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苗怡欣說出了這麼一句,李風流心中微微有些震驚,並沒有立即回答苗怡欣的話,李風流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李風流擡頭望了一眼苗怡欣,見到苗怡欣鼓起勇氣看着自己,李風流緩緩的轉過身,突然一道聲音笑道:“風流啊,你怎麼來了?”赫然便是聞靜李風流望着聞靜滿臉微笑的表情,看來她還不知道自己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或許是郝彪爲了避免聞靜擔心而沒有告訴她吧。
“這兩天你跑到哪裡去了?怎麼沒有來我家呢?”聞靜淡淡的笑着問道。
“阿姨,我這兩天開始回學校學習了,呵呵,拉下的課程太多,再不去補課就真的跟不上老師的步伐了。”李風流也是嘿嘿的乾笑道。
“哦?”聞靜只是遲疑的笑了笑,隨即微微感嘆道:“我家老郝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在外面老是出意外。”
李風流纔想起自己這次來是爲了看郝彪的傷勢怎麼樣的,連忙問道:“阿姨,郝局長的傷勢怎麼樣了?”
“走吧,去看看他吧。”聞靜淡淡的笑了笑道,望着李風流說道:“他好像挺擔心你的,是不是你受不了他給你實施的魔鬼訓練而獨自逃跑的呀?”
“哪能呀,走吧,阿姨,我們一起去看看郝局長吧。”李風流連忙避開聞靜的這個話題,既然郝彪沒有把他受傷的原因告訴聞靜,那麼自己也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崔促着要上樓去看郝彪的傷勢。
兩人走進了小區,苗怡欣仍舊是站在小區門口,眼裡透露出一股深深的失望之色,聞靜望見苗怡欣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欣欣,你怎麼站在門口啊?快進來吧。”
苗怡欣暗自搖了搖頭,連忙跟了上來。
對於苗怡欣,李風流也不知道該怎麼講,自己的確是喜歡苗怡欣的,但是自己不是答應了周旋做他的男朋友了麼?究竟自己對周旋是一種什麼感覺呢?李風流不清楚。
到了郝彪的家裡,郝彪正獨自喝着悶酒,突然見到聞靜等人走來,連忙將酒藏在背後,可是怎麼能夠躲得多聞靜的雙眼。
聞靜微微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老公,醫生說你的傷勢是要戒酒的。”
“醫生哪裡說了?”郝彪只好裝傻道:“醫生不是說我的傷勢是要拿酒來配合醫療的麼?”
“那只是藥酒用來擦你的傷口的,可沒有叫你喝進肚子裡啊。”李風流從聞靜的背後淡淡的走了出來,微微笑道。
“李風流?你小子?”郝彪對於李風流的出現感到非常的驚訝,因爲他明明看見李風流被張勇給抓走了,怎麼會好端端的出現在這裡呢?但是郝彪依然忍住了自己心中無窮的疑問,笑罵道:“你小子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居然逃走了?”
李風流稍稍沒有轉過彎來,後面的苗怡欣淡淡的說道:“舅舅,其實李風流只是回學校上課了而已。”
“就是,你以爲人家風流真的就那麼不能吃苦麼?”聞靜也是稍稍抱怨道。
“喝……”郝彪略微不滿道:“你這小子看來是不能在我家呆下去了,居然將我親愛的兩位家人全部反過來對付我。”
聞靜聞言偷偷的笑了起來,苗怡欣見狀,淡淡的說道:“誰幫他
了?”
“嗯?”郝彪一愣,苗怡欣看來今天不怎麼高興啊,對於自己唯一的妹妹的孩子,郝彪心底裡還是比較關心的,連忙問道:“欣欣,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
“啊?沒有,舅舅,那個我回房間寫作業去了。”苗怡欣連忙找了個藉口,往自己的房間裡面跑去。
郝彪狐疑的盯着苗怡欣房間的門口,淡淡的質問着李風流道:“說,是不是你小子惹到我家欣欣了?”
李風流立刻舉手投降道:“冤枉啊,我可什麼都沒有幹。”
“那我家欣欣這是怎麼了?”郝彪仍舊是一臉狐疑的看着李風流,根本不相信李風流的話。
李風流很是無奈,總不可能對郝彪說是你外甥女主動問我喜不喜歡她,然後我沒有回答就生我的氣了吧?突然李風流想到了公交車上的那幾個非主流少年,李風流很想弄清楚他們的底細,說不定跟永勝賭場裡殺死龜毛的那夥人有着關係。
李風流連忙說道:“可能是在公交車上欣欣受到了幾個不良少年的騷擾吧。”
“什麼?”郝彪與聞靜同時叫了起來,特別是郝彪,一臉憤怒的的說道:“是哪些不長眼的流氓?我絕對不會放過這些傢伙。”看來苗怡欣在郝彪的心目當中的確是佔着很重要的位置。
“這些問題……”李風流用眼睛瞥了瞥站在一邊的聞靜,意思是您郝局長不是出了名的愛老婆的麼?怎麼會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提公事呢?不怕你老婆擔心麼?
郝彪立刻會意,對着李風流說道:“你跟我到書房裡面來。”
李風流的這點小動作,聞靜當然早已看到,不滿的對李風流說道:“怎麼?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對我說的麼?”
李風流不好怎麼跟聞靜解釋,畢竟自己沒有什麼事要瞞住聞靜的,只好把解釋權丟給了郝彪,郝彪無奈的說道:“老婆,你知道的,我一向都不喜歡在你面前談公事的,那樣會影響到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的。”
“以前你不在我面前談公事,我倒沒什麼意見,但是現在可是關係到了我們欣欣,我可不能不管,風流,你現在儘管說。”聞靜淡淡的對着李風流說道。
李風流沒有想到柔弱的聞靜也有如此堅強的一面,李風流只好用眼神詢問了一下郝彪,郝彪無奈的點了點頭,對着李風流說道:“那你說吧。”
“是這樣的,我在學校比較擔心郝局長的情況,所以下課之後跟欣欣一起回來,看看您的傷勢怎麼樣了,沒想到在汽車途中碰到幾個流氓想要吃欣欣的豆腐,被我制止了,可能是這樣令欣欣的心情不好吧。”李風流慢慢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郝彪不禁緊緊的皺了皺眉,A市的小流氓並不多,一般有些小扒手或一些變態的白領會在公交車上趁機佔女性便宜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小流氓敢公然佔女生的便宜,看來這些傢伙是有幫派在背後撐腰,不然不會這麼猖狂。
郝彪望着一臉不平的聞靜,淡淡的笑道:“老婆,你做幾個拿手的小菜給我吃好麼?”
“你一定要將那幾個流氓給清除乾淨,不然以後就別指望我做菜給你吃了。”聞靜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便往廚房裡走去。
待聞靜走後,李風流連
忙問道:“郝局長,您的傷……”
“沒事了,那些傢伙只是給我一些皮肉教訓,並沒有傷到筋骨,擦些跌打酒也就好了。”郝彪淡淡的迴應了一聲,好奇的問道:“你不是被範中煙的人抓去了麼?怎麼會好好的出來了?這可不像範中煙的姓氏風格啊。”
“這個說來話長了,我稍後給你詳細的說說,郝局長,您知道最近A市來了一些什麼流氓麼?”李風流連忙問道,他也比較擔心苗怡欣。
“這個?”郝彪愣了愣,說道:“在半個月前,在A市突然出現了一批以非主流爲主的一夥少年,他們以沙馬特的造型出現……”
“什麼是沙馬特?”李風流連忙問道。
“就是特別非主流的感覺那種少年。”郝彪一邊解釋,一邊說道:“這夥青少年不知背後被誰cao縱,他們猶如黑暗中的毒蛇,總是突然出手,在一些比較混亂的場合出現,一般都是十幾個一起拿刀出現,犯了事之後便快速的離開,短短的半個月,他們犯了不少事,而我們也總是抓不到人,令我們警察也是相當的頭疼啊。”
“這樣一夥人麼?”李風流淡淡的思考着,難怪龜毛死了都不知道是誰殺死的,誰知道這些人的老窩在哪裡?竟然是一夥玩非主流的傢伙麼?李風流得意的笑了笑,就跟這羣小屁孩玩玩,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主流。
“郝局長,您認爲他們可能是範中煙的人麼?”李風流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這個應該不像,以範中煙的爲人,不會用這些孩子的。”郝彪淡淡的說道:“我們也正在調查他們的來歷啊,你放心吧,我們會盡快調查出他們的來歷的,你現在跟我說說爲什麼能夠安全的出範中煙家裡出來的?”
“這個……”李風流遲疑了一下,要不要把自己當堂主的事情說出來呢?李風流想了想,反正自己也不能一直混黑社會,不然別說郝彪他們一家人瞧不起自己,自己回家之後老爸也會打死自己的,李風流決心替郝彪剷除A市另一大黑幫老大霸天虎。
“您聽說過霸天虎這號人物麼?”李風流淡淡的問道。
“霸天虎麼?誒,也是一個令我們頭疼的傢伙啊。”郝彪無奈的說道:“不過近幾年這個就傢伙的動靜沒有範中煙那麼大,我們警察也就沒有像盯範中煙那樣把他盯得很緊,怎麼?你懷疑那些少年是霸天虎的人?”
“不是,我是說……現在我也是霸天虎的人了。”李風流試探性的說道,他不知道郝彪聽了自己的話後會不會生氣,立刻注視着郝彪的臉色。
“你……你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老老實實的說一遍。”郝彪微微不悅的說道。
李風流便把自己如何經由張勇介紹見了霸天虎一面,霸天虎又如何把自己提攜爲堂主的事情說了出來,還把龜毛被那羣非主流少年殺死的事情說了出來。
郝彪雖然震驚不已,但是以其如今的閱歷,倒也不顯得大驚小怪,一臉平靜的說道:“既然連霸天虎的人都是死在那羣非主流少年的手中,那麼這些人便不是霸天虎的人了。”
望着郝彪異常平靜的臉色,李風流不禁弱弱的說道:“郝局長,難道你不怪我成爲了霸天虎的人了麼?我也參加了黑社會啊。”
(本章完)