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塵回到酒吧,他心想若是徐友再不出現,那就先回學校,先放這小子一馬。
正所謂皇天不負苦心人,蹲了十幾分鍾,目標終於出現了。
徐友摟着一‘女’子從酒吧後‘門’走進來,那‘女’子打扮的妖嬈‘豔’麗,時不時地偎在他懷裡撒嬌。
“親愛的,待會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徐友‘色’眯眯地說道,他發現自己今天的運氣不錯,從暮泉區派出所離開後,他就直接來到夜‘色’酒吧,一到酒吧就約了一炮。
剛纔他帶‘女’子去附近賓館‘激’戰來,那好傢伙,差點沒把他榨乾。
“哼,你剛纔只顧着自己爽,還沒把人家餵飽。”‘女’子嘟着嘴撒嬌道。
徐友滿腦黑線,心說‘女’人到了三四十歲才如狼似虎,怎麼今天這個****‘欲’望這麼強,他這小身板還真撐不住。
“我們先……”他話剛說到一半,突然空中飛過一個酒杯,那酒杯直接砸在他臉上,‘弄’得他滿臉都是酒。
“是哪個不長眼的孫子用酒杯砸老子?”他推開懷裡的‘女’子,然後四處張望着。
下一刻,他便明白是誰了,因爲他看到了滿臉笑意的洛塵。
“你又想怎樣?”徐友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他發現洛塵是不詳人,他每次碰到都要發生倒黴事,從醫院被打到表白被破壞,以及前兩天的復仇失敗。
他都還沒想洛塵報仇,沒想到對方竟親自找上‘門’來了。
“想幹什麼?”洛塵嘴角處帶着一撇笑,“你特麼問我想幹什麼?”
話音剛落,便見他順手抄過旁邊桌子上的酒杯,然後衝了過去,直接砸在徐友腦‘門’上。
“砰!”酒杯直接爆裂,徐友腦‘門’上砸出一個血窟窿。
“你是神經病吧,老子又沒惹你!”徐友氣急敗壞道,他心中雖然有報仇的想法,可畢竟還只是想法,若是這也要捱打,那這世上的意‘淫’少年,還不得槍斃十幾回。
洛塵並沒有說話,他直接抓過一張凳子,抓着凳子就往徐友身上砸。
“啊……”徐友的痛叫聲在酒吧內響起,那痛叫聲可謂是驚天動地。
本來酒吧內還有很多人沉浸在音樂中,徐友的叫聲一起,頓時所有人的目光聚集過來。
“嘶……”有一人吸了口冷氣,他被洛塵那殘忍的舉動嚇着了。
“我擦,這人是誰啊,連徐少都敢打,太牛了!”有人讚歎道。
徐友時常在夜‘色’酒吧出沒,酒吧的人誰不認識他,大家都知道他是徐大發的侄子,所以夜‘色’酒吧從來沒人敢惹他。
“我擦,這哥們牛啊,連徐總的侄子也敢打,佩服!”
“我擦,那暴力了,太血腥了!”
頓時,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事,紛紛欣賞起這場暴力虐殺。
徐友被凳子砸得全身是傷,手腳被折斷,躺在地上喘着粗氣,連叫都叫不出聲來。
“爲什麼,爲什麼打我?”他傾盡全身力氣說道。他實在想不明白,雖然他和洛塵有仇,但每次都是他吃虧,而且他只是有個報仇的想法,難道有個想法也要被打?
“不明白?”洛塵冷笑一聲,“待會你會明白的。”
說罷,便見他從身上掏出一包煙,其實他不‘抽’煙的,這次是特意買的,而且也不是買來‘抽’的。
他拆開煙,然後‘抽’出兩支菸,接着掏出打火機把煙點着。
衆人見他掏出煙,以爲他是想‘抽’支菸緩緩,可‘抽’出兩支菸就有些納悶,誰‘抽’煙還一同‘抽’兩根啊。
下一刻,他們更納悶了,因爲他們看到洛塵並沒有‘抽’煙,而是把點着的煙擺在地上。
“這什麼情況,難道點菸是祭奠?”
“祭奠?那不是要殺人麼?”
衆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反正什麼說法的都有。
聽到衆人的言論,徐友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可不想死,每天活得十分滋潤,他自然不想死。
“別殺我,別殺我……”他不停地求饒道。
洛塵邊點着煙邊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就你,還不夠格讓我殺。”
“呼……”徐友緊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他慶幸自己不夠格,不然小命就沒了。
下一秒,他又着急了,不殺自己那點這麼多煙幹什麼?他實在想不出洛塵要做什麼。
再點了一支菸,洛塵把地上的煙聚攏到一起,他一把抓住這些煙,足足有七八支菸。
“現在,你明白我要做什麼了?”他提醒道。
說完,但見他用腳踩住徐友的手腕,然後彎下腰,將手中那一把煙直接紮在徐友手掌心。
“啊……”徐友的叫聲如鬼嚎似的,嚎叫聲傳入衆人的耳內,差點把耳膜震碎。
這一刻,徐友終於明白了,他想起審訊室內楚沐被自己用煙扎時的表情,他有些癡呆,心說這就是報應?
他用一支菸扎別人,換來的是被人用一把煙扎。
“怎麼樣,被煙扎的滋味很好受吧?”洛塵冷麪如山,“彆着急,還有得你享受。”
說罷,他用力擰動手中的煙,頓時,一股燒焦的味道瀰漫在酒吧內。
“魔鬼,你這個魔鬼!”徐友在心中罵道,他發誓再也不惹這個魔鬼,他現在後悔惹了這個人。
“這也太殘忍了吧,太兇殘了!”
“想想都覺得痛,一把煙紮在手掌上。”
衆人臉上‘露’出驚恐的樣子,他們興慶這種事沒發生自己身上,不然那手就算廢了。
見徐友昏死過去了,洛塵也覺得差不多了,便將手中的煙扔了。
片刻間,他周圍半米內沒人,沒人敢站在他身旁,大家都被洛塵的舉動給嚇住了。
“諸位,你們繼續玩樂,這事和你們沒關。”洛塵對周圍的人說道,“要是哪位有時間,可以報下警。”
“不敢,不敢,我們不會報警的。”
“對的,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衆人連忙搖頭,人家連徐大發的侄子都敢打,說不定警察拿人家沒辦法,你去報警不是找死麼。
“呃……”洛塵一陣無奈,他本來是想讓旁邊打電話報下警,讓一二零來一趟,不然徐友這小子死了呢?
當然,徐友若真的命不好,死了,那隻能說這小子倒黴。
沒想到這羣人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爲他說的報警是打一一零。
既然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他也懶得理會,徐友這小子是死是活,全‘交’給上天。
見他要離開的意思,衆人紛紛讓出一條道給他通行,‘弄’得跟領導視察來了樣的。
他剛走到‘門’口,突然聽到一道聲音:“在夜‘色’鬧了事,就想走,沒那麼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