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術手一揮,帶着南天林手下離去,同時樑寬也跟在張術身邊。
“你既然跟着我,就要聽從我的指令,相信已經有人開始盯上你,而且我更加相信,外面的人已經謠傳你已經被南天林收買。”張術倒吸口氣,指向樑寬說道:“不管在什麼地方,都不能談及關於我義父的事情。”
樑寬之前口口聲聲要殺死南天林,如今卻跟在張術身邊,如果樑寬再改口的話,只會越描越黑。
“老大,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你身邊,更不會跟任何人談及這件事情。”樑寬看向眼前張術說道。
頓時張術明白過來,樑寬這次彷彿是豁出去,倒是讓張術有些放心。
“既然如此的話,就想想當初兇手留下什麼線索沒?”張術看向樑寬問道。
顯然樑寬開始懷疑整件事情,必定樑寬當時看到他女人被姦殺的時候,衝出來面對南天林動手,就是如此的情況下,南天林都沒有殺死樑寬。
這也是樑寬心中一個疑惑,到今日,樑寬才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那天晚上我記得,南天林坐在車裡,只一雙冰冷的神情我永遠無法忘記,就像今天我看到南天林一樣,一模一樣。”樑寬擡起頭,緊緊握住拳頭。
樑寬繼續說下去說道:“我很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初我摟住我女人屍體的那一刻,感覺到世界的末日。”
“你女人的屍體,現在還在嗎?”張術看向眼前的樑寬。
樑寬倒是點點頭說道:“我將屍體藏在冰窟裡,我發誓要將南天林的腦袋到我女友屍體面前,纔會一起將他們給火化。”
這一刻,張術露出笑容。
“我有辦法查出兇手了。”張術看向眼前的樑寬。
樑寬激動的拉住張術胳膊說道:“到底什麼辦法?”
張術皺下眉頭,望着眼前樑寬的神情,如果不是樑寬過於專情的話,張術倒是不會有機會。
“當初你說過,冒充我義父的人,見到你衝上來,竟然沒有殺你,這只是一個懷疑,不能打消你心裡認定我義父的原因,但是如今我只要取出他留在你女人體內的精子,就有希望找出這個人。”張術極爲肯定的說道。
樑寬愣住,原來張術是想從這個辦法。
“我怎麼沒有想到。”樑寬說道。
張術眯起眼睛,那是因爲樑寬從未懷疑過南天林的身份,也正是因爲如此,樑寬怎麼會拿着他女人體內精子去檢查。
但是張術不同,他知道這件事情不是義父南天林所爲,而想知道真正的兇手,張術就必須通過樑寬女人體內精子知道,幸虧樑寬將屍體沒有火化。
要不然一切將無法查起來,想到這裡,張術立刻要求樑寬將他帶到藏他女人屍體的冰窖裡。
樑寬來到冰窖裡,將他女人屍體抱起來,張術在一旁,早已經準好的張術,開始行動起來。
精子雖然被凍住,但是確實存在,只是在檢查的過程稍微需要花上時間。
“你們先出去。”張術看向身邊的樑寬說道。
樑寬皺下眉頭,望着眼前的張術。
“你確定能知道兇手是誰嗎?”樑寬極爲激動的說道。
張術一把推開樑寬說道:“你在這裡會影響到我。”
當張術推開樑寬的一瞬間,樑寬顯得極爲猶豫不決,開始離開屋子。
地窖中,張術從樑寬女人屍體弄出精子,然後送到外面,開始專注檢查起來。
當所有的工作全部檢查完畢之後,張術便開始回到自己房間裡。
一晚上的功夫,張術總算得到眼前這名人的DNA標本,眼下就是張術取得這個人身份。
“將這份資料交到各大醫院,並且透過警察網絡,開始找尋此人。”張術只能先查到這裡。
至於剩下的過程,就需要醫院和警局開始搜尋,必定張術手頭是沒有這個人的DNA。
“爲什麼不懷疑是南天林,如果匹配成功的話,你便無話可說。”樑寬還是抱着一絲僥倖的神情,必定他見到南天林時候,神情比當天晚上一模一樣。
“爲什麼到現在還懷疑我義父?”張術不解的問道。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如果真是南天林所爲,張術是不可能親自來去精子樣本進行匹對。
“不,當你帶我見到南天林的時候,他神情跟我當天晚上見到的時候一模一樣。”樑寬看向眼前的張術說道:“除非你在我面前對南天林DNA進行覈實,否則的話,我心裡還是無法派出南天林是兇手。”
張術眯起眼睛,樑寬神情很堅定。
“如果這樣的做的話,我可要給你雙手雙腳戴牢手套。”張術也不可能對樑寬沒有任何防備。
樑寬看向眼前的張術,肯定的說道:“無所謂,只要能讓親眼看到,即便是殺死我,我也心甘情願。”
張術皺下眉頭,望着眼前的樑寬。
“好。”張術命令人將樑寬手腳被銬住,令他根本無法動彈,再開始朝着南天林別墅中前去。
這個時候南天林緩緩下樓,他不明白張術這一刻還帶着樑寬到他面前想做什麼。
“張術,我不是告訴過你,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的時候,不要帶着這個人來到我面前。”南天林對張術說道。
張術上前說道:“義父,已經有線索,樑寬女人體內存在的精子,足以找到真正的兇手,如今樑寬還是懷疑你,想匹對你DNA。”
南天林大手一揮說道:“胡鬧,這件事情我有必要這樣做嗎?只要找出真正凶手的話,不就證明我是清白的。”
樑寬雖然被捆住雙手雙腳,但是卻依舊不甘心。
“我纔沒有胡說。”樑寬說道:“難道你心虛了不成,如今張術的辦法最能直接說明你不是兇手。”
“心虛?”南天林看向身邊的張術說道:“有必要這樣做嗎?”
“事到如今,義父,有必要這麼做,這樣的話可以洗清你的罪名,並且可以讓樑寬死心塌地爲我們辦事,找出真
正的兇手出來。”張術極爲肯定的說道。
南天林閉上眼睛,微微猶豫一番。
“要怎麼做?”南天林不客氣的說道。
張術說道:“只要抽取你的血液,當場進行覈對,便可以證明。”
南天林並沒有任何猶豫,當場伸出胳膊,樑寬見到張術開始覈實南天林的DNA,樑寬開始走進。
“你想做什麼?”南天林見到樑寬漸漸來到張術和南天林身邊,便不客氣的問道。
樑寬冷哼一聲,說道:“我現在能做什麼,我雙手雙腳可是被捆住,我只想看看張術是怎麼做的。”
張術必定是南天林的義子,樑寬心裡不放心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南天林揮揮手,讓樑寬靠近,但是南天林身邊還是有兩名手下牢牢保護在身邊。
張術不斷進行覈對,一早上功夫過去,張術總算喘口氣,擦去額頭上汗水,拿着南天林的DNA報告朝樑寬展示出來。
“看見了吧。”張術不客氣的說道:“這份報告充分說明一件事情,就是殺死你女人的人,不是我義父南天林。”
樑寬迅速搶下張術手中的報告,進行覈對起來。
“這件事情不用你說,我懂得怎麼看。”張術在操作過程中沒有任何問題,樑寬再度查看報告之後,身體不斷後退兩步。
“怎麼可能,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即便是神情,細微的動作都一樣,卻不是兩個人。”樑寬大驚起來。
南天林眼皮子跳動,擡起頭看向樑寬。
“你說什麼?你說冒充我的人竟然連我的神情和細微動作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南天林對着樑寬說道。
樑寬極爲肯定的說道:“要不然的話,即便你們說出很多話,發現其中有些蹊蹺的地方後,我還一直認定你是兇手的原因,就是因爲你們太像,不光容貌,主要是神情和舉止。”
南天林喉嚨哽咽下,靠在沙發上。
張術倒是忙了一天一夜,有些疲倦,再加上剛纔張術一門心思要對南天林的事情進行調查,纔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南天林。
“樑寬說的沒有錯,他剛纔之所以要求義父來抽取DNA,就是想提早知道,我看到樑寬沒有撒謊,才覺得有必要這麼做。”張術如實說道。
頓時,南天林冷笑起來。
“此人來者不善,眼下就只有兩個可能性,不是閆世晨,就是有人通過江伯或者閆世晨等人,瞭解我的一舉一動細節,纔會模仿的如此像。”南天林咬牙切齒的說道。
樣貌可以複製,但是神情舉止是無法輕易做到,這一刻樑寬所給出的條件,讓南天林一下子猜出對方用意。
“也就是說,不管敵人是誰,總是離不開閆世晨,江伯已經被你所殺,要想從他嘴裡知道,除非是在我們殺死他之前做。”張術極爲肯定的說道。
南天林說道:“不排除沒有這個可能性,必定江伯臨死之前,還是對我充滿了敵意。”
這一點南天林不能保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