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有在政權交替、國家陷入混亂之時,鄰國軒轅國必定也是虎視眈眈,想方設法要侵入無極國,無極國定會不復存在。
司空寒不敢再想象下去,他定要馬上想出辦法,既讓父皇的性命不受威脅,又要保住無極國的江山。
現在真的是稍微處理不好,就會陷入兩面夾擊之中。
而且還有那不知道什麼來歷的入雲閣,也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過,說到那入雲閣……
“清兒,你是怎麼聽到容貴妃與人商量這事的。難道他們那麼大膽,竟然在寢宮裡商量?”
夜景清被司空寒一說,頓時想到了那個女子的背影,按理說自己跟着她不過一前一後的距離,而自己到容貴妃他們談話的地方時,兩人似乎已經開始洽談許久,那女子的背影不可能是容貴妃的啊。
看來是有人故意要把自己引向那裡,聽到他們的談話。
“你是說入雲閣?”夜景清問道。
司空寒點了點頭,然後陷入沉思。
“暫時還是不用管入雲閣,我們現在掌握了容貴妃他們殺害你爹和我母后的證據,現在只要抓住他們打算謀反的證據,我們就可以向父皇告發了。畢竟清兒你只是口頭上聽到,並沒有實際證據。要是我們現在直接去告訴父皇,無疑是打草驚蛇,到時候他們來個魚死網破,對誰都不好。”
夜景清和司空炎同意司空寒的決定,但是,今晚再怎麼說也是父皇的宴會,所以大家不能在外面呆的太久,於是大家又回到了宴席大廳。
此時容貴妃已經坐在了皇帝司空博睿身邊,而季青宇卻坐在離得很遠的位置,不知內情的人,絕對看不出兩人之間有姦情。
再看司空博睿,此時正在盯着舞臺中央的美女跳着舞,那眼神,說不出的曖昧。
夜景清見此,無奈的搖搖頭,唉,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受。她覺得,以司空博睿的面貌和身世來說,怎麼會勝不了上林郡郡王季青宇。而之所以還讓容貴妃揹着他去偷情,以至於現在要和姘夫一起來謀害司空博睿,完全是因爲他太花心,不懂得珍惜。
至於想當皇帝的司空遠,那就另當別論了,這又牽扯到皇室本來就是血肉相殘的地方。
一個時辰之後,宴會終於接近了尾聲,司空博睿欽點了那個領舞的女子,準備今晚侍寢。司空寒走進司空博睿身邊,表示有事要說。
司空博睿見了司空寒一副淡定的樣子,應該沒什麼事,就推遲說明日早朝之後再說。司空寒跪着看到司空博睿遠去,然後擡起頭,卻看到容貴妃一臉嘲弄的表情。
“你在你父皇眼裡還比不過一個陌生女子,知道麼?”容貴妃笑得有些猖狂。
司空寒卻沒有反駁,畢竟現在不是什麼好時機,只是一副對父皇很生氣的樣子的說道,“哼,總有一天,他會因爲女子而吃到苦頭的。”
說完,司空寒便生氣地轉身走了。留下有些迷惑的容貴妃,現在,司空寒也開始怨恨自己的父皇了麼?不過,再怨恨他也是太子,始終會站在司空博睿那一邊。
除掉司空寒,是必須做的事。
容貴妃想完,然後轉過身看了一眼司空博睿的背影,有些陰狠的說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你的。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我要讓你哭個夠!”
司空寒第二天和柳子安在上完朝回來的路上,和柳丞相好好地談了一番。柳丞相雖然是柳心蕪的父親,卻一直站在司空寒着一邊。兩人把事情打倒容貴妃一排的事情商量完之後,司空寒才告別回府。
剛回到太子府門口,就看見陳軒急衝衝地跑向自己。
“什麼事這麼慌張?”
陳軒沒有說話,而是遞上手裡的信給司空寒。
司空寒疑惑的打開信封,看完裡面的內容之後,立刻激動起來,“好啊,我本來還說讓你多蹦躂幾日,畢竟找不到你謀反的證據,誰知道你竟然找了一個蠢貨當你的搭檔,如今,你怕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
陳軒不知道司空寒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一定是好事,於是問道,“太子殿下,請問現在末將還需要做什麼?”
司空寒笑着看了一眼陳軒,“我們現在不費一兵一組都能拜倒容貴妃了。現在,你們快去訓練軍隊,保持戰鬥力,說不定接下來扳倒容貴妃之後還有硬站。對了,你派人暗中查看入雲閣有什麼動靜,一有動靜,立刻向我稟報。現在,你去把司空炎叫過來,我們一起進宮面見父皇。”
原來,上林郡郡王季青宇派人私下給司空寒的軍隊的統領送去信件,而且舉止較爲神秘,在傳信之時更是要避開其他的下屬。
還好司空寒訓練的士兵都是忠心耿耿之人,見到來者鬼鬼祟祟而且還是多加防範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那些士兵雖然將送達的信收下,可並沒有私下打開,而且還將奴僕留下來,不讓他走。心中想着等太子殿下回到太子府邸後叫陳軒將軍傳遞與司空寒觀看,然後再對那奴僕作出相應的動作。
而那信中寫滿了要請司空寒屬下加入郡王的計劃,並說道事成之後必定不會薄帶爾等。
“那奴僕現在所在何處?”司空寒問道。
“我們把他留了下來,結果見我們要把書信拿給你,便自盡身亡了。”
“死了?”司空寒有些擔心這個時候那奴僕要是還沒回去,恐怕季青宇已經知道了什麼。今天她也同自己一同上朝,還在朝堂之上使勁針對自己,說些無用的話,看來,那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啊。
現在,自己已經回到太子府,那季青宇肯定也馬上回府裡了。
“他送信的那個將領是否是全心歸順於我們?”司空寒不知道自己身邊是不是有臥底,看來有必要對自己的身邊徹查一番了。
“那位將領跟了你之前,一直是季青宇的門生,如今看來,兩人必定一直有交集。”
“把他軟禁起來,等我和炎去了皇宮之後回來再處理。免得錯怪好人。”
吩咐下去之後,司空寒便立即前往司空炎的住所。
現在的季青宇肯定已經慌了,說不定已經在準備進宮找容貴妃,只希望那容貴妃不要狗急跳牆,趁司空博睿昨晚不注意然後做出了什麼事,不過,昨晚,貌似只有那一個女子跟父皇接觸。而且,今天早晨太監
總管來報說皇帝昨晚太過於高興,玩得太晚,以至於身心疲憊,今天的早朝暫時由司空寒來代替。
當時自己就覺得奇怪,自己以前從來沒有代過朝,如今突然就冒出來說自己代理朝政,開始自己還只是以爲父皇因爲昨天自己有事要奏,而沒有理自己所做的補償,現在看來,可能是已經被囚禁了吧。
而且那女子像是爲父皇量身定做似的,年輕貌美,而且擅長唱歌跳舞……
莫非那女子是容貴妃派去的,畢竟昨天竟然奇特的沒看見容貴妃爭風吃醋!而且還有閒情來嘲笑自己不受父皇喜歡。
當時那麼多人,自己還裝作很生氣的樣子,然後自己代理朝政……
這一系列無不是在顯示着自己對父皇不滿,而想越俎代庖的樣子。
形式變得越來越嚴峻了。
司空寒萬分的擔心自己父皇的安全,連忙去王府找尋自己的弟弟,將整件事情的原委告知給司空炎,並且向他講述一旦皇位被篡後的一系列惡果。
“你現在派王明去柳相家裡,還有夜將軍以前的部下陳紹那裡告訴他們事實,讓柳相團結支持我們這一派的人準備好,然後讓陳紹帶着軍隊來偷偷地支援我們。”
“好。”司空炎立刻前去吩咐,然後準備好一切證據之後,兩人才開始動身。
“我先回去讓夜景清有所準備,你先安排好這一邊,我們安排好之後,立刻進宮,在宮門前集合。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
兄弟二人立即馬上召集自己平時訓練的軍隊還有王府和太子府的諸多下人,組成兩隊潛伏在皇宮周圍,以防不測發生。
安排好下人後,兩兄弟立馬進宮面見司空博睿。兄弟二人進宮時,時間已是下午午休的時候,此時皇上正準備在容貴妃寢宮內睡下,還沒曾合上雙眼,便聽得守在門外的公公稟奏,說是太子爺和司空炎王爺有事稟奏。
皇上聽聞後覺得時間是在沒選對,就命奴才前去回話,說是時間太遲,皇上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情叫這兩兄弟待到明日上早朝時再上奏也不遲。
“公公,你確定是我父皇這樣說的,而不是容貴妃這樣吩咐的?”現在的首要任務是確定父皇是否還是自由身。
“當然。今天早晨容貴妃來請安,陛下還在睡覺,然後容貴妃就一直等在寢宮外面,然後不肯走,直到日上三竿,皇上纔起來,把昨晚那女子冊封之後,然後就接見了容貴妃。皇上見容貴妃爲了等自己,貴了那麼久,於是爲了補償她,就來她的寢宮睡午覺。”
“你們這次來得真的是不巧,容貴妃剛伺候陛下睡覺呢。昨晚啊,那貴人可是把皇上往吸乾那方向去啊。年輕貌美體力好的女子,可真是讓皇上忍不住啊,於是皇上昨晚一直弄到很晚。”
司空炎見此,就算知道現在父皇還是好好地,可說不定兩人一走,那容貴妃就使壞,到時候可來不及了。於是想着想着司空炎想要衝進去,司空寒也沒攔着。
公公一見此,只好進去再通報。司空博睿見自己的兩個兒子從來沒有這麼無理取鬧過,正想着起來看看什麼事情,卻被旁邊的容貴妃給攔住,搶先說了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