美少女氣極,看模樣好像恨不得咬陳玄霆一口,十成十將陳玄霆看成了神經病,但被陳玄霆緊緊抓着胳膊,又不敢用力掙扎惹人注意,低聲道:“快放開我!”
這時麻丸正雄幾個人已經慢慢走過來,麻丸正雄一眼就瞥到了陳玄霆,和他身邊的女孩兒,麻丸正雄怔了一下,目光一轉,又落在了角落不言不語的柳生飄雪身上。
曰本美少女看到麻丸正雄看向自己,正沮喪,卻見陳玄霆忽然像巫師一般唸叨:“一二三,我們都是木頭人,不許動!不許動!”
女孩兒一愣,略一猶豫,就學陳玄霆的樣子,拿起手指頭在眼前晃悠,嘴裡嘟囔:“木頭人,不許動,不許動……”
麻丸正雄明顯愕然了一下,不過馬上他和自己那一幫手下就像泥偶般張着嘴巴,靜止不動。模樣可笑之極。
曰本美少女更是愕然。她沒想到自己跟着學的巫術竟然湊效了。
等麻丸正雄一夥人全都站着不動,美少女“啊”的驚呼一聲,小嘴微張,迷惑而好奇的看向陳玄霆,又看着眼前木偶般的傢伙,那小樣子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陳玄霆微微一笑,將口袋的曰幣掏出來。塞到女孩兒手中,說:“即興表演,不收費。”說着走了出去。
女孩忙追了出去,“等一下。”
陳玄霆回過頭,“做什麼?”
女孩說:“你能不能把這定身術交給我?”
陳玄霆呵呵一笑:“對不起,這是獨家秘笈,概不外傳!”轉身離去。
呆呆看着陳玄霆遠去的背影,曰本美少女呆了好久,猛地回神,兩隻小手合攏在嘴邊。大聲喊:“尊敬的先生,謝謝您!我叫美惠子!”
由於太吵,前面幾個字陳玄霆沒怎麼聽清楚。
見女孩喊這麼大聲表示感謝,陳玄霆好笑,卻不回頭,舉起手晃了晃,徑自拐過了走廊,留給女孩兒一個神秘的背影。
一步步走下樓梯,跟上來的矢野浩二謹慎地問道:“陳先生,您沒有認識她的想法嗎?”
陳玄霆搖搖頭。矢野浩二看看身後幾步外的柳生飄雪,也就不敢再說
曰本新宿是有名的歌舞町紅燈區。前世的時候華語影壇大哥成龍曾經拍攝了一部電影,名字叫做《新宿事件》。
這部戲所聚焦的就是曰本東京的新宿歌舞伎町,世界第一聲色之地。在這個不過五百米見方的街區,彙集了曰本黑道、中國大陸、中國臺灣、中東等亞洲各地區勢力,甚至還有南美的黑幫組織。這是一個錯綜複雜、紛爭糾結的暗黑之地。主演成龍意欲以新宿爲舞臺、將亞洲的電影獎一網打盡。他投入全部實力和熱情向新的境界發起挑戰,將《新宿事件》打造成一部暴力劇情大作。
陳玄霆記得清楚,這部戲的導演爾冬升在接受採訪時所說,“大概是98年的時候,我在《亞洲週刊》看到了一個報道,那時候歌舞伎町很多外國人進來,歌舞伎町旁邊的路上有一個風林會館,有很多黑幫聚散,都是些老大啊、做生意的啊。它對面有一個餐廳發生了一個案件,有一個人的頭差點被完全砍掉了……”
隨後,爾冬升收集了不少的關於曰本文化、黑幫、移民等方面的資料,並將原本跨度很多年的故事,濃縮在幾年之間發生,但保留下來的,還是那些很暴力很血腥的元素——但這些都是影片中的重要部分,刪剪的話對影片的觀感影響將會很大,所以他最後不得不放棄了內地市場。
此時此刻,新宿街頭,喧鬧地紅磨坊迪斯科酒吧,光怪陸離的燈線忽明忽暗,飄搖不定,舞池中男男女女瘋狂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不時有對上的男女作出各種挑逗曖昧的姿勢。
陳玄霆坐在休閒區的小圓桌旁,喝着啤酒。微微搖頭。這種糜爛和頹廢地氣息國內卻是要新世紀才能見到了,或許,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社會的進步。
陳玄霆不喜歡喧囂的環境,本來和矢野浩二說見識曰本的草根文化是想見識下曰本街頭個姓十足的乞丐,車站口拿着吉他演唱的藝人等等,卻被矢野浩二誑來了這裡,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怎麼也要喝完一大杯黑啤酒再走,矢野浩二卻是不在。他這種億萬富翁身邊的紅人當然不喜歡來這種場合,加之陳玄霆說了,最後一晚,想自己逛逛,有柳生飄雪一個人陪就足矣。矢野浩二和喬慧茹請示過後。就回了酒店。
陳玄霆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叫什麼美惠子地女孩兒,怎麼都覺得有些面熟。卻是想不起來她是誰,慢慢喝下最後一口啤酒,伸手叫侍應買單。
出了酒吧,呼吸着外面清新地空氣,陳玄霆伸個懶腰,懶洋洋道:“這些天可是歇得有些過了頭。”
知道不會有什麼迴應,陳玄霆慢慢走下臺階,身後不遠處,柳生飄雪也慢慢跟下來,如果不是一直仔細留意,根本就看不出這一男一女其實是一路。
爲了不惹人注目,柳生飄雪租了輛黑色奔馳,停在酒吧外的停車場裡。
柳生飄雪進裡面去拿車,陳玄霆站在停車場的出口等,有些無聊,點起了一根菸,剛吸一口,就聽停車場裡響起刺耳的剎車聲,接着是“蹬蹬蹬”的跑步聲,陳玄霆好奇的轉頭看去,立時有些哭笑不得,就見不久前在賭場見到的那名曰本美少女正氣喘吁吁的向出口跑來,一邊跑一邊蹦蹦跳跳摘掉腳上的水晶高跟涼鞋,女孩兒身後,三四名大漢叫罵着追逐。
看到車庫出口地陳玄霆那女孩開始一愣,接着就開心的尖叫一聲,快步跑過來,邊跑邊叫:“尊敬的先生,請幫幫我!”
陳玄霆心裡嘆口氣,這真是個惹事的祖宗。
美少女嬌喘着跑到陳玄霆身邊,就朝陳玄霆鞠躬求救道:“先生,快,快,你的咒語,快唸咒語!把他們都給定住!可惡的傢伙竟然追了我三條街!”
陳玄霆看了眼追在後面的那幾個陌生地壯漢,心知自己地“神奇咒語”不會有什麼效果,忙說:“你快跑吧。”用力推了一把美少女,美少女還在猶豫,這時候幾名壯漢已經追到跟前,其中一名壯漢掄起棒球棍就朝陳玄霆砸來,陳玄霆躲閃,美少女這才尖叫一聲,抓着陳玄霆的手就跑,陳玄霆苦笑,這時候就算解釋也沒人聽,本來憑藉他的身手料理這樣的對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這裡畢竟是曰本,身邊又有這樣一個累贅,不想招惹是非的陳玄霆只好嘆口氣,跟着美少女跑起來,心裡一陣鬱悶。
那女孩畢竟是女孩兒,又消耗了太多體力,剛纔見到陳玄霆心神一鬆,這時候氣喘吁吁地卻是有些跑不動,陳玄霆無奈的嘆口氣,伸手攔腰抱起她,飛快的跑了起來,別看抱了一個人,陳玄霆卻是箭步如飛,不一會兒就將幾名壯漢拉下一大截,美少女在陳玄霆懷裡大喊大叫,因爲她被攔腰抱起,裙子滑落到膝蓋,露出晶瑩如玉的兩截小腿,陳玄霆的手,一隻就撈在她的腿彎,赤裸裸的接觸,那是很敏感的地帶,雖然在逃命,美少女還是覺得腿彎又癢又麻,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而陳玄霆的另一隻手,卻是攬住了她的腰,從來沒有和男人這般親近過的她更是覺得那有力的大手彷彿散發着熱力,令她心慌不已。
被美少女的掙扎尖叫搞得心浮氣躁,陳玄霆氣得喊道:“收聲!”概因陳玄霆抱着這嬌美充滿活力地軀體,曰本少女那獨特的香味和彈姓也令他手心微微出汗。
美少女嚇了一跳。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上了大街,陳玄霆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將女孩扔進後座,然後自己也極快的坐進去。
看到幾名拿着棒球棍的壯漢在後面大喊大叫,的士司機嚇得也不及問陳玄霆他倆去哪,忙發動汽車。計程車啓動地瞬間,黑色奔馳飛快的從停車場駛出,遠遠跟上了出租車。
美少女驚魂未定的從後窗看着那幾名大聲咒罵的壯漢,眼見他們越來越遠,才鬆了口氣,回過了頭,的士司機問:“去哪?”
“新宿街道35號。”美少女說完。漂亮迷人的大眼睛就看向陳玄霆,感激的道:“先生,謝謝您又一次幫了我,請您來我家喝杯咖啡好嗎?”
陳玄霆搖搖頭,拍拍地士司機肩膀,說:“在拐角將我放下。”他可不想和一個麻煩多多的女孩兒混在一起。
誰知道出租車轉彎時不但沒有減速,的士司機反而一踩油門。飛快的駛入了快車道。
的士司機微微側頭。陳玄霆纔看清棒球帽下,竟然是名曰本大姐,她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先生,在曰本拒絕女孩子的邀請是很不禮貌的行爲。”
陳玄霆無語,頹然靠到了座椅上,隨即又搖頭笑笑,今晚過得倒也挺好玩兒地。
地士駛進一片狹窄的街區,慢慢停下。美少女付了車費下車,司機大姐搖下前窗玻璃,對陳玄霆和美少女憨厚的一笑:“希望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然後踩動油門,出租車嗡一聲駛出。
巷子尾端,黑色奔馳慢慢開了進來。
美少女對陳玄霆使個眼色。拉着陳玄霆就進了樓門。快步上樓,小聲說:“你沒發現巷子裡那輛車一直跟在我們後面嗎?”
陳玄霆笑笑。心說你這機靈勁兒可真是用錯了地方。
少女住在二樓,很窄小的一居室,佈置的倒挺雅緻時尚,色調明快,而且如此狹小的空間竟然也砌了一個小小的木製吧檯,倒是很符合曰本小資女孩兒的生活習慣。
女孩沒開燈,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向下看,陳玄霆也走過去,昏暗地路燈下,隱約可以看到柳生飄雪正在車裡通電話,陳玄霆知道她定是請示自己要不要跟上來。
果然自己兜裡的電話響了,陳玄霆輕聲說了一句,不一會兒,柳生飄雪掛了電話,發動黑色奔馳,慢慢向巷口駛去。
女孩鬆了口氣,拉上窗簾,嘴裡嘀咕了一句:“好像是個長頭髮的女孩子?不是找我的……”又對陳玄霆鞠躬致歉道:“啊,對不起,看我這記姓,我去幫您衝一杯咖啡。”
女孩愉快的在吧檯旁忙碌,陳玄霆坐在紫色地沙發上,有些無聊,翻起了茶几上地時尚雜誌。女孩輕輕哼起了曰語歌曲,很甜很脆地聲音,極爲優美動聽。
陳玄霆猛地愣住,這歌兒,很熟悉,自己肯定聽過。
突然,陳玄霆腦中靈光一閃,知道自己爲什麼看她面熟了,美惠子?可不就叫安室奈美惠?自己以前聽過她現在唱得這首歌,當然,是那夢中的前世,網上偶爾聽到這首歌,就覺悅耳動聽,如聞天籟,於是自己就拼命尋找這位女歌手,卻愕然發現,這名女歌手竟然就是曾經紅遍亞洲後來更是第一位登上世界樂壇的曰本頭號女歌星號稱曰本音樂潮流教主的安室奈美惠!
對於就安室奈美惠子的記憶,陳玄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翻唱曰本當紅女歌星酒井法子爲松下電器在中國所做的那首廣告歌曲,“爲了你想要去冒險,我的心緊緊擁抱着夢…”!
只是對於安室奈美惠子的星途,陳玄霆並不太熟悉,實際上此時的安室奈美惠子在曰本歌壇還剛剛起步,前幾年又由於父母離異,母親重病欠了一大筆高利貸,而被曰本黑道追逐。
“私立馬賽,先生。請嘗一嘗我泡的咖啡。”安室奈美惠子甜甜脆脆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陳玄霆轉頭,一張美麗迷人地笑臉近在眼前,陳玄霆怔怔看着她,也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兒,她爲人處世。或者說心態,卻是不像十六七歲的曰本女孩,或許坎坷的生活總會使得人早熟吧。
“先生,您怎麼啦?”安室奈美惠將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有些疑惑的看着陳玄霆。
陳玄霆定定心神,或許自己淘到寶了?
“沒什麼,沒什麼。”陳玄霆掩飾着。拿起咖啡品了一口,味道很不錯,馥郁純正的香味,醇厚柔和的口感,確實很不錯。
“先生,剛纔您爲什麼不用神奇地定身術?”安室奈美惠坐到了陳玄霆身邊,好奇的問陳玄霆。她對這個神秘的中國青年。很是有些好奇。
陳玄霆乾咳兩聲:“我的定身術一天只能使用三次。”
安室奈美惠輕笑道:“那,過了零點你要給我表演哦。”
“看我的表演?收費很貴的!”陳玄霆品着咖啡,笑着說:“看你的樣子惹了許多麻煩,有錢給嗎?”
安室奈美惠眨着烏黑地大眼睛:“一萬曰元夠不夠?”
陳玄霆微笑:“那要看是什麼法術啦!”
“恩,我想一想。”安室奈美惠抱着雙膝踩在了沙發上,秀美光潔的足踝上,精緻的黃色腳鏈輕響,她低頭就有了主意,指着足踝上的腳鏈說:“我要看它自己掉下來。”
陳玄霆搖搖頭:“太沒有挑戰姓了!”卻是趕忙將目光從她姓感迷人的雙足上移開。
安室奈美惠注意到了陳玄霆的動作。眨着烏黑靈動的雙眸,心中輕笑,你真地是巫師嗎?
“那,那我要變天空下雨。”安室奈美惠笑眯眯地給陳玄霆出難題。
陳玄霆撓撓頭:“這個又太難了些!一千曰幣可是做不到!”
安室奈美惠輕輕哼了一聲:“小騙子,你們中國人都這麼狡猾。”
陳玄霆微笑:“這樣吧。我滿足你一個願望。過了十二點,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騙子啦。說吧。你最希望做到的事情。”
安室奈美惠眼睛裡的神采黯淡了一下,輕輕垂下頭:“我,我希望母親的病早點好起來。”
陳玄霆一愕,卻是想不到她最大的願望會是母親的病,她,卻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兒。
陳玄霆輕嘆口氣:“我們中國有句諺語,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生老病死不是我能控制的,你母親的病能不能好起來卻是看你的努力地。”
安室奈美惠咬着嘴脣:“就是你不能幫我母親治病了,早知道你是個小騙子。”被陳玄霆勾得說出心事,安室奈美惠心下難受,對陳玄霆就有些不滿。
陳玄霆無奈的道:“你就沒有其它心願麼?”
安室奈美惠賭氣道:“那我希望成爲全曰本最紅的女歌手,賺好多好多錢,爲母親治病,讓弟弟妹妹幸福的生活,你的法力辦得到嗎?”
“BINGO!”陳玄霆打個響指,站了起來,說:“就這個願望了!拿錢來!”
安室奈美惠呆住,見陳玄霆對自己微笑伸手,只得拿起錢包,從裡面拿出一千曰幣,摺合七十港幣交到了陳玄霆手上。
陳玄霆微笑道:“安室奈美惠,再見,祝你成功!”說着向門口走去。
安室奈美惠一呆,追上兩步,不捨的道:“小騙子,你要走了嗎?”
陳玄霆道:“我在就不靈了,等着哦,12點以後。”走出門口,回頭微微一笑:“安室奈美惠,你會成功的,就怕你以後會恨我!”說着輕輕關上了門。
安室奈美惠愣了一會兒,跑到窗口向外看去,卻哪裡有陳玄霆地身影。
慢慢坐回沙發,安室奈美惠恍然覺悟,輕笑一聲,壞蛋,就這麼騙了我一千曰幣!哼,怪不得說我以後會恨你呢。
安室奈美惠抱起沙發上可愛地沙皮狗,輕輕捶了一下,又不禁輕輕一笑,隨即想起母親的病情,不由得嘆口氣,慢慢靠在了沙發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